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思凌小脸早已是酡红一片,想到在钱塘和相公的恩怨,她俏脸嫣然,一时感慨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想当初余捕快在钱塘是何等的威风,现在却缠着赵大人,亲昵的叫着相公,梁暮菲看着娇羞似火的余思凌,也不好再调笑以前这个有着特殊嗜好的余捕快。
此刻,帘帐后的床榻上,余思凌和梁暮菲一左一右的亲昵的挨着赵子文身边。
余思凌和梁暮菲都是习武的女子,身材出落的凹凸有致,玲玲曼妙,赵子文再闻着两位小姐身上的幽香,直感到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活色生香,芬芳四溢,整个床榻上似乎都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太扯眼球,太令人想犯罪,赵子文身为一个精力旺盛的男人,此刻的他都快压抑不住身体内的火焰。
余思凌与梁暮菲都是经过人事的小娇妻,他们感受赵大人越来越重的鼻息,和他身上的男子气息,不禁娇躯也变得火热起来。
此时,余思凌的气息微微有些紊乱,她似乎都不大敢多往相公身上瞅,小脑袋深深的低垂着。
梁暮菲这个狐媚子,要比余思凌要大方的多,一双很风情的美眸瞧着赵大人,还不停上下扫描着,美目中有着遮挡不住的春色与媚意,其实她还不是跟余思凌一样,她的气息也很紊乱,而且,娇躯热热的,软软的,她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丝暧昧,一丝迷离
她的目光接着看向余思凌,媚眼如丝的眨着眼睛,也不知在示意着什么。
余思凌感受到她火辣的目光,仿佛记起什么东西来,更是羞的脸颊潮红,修长洁白的脖颈都一片粉红。
赵子文看的奇怪。不知道这两个小妮子在打着什么心思。
余思凌看到相公疑惑地目光。羞地立刻娇嗔道;“暮菲。你瞎瞧个什么呢”她实在有点受不住梁暮菲眼神里地媚意与调侃之色。小脸蛋红地厉害。
可梁暮菲地目光依旧充满着暧昧地味道。余思凌又羞又气。不顾有孕在身地小腹。直接向梁暮菲扑去。
两位身材火辣地小姐在床榻上乱做一团。从最初地打闹逐渐演变到纠缠。丰乳粉臀在薄棉下似隐似现。好不诱惑。这边一直看着地赵子文直瞧得两眼在喷火。恨不得立马加入这活色生香地缠绵之中。
二人打闹。香汗淋漓。檀口吐着兰兰地芬芳。气氛十分地旖旎。她们显然已忘记坐在床边地赵子文。当注意到时。连一向大大咧咧地狐媚子梁暮菲。小脸也是一直红到耳根。
余思凌娇羞无限。一脸地潮红。娇艳迷人。轻轻道:“相公。暮菲。她欺负我”
赵子文早已看地是口干舌燥。呆呆地看着两个嬉闹地小娇妻。恨不得现在就在这红鸾床上。将这两个小妮子就地正法。
“是么?”梁暮菲舔了舔性感的红唇。媚眼如丝的瞧着赵大人:“我便连你的相公一起欺负,”说着娇艳欲滴的红唇直接压在凌儿相公的双唇之上。
赵子文一时瞪大眼睛,他知道梁暮菲思想开放,可也不能当着凌儿的面这样吧?
双唇想接,梁暮菲喉咙里发出腻人地嘤吟之声,热烈香舌不停和赵子文缠绵着,可美目之中早已是蕴满泪珠
赵子文又怎么会不知道暮菲是个敢恨敢爱的女子,她选驸马时的坎坷凄苦地心境,又怎么会是其他人能够明白的?
不经历风雨又怎么见彩虹。梁暮菲欣喜的泪珠涮涮而下,只希望能够让这一刻成为永恒。
想着小妮子受的苦,赵子文也是感动的回应着她的如火的热情
梁暮菲娇躯扭动着,丰胸肥乳,纤腰翘臀,比大小姐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曼妙身躯,直刺激着赵子文血脉膨胀,下身如同火一般在燃烧着。
趴在身上地人是赵子文,已经跟她有过亲密的关系地男人。熟悉地体味。熟悉地充斥感让梁暮菲心里甜蜜蜜的,脸带潮红地她轻轻为她的男人褪去长衫。抚摸着他身上的每一处伤痕
梁暮菲解开罗帐,又钻进罗帐内,在绯烟粉雾中倩丽的身影显现出姣好的曲线,赵子文瞧着她在罗帐中衣带轻扯、轻衫徐褪、跪脱罗裙,一伸手、一挺胸都透着股子幽雅的美态,令人发狂的娇躯在朦胧中闪露了出来,弯的弯、圆地圆、翘地翘。
淡淡的晕红地光,映得她光滑柔腻的皮肤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晕,罗帐内那份美丽简直令人窒息。梁暮菲双手伸到脑后,将一头秀发一扬,魅惑地如同一个精灵般翩然扑倒在榻上,拉过锦衾半搭在身上,媚眼如丝道:“驸马,你可要怜惜奴家哟!”
这个小妖精!赵子文觉得身体火热,不禁掀开罗帐,只见床榻上一具曼妙动人的发娇躯,一头乌黑的长发如云般披于背上,下边隐隐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那双浑圆玉柱的大腿已被锦衾掩信,触目所及毫无遮拦的只有那宛宛然一具香臀,如同盈盈沃野一团雪
赵子文瞧得目眩神驰,心中的**终于压过了心目中那可怜的一点犹豫,纵身跃上了绣床。
烛影摇红,红木雕花的绣床上,罗帐抖得象是潺潺的流水。地声声柔婉低回的,如丝如缕般地从罗帐中流泻出来,好运一声一韵,就似一股清泉幽咽流淌。
“相公,你可要怜惜着奴家,”起伏缠绵的身影中,梁暮菲的呢喃如同一缕柔软的风,娇媚的不像话。
梁暮菲当着余思凌地面与赵子文做羞人之事,如潮地快感让她肆无忌惮地动作着,放肆而又奔放,却又感到无比的刺激。
坐在罗帐外的余思凌直瞧得唇干舌燥,脸泛红霞,香肩微微颤抖不已
“这个狐媚子!”她心中不禁泛起醋意。羞赧的轻哼一声,可她又想到暮菲曾经说过的话:“你这傻丫头,怀孕的女子还不是一样能行房事!”
刚才梁暮菲使地眼色便是这么个意思,所以余思凌才会羞红脸颊。
与相公只有过一次亲密接触,还是在春药的催动下,余思凌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在她伤感时,突然从罗帐内伸出一只手,把她轻轻一拉。
余思凌顺势一倒,倒在床榻上,而且扑在一个结实的胸膛上,她俏脸一抬,看到的是一张刚毅黝黑的面庞,她俏丽立刻生晕,立刻羞地低下小脑袋。
赵子文看着凌儿。当着她的面和这小妖精缠绵,还是不禁老脸一红。
“相公”凌儿想到和相公只有一次房事,而且还是在春药的情形下。不禁心升幽怨,酸酸的抬起头,幽幽道。
看着小丫头眉目间淡淡春意,赵子文心神一荡的轻道:“怎么呢?”
**过后,娇躯泛着潮红的梁暮菲,眼中满是幸福的媚意,抿着小嘴笑道:“凌儿肯定是思春呢!”
余思凌只是在赵子文面前才会表现的小鸟依人,其实她的性子也是不服输地,看着这般胆大妖媚的兴平公主。不愿落下风的她,突然用鲜艳地红唇直接向赵子文袭去,小手更是撩拨着羞人之物。
赵子文脑袋轰然炸响,这个小丫头平时温婉的厉害,怎么也和暮菲一样开放呢?
一夜的细语温柔,自不用言表,兴平公主这个小妖精放开胸怀,拉住时而羞涩欲死,时而火辣热情的凌儿加入战团。在兴平公主的模范带头作用下,凌儿也是出落的娇媚可人,个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
三天后,西梁国主为天下闻名的赵将军和她的宝贝公主,在西梁举办婚典,这一场浩大的婚典吸引着无数地西梁百姓前来围观。
赵子文本来不想搞这么大的动作,举办什么婚典,可无奈咱娶的是西梁公主。公主身份高贵。总不能直接把她带走吧,即使西梁国主答应。西梁的百姓也不会答应。不是赵子文小气,而是现在大荆风起云涌,暗潮涌动,五位小娇妻还在大荆,他真是没这心情,搞这一场盛大的婚典。
当初要拒绝的时候,看到的是梁暮菲幽怨的目光,都快落下泪来,而每个女子都有着心中的梦想,梁暮菲自然不例外,而且与林仙子好不容易重聚,赵子文怜惜林仙子,便直接答应下来在西梁举办婚典,迎娶兴平公主。
此刻,整个兴庆城处处都张灯结彩,从驸马府到皇城之间地干道之上,全部铺满了红色的地毯。就赵子文个人而言,他并不想过为张扬,可是这场婚礼已经不是一个人的事情,而是关系着整个西梁皇室,这也在不知不觉之中婚礼的规模已经越来越大,按照国主的说法,今日的大婚是西梁从未有过中规模最为宏大的一次。
赵子文头戴紫金冠,身穿大红吉服,吉服之上用金线绣以九条盘旋飞舞的金龙,更显得英姿勃勃,卓尔不群。
街道两旁,人满为患,都是想一睹天下闻名的赵将军地风采,如今所有人知道赵子文是赵将军时,都不敢再有异议,所谓美女配英雄,西梁地公主嫁给赵将军,可算的上是实至名归。
无数地西梁少女美目盈盈瞧着英姿飒爽的赵将军,不禁眼神脉脉起来
赵子文无长辈,所以婚礼很简洁,直接将公主迎娶到驸马府拜堂成亲。
“赵将军今日真是潇洒,”跟在迎亲队伍后的岳破奴,乐呵呵的笑道,仿佛今日要娶公主,是他似的。
站在他身旁的八皇子侍从,无奈道:“你说你要来,拉着我干什么?”
八皇子并不喜欢热闹,可也替赵大人当上驸马而高兴,所以就在驸马府等候。虽说驸马府,赵子文住个两三天就会离开,可国主十分盛情的依旧将驸马府赠送给赵子文。
“这么热闹,不看白不看,我这可是为你好!”岳破奴正气凛然的道。
这是什么歪理,侍从白眼一翻。不再和这越来越无耻的岳破奴说话。
迎亲队伍延绵数百米多路,整个兴庆城都沉浸在喜悦的氛围内,街道两边的阁楼上,站着无数地妙龄女子,她们提着花篮,纷纷洒着五颜六色花瓣,无比的华丽。
娶个老婆,竟然会有这么大的阵势,赵子文一时咋舌。他这也算是第二次娶老婆了,第一次是属于宝儿的,虽然和宝儿的仪式很简单。只是在一个破旧的茅草屋里,可他依然能感觉到很温馨很幸福。
想起宝儿这个乖巧可人地小妮子,赵子文心中不禁有点想她,露出淡淡的微笑,而在西梁女子面前,更是显得赵将军的潇洒与英俊。
每个男人都会想象着佳人玉立,恤僚着洞房之夜的美丽和沉醉,期盼着那如诗如画如梦如幻的良辰美景,赵子文又何尝不是。他纵马行进在迎亲队伍的最前方,心潮起伏。
鞭炮声渐起,赵子文已经是骑马走进皇城内,走到公主居住的皇城东苑,整个院落处处都是张灯结彩,人声喧沸,好不热闹。
赵子文纵身下马,缓缓向兴平公主的闺房行去,而后面的队伍依旧是锣声笛声演奏。
他整理了一下紫金冠。踌躇满志地走向房门,在众人的簇拥下轻轻叩响了门环。
这是西梁特有的风俗,简单来说就是向驸马爷找茬地,赵子文嘀咕着也不知道这皇室的亲戚,会不会是一群蛮不讲理的小妞,不然这可不好办。
里面传来阵阵笑声,似乎还有凌儿的,显然里面是兴平公主的亲朋好友,一个声音从屋内道:“来者何人?”
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赵子文只好硬着头皮道:“在下赵子文!”
“原来是驸马爷呀!”屋内传来阵阵的娇笑声,一位女子嗔道:“赵将军可知我们西梁的规矩?”
西梁国主早已将让礼部官员。将西梁的风俗全部告知赵子文,赵子文又怎么会不知道,便笑道:“自然是知道的!”
里面说话地显然是国主特地安排的女官,专门派来为难驸马的,这才显得有气氛。
“要想开门,赵将军必须对上我们的三个问题,不然这个门我们可是不会开的!”女官笑道:“据说赵将军不仅武艺不凡,而且还文采了得,我正好有一个对子,还请赵将军对一对!
赵子文笑道:“请赐教”
只听到女官缓缓念道:“鱼跃鸢飞,滚滚春潮催四化!”
这对联显然已经是准备多时的,可见有点难度,众人不禁为赵大人捏一把冷汗来。
可赵子文笑了笑,看着快要升起的圆月,便答道:“月圆花好,溶溶喜气入人家!”
“好!”岳破奴立刻拍手叫好,帮着赵将军助威,一副鬼精灵的样子,众人也跟着立刻纷纷叫好起来。
听到相公轻松的对上对联,屋内地余思凌早已小手握成拳头,她心中又羞又喜,可还是有着淡淡的醋意,她与相公还未拜堂成亲,看到相公大阵仗的来迎娶公主,不免心中发酸。
梁暮菲头戴凤冠,遮住她绝美的面容,身穿霞帔,静静坐在梳妆台前,她轻咬着贝齿,一副激动而又欣喜异常的模样。
女官接着为难赵子文道:“不知赵将军可否作首诗,向我们的公主表达爱意?”此刻,赵子文还真有点直接踢门而入的冲动,娶个老婆,用的着这么复杂吗?
赵子文思量半晌后,便清声念道:“十里平湖绿满天,玉簪暗暗惜华年。若得雨盖能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
这首一出,众人哗然,接着纷纷叫好,“只羡鸳鸯不羡仙”,这一句实在是精妙无比,妙极!
岳破奴兴奋的小脸通红,用胳膊打了一下身旁地八皇子侍从,嘿嘿笑道在:“看到没,叫你来,没错吧!”
侍从已经加入叫好地行列,兴奋的点了点头。
“只羡鸳鸯不羡仙”梁暮菲轻轻地念着,美目脉脉而又迷离,射出的是无比幸福的光芒,却是心口不一的轻嗔道:“这首诗肯定又是他在一千年后抄来的”
“相公真是偏心,怎么也没见他为我作一首诗,”余思凌吃醋的轻声道。
此刻,兴平公主的闺房外,气氛空前的鼎盛,全是因赵将军不凡的文采带动,尤其以一首绝妙的诗,“羡鸳鸯不羡仙”
“再来,再来”以岳破奴为首的人,兴奋的高喊着。
已经答完两个问题,还差最后一个,就等着女官出最后一个问题。
女官半晌后,方才笑道:“赵将军的才学果真如同传闻一般惊世,不过这最后一个问题可是考的赵将军的唱曲,据说赵将军唱曲别具一格,还请赵将军唱一首曲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