漫天大雪在寂静的夜晚疯狂的刮落,西湖长亭在西湖畔的不远处,赵子文与夏虎没跑千米就到达阴森无人的长亭的,长长的西湖亭蜿蜒曲折,飞檐楼阁,甚是宏伟,只见一位俏丽的身影站在西湖长亭的源头。
赵子文与田虎心中皆是一喜,可西湖亭树林间的隐约的杀气让他们又是眉头紧锁,田虎因走的冲忙,连配剑都未带上,这更让赵子文眉头一皱,这杀气应该有个十人之多,而且从气息上来判断,个个都是高手,光靠自己一人,怎能打赢?
“田兄,你将夏萍救走,我来挡住他们,”躲在树林间的杀手离夏萍较近,二人此时只能伺机而动,赵子文沉思半晌,才低声道。
田虎犹豫道:“可是”
这傻丫头,为何就没觉是个骗局,赵子文看着香肩颤抖的夏萍,心中虽然责怪夏萍,可若不是她爱煞自己,也不会这么冲动,他自嘲的笑道:“难道我的命比夏萍还值钱吗?”
田虎苦笑不语
“其实,看似他们是针对夏萍,其实他们主要是为杀我而来,”赵子文冷冷笑道。
为你?夏府颇为而愕然,可想到杀手选择地点,又是将夏萍诱出,顿时明白其中缘由,他不可置信道:“难道他们想将你与夏萍一起杀害?”
赵子文点点头道:“他们选择长亭处――能够路径西湖畔,就是希望你来救夏萍的途中将我带来,他们要杀我,直接在西湖畔便可动手,如今又把夏萍引来,他们肯定是想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将我和夏萍杀害!”
谁敢动怒上面那位?做事当然要诡秘的无人可知!田虎深知此点,他自信身手不凡,一人之力能将夏萍救出,若不是路径西湖畔,他绝对不会浪费时间去找赵子文一同救夏萍。
“我想知道夏萍到底与上面那位到底是和关系?闭宰游牟碌侥撬廊サ钠侥贤醵ㄈ皇怯心谟碚饽谟o虢枵馍笔种饽谟ξ位挂毕钠迹空宰游墓鄄熳攀髁旨渖笔值男卸幻娴蜕馈?
“你都知道了?”田虎惊讶道。
“大概猜到一些,”赵子文点头道:“你说的那个玉佩就戴在夏萍身上,而你让我去偷玉佩,并非真的去偷,可笑的是”赵子文语峰一转的苦笑道:“那日我说的玩笑话竟然成真,你本就是让我去**!”
田虎也是苦笑一声道:“确实如此,上面那位还不能肯定夏萍的身份,希望有人能够去确认,若是要看到夏萍戴的玉佩,必须趁她洗澡之时去偷看,本以为你会说那玉佩是不是戴在夏萍身上的那块玉佩,可是你那日却绝口不提她戴玉佩之事,我也不好追问,便只好作罢。”
这哪是绝口不提,赵子文根本就没注意到那块玉佩,注意力都是注意到夏萍的蓓蕾之上,只是从军前的那个晚上才现夏萍脖颈上戴着玉佩。
“所以说我看到不该看的东西,”赵子文无语的笑道。
田虎叹口气道:“若不是我的相貌不如你,也没什么才学与学识,那个不该看的东西也许会是我看的!”
瑞雪照丰年,可今晚却是一个凶多吉少的夜晚,夏萍双手合十,站在长亭内,娇躯在冷冽的风雪中微微颤抖,她焦急的等待着那个丢纸条的人,若是那人要她的性命来救夏文,她也愿意!
相貌,才学赵子文心中暗暗道,若是头头知道我的诗都是剽窃来的,那还不气的要吐血
赵子文冷冷观察着杀手的动静,敌不动,我不动,再没有相处万无一失的办法时,他不会轻易的采取行动。
“赵兄,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还愿意当这宰相一职吗?”田虎留心着夏萍的动静,向赵子文轻声道。
赵子文冷冷一笑道:“这是我能决定的吗?上面那位是希望我能够得到权势去保护夏萍,更不希望宰相之位会旁落,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没有,”田虎对赵子文分析能力,佩服的五体投地,崇敬道:“赵兄好生机智,没想到这些秘密都被你猜中!”
荆国对贞节的看重,比任何一个封建王朝都有过之而无不及,皇室也是非常看重,尤其是皇亲国戚的血统纯正更加看的无比重要!赵子文也不愿去追问夏萍与上面那位的关系,因为他已猜到其中缘由。
赵子文深知此点,若不是这样,上面那位也不会不让田虎,而让他去,只怪这田虎的相貌平平,入不得上面那位的法眼,而他却是个可造之才,相貌俊朗,才学不凡!
“怪不得上面那位不愿让我当将军,原来是怕夏萍守寡,”赵子文哈哈大笑道,可想到夏萍的身世,他心中又是一凛,低声道:“难道上面那位希望我照顾夏萍一辈子吗?”
“是呀,若是昭告夏萍的身份,不仅皇室的清誉将会抹黑,”田虎冷冷的看着树林间的杀手冷冷道:“连他们也不会放过夏萍!”
“那夏萍到底是何身份?”赵子文还是忍不住的问道。
赵子文语一毕,就看到在树林间闪烁出微微的冷光,二人心中一惊,他们要动手了!
“你去救夏萍,我来挡住他们,”此时再无其他办法,赵子文对着田虎道。
“可是”田虎犹豫不决道。
“你会用枪吗?”赵子文反问田虎道。
田虎哑然,危急时刻,他不再多想什么,踱步就向夏萍的方向冲去!
赵子文解下长枪,而是向树林间的杀手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