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得的?项子轩连续两次提到这三个字,赵子文心中有些疑惑,看着项子轩道:“你只是一位小王爷,皇位难道还该你所有?”
听到赵子文的话,项子轩脸庞突然露出狰狞的笑容,一点都不像平常的翩翩君子正南王,他咬着牙道:“你又怎么会明白,我这是要夺回属于我的一
赵子文越听越觉得奇怪,项子轩的话其中暗藏深意,也许其中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赵子文忍不住试探道:“王爷说这话,未免太有违常理,皇位本应犹太子继承,而你正南王,要夺皇位,这就是造反!”
项子轩平息心中的愤怒,缓缓舒一口气,心中缜密的他立刻察觉赵子文是在探自己的话,他冷笑着讥讽道:“子文,你不要指望能在我身上探查到什么东西,即使让你查到,你也活不过今晚”
正南王的话一说完,只见茅草屋周围出“飕飕”的响声,一道道黑影闪过,戛然间已经是围住茅草屋的四周,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赵子文感觉到门外隐隐的杀气,却是面不改色的哈哈笑道:“项兄,你果然是“盛情款待”我!”
对于还能笑出来的赵大将军,项子轩眉宇间闪过一丝惋惜,叹声道:“子文,你知道么,群芳阁的初次相识,我就已经感觉到你的不凡,所以我故意接近你,虽然我的判断是正确的,你地机智你的学识几乎无人能及。只不过”
项子轩欲言又止,他凝视着赵子文,又接着道:“只不过让我失望的是,你无欲无求。只希望做一个逍遥自在的人,所以我不敢拉拢你,以免暴露我地大业,如今你成大患,我不得不除你!”
原来一位高高在上的小王爷为什么会故意接近一个小书童。全因为这个,赵子文看着深藏不露的项子轩。冷笑道:“项兄,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更聪明,更有心机,竟然能隐藏的这么
此时茅草屋周围数百个手下手持连弩已经蓄势待。任他赵子文武功再高,也绝对是插翅难飞,项子轩并不心急,举起酒杯,轻轻抿上一口,出自信地微笑:“子文,其实你早已经察觉到我的可疑。只是你太重感情。不愿意去怀疑我,我说地对么?”
“很对!”赵子文望向屋外蓄势待的杀手。正色道:“在皇上寿辰夜宴的当晚,为什么杀手会选择刺杀你。而不是八皇子或者是皇上,这让我很疑惑,如今想来,应该是安王已经察觉到你并非像表面这么假单,这让安王感到不安,所以他选择最先刺杀你!”
“精彩。精彩!”项子轩哈哈大笑着。可眼中地冷光更现。杀机凛然。这位能谋善断地赵将军。绝不会背叛皇上。他绝对是个最强大地威胁。只能杀之!
“可惜”项子轩冷冷道:“可惜你太重感情。你输就输在这里!”
“输也罢。赢也罢。我赵子文不会在乎这些。”赵子文突然神色一凛地看着正南王:“我只是想问你。当初平南王攻打杭州。是不是你指使地?”
项子轩微微一怔。心中暗忖。反正赵子文是个将死之人。便让他死个明白。毕竟他与我也曾经兄弟一场。
“平南王地确是我暗中指使。”项子轩英俊地面庞露出轻蔑之色:“可惜平南王太废物。一万多大军竟然迟迟攻不下杭州。而且还被翻盘。让我地计划化为乌有!”
自从知道李掌柜地真正身份。赵子文已经明白。当初地平南王攻打杭州是为李掌柜而来。据说老皇帝最敬重地人是他地皇兄项胤。而且还是项胤将皇位传给如今地老皇帝。所以他们要拿抓住李掌柜。拿他地性命威胁。逼老皇帝退位。即使不能让老皇帝退位。也能够占杭州这块宝地为王。然后渐渐展势力。
“既然杭州叛军由你指使,那么叛军的山贼强盗也是你聚集的?”赵子文突然眸子泛着无比的冷光,一字一句有力的道。
项子轩隐隐感觉到赵子文身上散的杀气,他神色一凛,然而心机深沉的他同时明白赵子文想要问的是什么问题,他不置可否道:“强盗和山贼是亡命之徒,自然是最好聚集起来的,也更不容易引起别人对我的怀疑!”
听到项子轩详细的解释,可赵子文在乎的不是亡命之徒的利用价值,他眉头一皱,冷冷道:“既然这群亡命之徒是你的手下,那么我送安宁公主远嫁遇到的强盗袭击,也是你指使的?”
项子轩端着酒杯,若有所思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安宁公主的死完全是个意外,我也不知道究竟谁射的这一箭!”
“不是你指使的?”赵子文感到疑惑,问道。
项子轩摇了摇头:“杀安宁公主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任何好处,我项子轩不会去干没有意义的事情,我派手下拦截你们,只是想给你创造机会,让你带安宁走,只是没想到会生意外”
他的一席话让赵子文已经彻底的明白,在八皇子府,公主的丫鬟突然被杀,安宁公主的“弄巧成拙”全是因为被项子轩算计,而项子轩的目的就是拿这个要挟自己,然而安宁嫁往匈奴,这个秘密将会永埋地下,所以项子轩需要安宁留在大荆,被自己偷偷藏匿起来,更是最好不过!
可结局却是让二人难以预料
正南王没有杀安宁的理由,可究竟会谁是要杀安宁,难道还有另一股势力想拆破正南王的阴谋?赵子文心里不停的思索着,可仍然找不到任何线索。想到安宁地死,现在连凶手都不知道,他心中不禁一阵绞痛
“可笑,真是可笑”赵子文自嘲的哈哈大笑着:“我一直认为最好的兄弟。却从头到尾在算计着我,而我却一直信任着,被蒙在鼓里。”
项子轩虽然心狠手辣,心机比常人要深,可对于这位重情重义的赵将军。还是无比地敬佩,他眼神的冷光变成一丝惋惜之色:“子文。如果我不是”
他欲言又止,接着道:“也许我们真的能成为一辈子的好兄弟!”
赵子文总是感觉到项子轩并非一个小王爷的身份这么简单,可却察觉不到任何可疑地地方,他冷笑道:“安宁不管是不是所杀。可却因你而死,从今以后,你我恩断义绝,不再是兄弟,再见面之时,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项子轩看着他眉宇间肃然的杀气,心中暗忖。子文还是不能改变自己地性子。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他这般重感情。只会让他会有牵绊,难成大事。
二人终究从今夜起。身份已经完全挑明――是敌非友。
已经明白触犯到赵将军逆鳞的正南王,更是明白今夜是杀他的最好机会,不然就后患无穷,项子轩神色一凛,冷酷的眼神看着他:“要是你能躲过今晚这一劫,再说这话才不迟!“
赵子文眼神飘向靠在桌旁地虎头枪,冷冷笑道:“王爷这么着急杀我,难道王爷不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么?”
听到这话,项子轩心中隐隐担心会不会有人前来救赵子文,到时候反倒被赵子文的骑兵团所包围,可赵子文向来喜欢独行,对自己又疏于防范,侍卫也未察觉到有人跟踪而来,应该不会出现这种可能性。
“你知道么,你的皇兄留过一个锦囊给我,”赵子文不等项子轩说话,说着从怀中掏出已经有些破旧的锦囊,淡淡道:“只是我自今还未拆开。”
项子轩看着这还未开封的锦囊,心中隐约的猜到锦囊里的内容,可却不敢确定里面地内容,眼神闪过一丝盼望之色:“不如现在便拆开,看看里面写地是什么?”
赵子文早就想拆开看一看,一边打开锦囊一边说道:“当初我怀疑你之时,还以为锦囊会是与你有关,可是李掌柜又怎么会知道你的野心,所以我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
项子轩聪明无比,他瞒过所有地人,又怎么会被一个深山的老头所察觉,他眼中不免露出得意地眼神,可脑袋探向锦囊,想看看到底写的到底是什么。
赵子文缓缓将锦囊才拆开,一张字条引入眼帘,只见上面写着非常简练的八个大字,可八个大字显得无比的威严:“霸王一出,天下臣服!”
果然是它!项子轩心领神会,眼神中露出无比的喜色,目光不由得看向赵子文一直带在身边的虎头枪
霸王一出,天下臣服,这是赵子文瞳孔紧缩,一双虎眸紧紧的看向这把威猛无比的虎头枪,喃喃道:“这是项羽所有的霸王枪!”
在赵子文世界里的项羽,他精通十八般兵器,其中独爱百兵之王――枪!传说项羽起兵之前会稽郡曾天降陨石,后项梁私下请当地铸造兵器的名人们来用此石取铁为项羽锻造兵器,经九天九夜终锻成一杆巨型錾金虎头枪,长一丈二尺九寸,重一百二十九斤,仅枪杆就有碗口般粗细,项羽为其起名曰“霸王!”
如今的项羽已不再是赵子文那个世界里的西楚霸王,可两个时空的人仍然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拥有着霸道无匹的霸王枪。
想当初抗匈奴时,项羽就是用这把霸王枪冲锋陷阵,枪锋锐利,点到必死,枪身巨重,扫到必亡,无人可挡,不知道有多少匈奴勇士殒命在霸王枪上,霸王一出。天下臣服,也因此而由来,听到这一句,直让所有敌人闻风丧胆
霸王枪是匈奴人的梦魇。大荆的开国皇帝就是用着这把霸王枪,赶走匈奴,建立大荆,而霸王枪一直在项氏手中传接着,据说霸王枪可以号令群雄。执掌兵权,只是霸王枪却消失数十年。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
“霸王一出,天下臣服,有这等霸气地威严,还能是什么枪?”项子轩眼神中有着一丝让人察觉不到的贪婪神色。不紧不慢道:“赵兄的奇遇真是让人惊叹,竟然还能得到闻名天下的绝世神兵”
原来李掌柜地锦囊之中告诉的是这把枪的来历,赵子文紧握着霸王枪,心中暗忖,怪不得平南王肯听项子轩的命令,动判乱,其中也和项先祖的霸王枪有关!
“你应该一直在寻找这把枪吧?”赵子文不冷不热地看着项子轩道:“你把我引到这里。也是为夺霸王枪。”
项子轩不免露出一丝嘲讽笑意:“赵兄。如果你早点拆开这封锦囊,就不会陷入到如此困境!”
想到以前罗青烟提到这把枪的重要性。赵子文却怎么也没想到这把枪来头竟然这么大,如果霸王枪真地像传说一般。号令群雄,夺取兵权,岂不是天下也唾手可得?已经完全明白其中局势的赵子文突然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项子轩,我想你应该明白,邪不胜正,你是不可能会成功的!”
子轩重重一哼:“你如今插翅也难飞,还有心情说风凉话?”
“插翅也难飞?我倒是要看看你们怎么困地住我!”赵子文径直的站起身,手中紧握霸王枪,一股霸道的威严瞬间出。
项子轩心中微微一惊,连忙拿起藏于桌下的长剑,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既然项子轩敢与赵子文这么近的相对饮酒,自然有对敌的法宝,赵子文不敢贸然上前抓住项子轩。
“项兄,你知道么,如果你只是造反,我会放你一条生路,”赵子文杀意更甚地说道:“可惜你伤害了安宁,让她离我而去我是不会放过你地!”
就像项子轩所说,赵子文是个太重感情的人,这是他地优点,同时也是他的缺点,他心中虽然很想杀项子轩,可项子轩是他来到这个世界时,最亲地兄弟,也许当面临下手时,他可能还是下不了手
项子轩摇了摇头:“赵将军,你有时候也太过自信,你最好应该想好怎么逃出这里才对。”
赵子文凝视着他:“鹿死谁手,还不一定,不信我们试试!”
这一句在无比聪明的项子轩耳边响起时,他眼中闪过讶异之色,暗忖,难道赵子文留有后手?
可空口无凭,习惯眼见为实的项子轩不会轻易相信,他嘲讽一声:“我倒是要看看从来习惯单独行动如何凭着一击之力力王狂澜的!”
即使一个再强,也难抵挡漫天的箭雨,项子轩脸色狰狞的看向门外埋伏好的手下,就等他一声令下,全部齐射赵子文,除非赵子文会飞,不然定要死在这里!
项子轩双眸中突然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对于赵子文,项子轩当初使用多个计谋,希望拉拢他,可以看出项子轩想成为他的盟友,而不是敌人。
赵子文捕捉到小王爷的神色,心中暗忖,项子轩良知未泯,还有救,可惜他让安宁枉死,这个仇我不得不报!
“正南王,我会留你一个全尸的,”赵子文将霸王枪高高举起,横握着道。
这句话对于高傲自信的项子轩,无疑是一个很大的刺激,他气得小脸一红,怒吼道:“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杀我!”
项子轩说完这句话,朝着门外大吼一声:“杀!”
“锵锵锵!”戛然间,茅草屋的响动声势骇然,似乎有着无数的人向里面涌入着,赵子文更是清楚的听到飕飕的声音,分明就是连弩上弦的声音!
赵子文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原来小王爷想射死我
在赵子文意料之中地是,茅草屋内。突然有一道暗门被打开,从暗门内突然冲出四位高手,他们迅捷冲到项子轩的面前,保护着他。
赵子文有自信能够生擒项子轩。然而项子轩敢和自己相对饮酒,说明他肯定有其他的招数,茅草内的暗门突然地打开,赵子文所以才意识到这一点。
项子轩笑道:“赵兄,看我们第一次的较量。究竟谁输谁赢!”他身前的四位高手同时露出狰狞的笑容,能将名满天下的赵将军斩杀。这是何等地荣耀!
在弩手即将全部冲进茅草屋内的时候,项子轩刚要率先从暗门退出茅草屋,眼角地余光看到的是招子文拿起一只酒杯,把玩一下后。随即猛地砸向地面。
“乓!”一声清脆的响声顿时响起,破碎的酒杯也紧跟着溅射开来
项子轩瞳孔紧缩,立刻感到不妙,大吼一声:“不好,快撤!”
正南王语毕后,只听见飕飕地声音出,而且是极其的凌厉。不像是普通的连弩所能出的声音
“诸葛连弩?”项子轩心中更是惊诧万分。可他心机不是常人所能比,他瞬间又冷静的分析。知道这次计谋失败后,必须赶快离去。不然连小命也会丢在这里。
“啊啊”茅草屋外惨叫声四起,借着月光的照耀下,能够看到倒影在窗纸上的影子不停地再倒下
茅草屋外地形势显然是一边倒的局势,正南王地手下俨然变成了暗藏士卒的活靶子。
赵子文看着想逃跑地项子轩,淡淡道:“既然我早已觉你的可疑,虽然我不相信,可我又怎么会独自一个人来到这里?”
以为非常了解赵大人性子的项子轩一时气结,他紧握着拳头,压制住怒火,冷笑道:“暂时的失利,不代表我以后还会输!”
“可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赵子文即使下不了手杀他,也要将他抓住,赵子文语毕,提起霸王枪,猛地向项子轩冲去。
看着在红烛微弱的烛光下,霸王枪闪烁着冷冽的寒芒,枪头间更是龙吟一般的轻颤声,直让人为之胆寒!
四大高手心中戛然一惊,他们躲在暗处时,就已经听到赵将军手中的神兵是霸王枪,只听闻霸王枪霸道无比,可看到之时,更加感受它凌厉的杀气和威严,让人倍感压力,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项子轩感到从未有过的危机感,可他却一点都不惊慌,突然间,他从茅草屋的一角拿出一包东西,往赵子文的上空抛去。
声轻微的响声,包袱内顿时白烟四起
“石灰粉!”赵子文感觉到是这种东西的时候,心中暗叫卑鄙,可对于项子轩来说,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他根本不会在乎这些。
漫天的白雾四洒,赵子文连忙蒙上眼睛,而项子文趁这个机会径直的从暗门逃走而去。
然而,项子轩四位高手却是向赵子文冲去,这一个杀赵子文的机会,他们可不会放过
赵子文抬起双臂护住脸,他内心中忽然感到一股逼人的杀气,与此同时一道道闪亮的剑光从左前方向他的胸口射来,剑虽然未到他的身前,可是逼人的杀气早已将花雨排浪般逼向两侧。
“赵将军,我来救你!”突然一声怒斥传入赵子文的耳中,岳破奴在杀完外面的敌人时,就看到赵将军被困白石灰的灰雾之中,他连忙手持银枪奋力的冲进来,度无比的快。
即将冲进雾中的岳破奴下意识的闭上眼睛,而他的长枪已经找准地方,怒吼一声,身躯从马上飞起,掬起一抹秋水般的寒光,全力劈向袭来的四剑。
“铮!”一声惊天巨响,岳破奴的一枪狠狠劈在四人的剑身上,枪与剑出的电光火石一般地碰撞,即使岳破奴的一枪无法将他们全部击退,可也是打断了他们的攻势。
赵子文从双臂的缝隙中。已经模糊地观察到四人所在的位置,他一手持枪,等待他们的再次攻击。
四人明白,一击不成。已经梁成败局,可如今不逃是个死,逃也是个死,还不如拼一把!
赵子文和岳破奴的目光注着对方的动作,缥缈地烟雾之中。骤然间,一名灰衣男子挥动冷森森的长剑仿佛形成了一体。呼啸着向赵子文攻来。
在与四柄剑地对碰中,岳破奴的长枪显然有些变形,所以岳破奴抛下长枪,突然拔出腰间的长刀。长刀从刀鞘中弹射而出,出一声悦耳的长鸣,力贯长刀,刀影颤动,泛起涟漪不断地光影,霸道的刀气排开周围的白雾,灰衣人身躯的轮廓无所遁形。
刀剑相交出嘭的一声巨响。以他们为中心。两股强大的气浪向周围弥散开来。
赵子文没想到,这岳破奴的刀法也是一流。还真是个人才
茅草屋外地骑兵团将士,看到白雾中敌人地身影。又是摘下诸葛连弩,连续向那灰衣人射出三箭,那灰衣人身法古怪之极,在空中巧妙的一个旋转,以自身为轴,长剑划出一个瑰丽地光环,将射出的羽箭一一击落。
将士们不敢多射,诸葛连弩威力惊人,他们即使非常自信,很还是深怕错伤到赵将军和这新来地小士卒。
想到当初亲如兄弟的项子轩,如今却要和他以死相搏,赵子文心中一片黯然,他始终不明白,潇洒翩翩的太平王爷为什么也会执着于这个过眼云烟的权势和皇位。
在赵子文心念间,忽然感到对面一股奇冷的寒意猛然袭来,对面四人的神情似笑非笑,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张弩弓,他们瞬间扣动扳机,四道寒光闪电般向他的胸口射来,事仓促,而且赵子文和他们的距离是如此接近。
赵子文暗叫不妙,出于本能身体向后一个仰翻,后背几乎平贴在了刚才饮酒的饭桌上,他躲过第一次弩箭的射击,第二次转眼又至,只是第二次却少了一只羽箭,最靠近赵子文的一人同时动,长剑换成匕,手持匕疯狂的他攻来。
“找死!”赵子文怒吼一声,身体一个滚翻跃离饭桌,却还是无法避开偷袭人的匕,身体一个及时的侧旋,躲过偷袭者的致命一击,胸前的衣襟已经被划开,而胸口的肌肤多了一道淡淡的血痕,要是赵子文再迟疑上片刻,胸口定要被这偷袭者洞穿。
弩箭加偷袭,配合的天衣无缝,实在是让人防不胜防,要不是赵子文身手敏捷,早已经命丧当场看到赵将军受伤,岳破奴双眸红,怒吼一声的向四人其中的二人冲去,希望能拖住两个人
“铮铮铮!”岳破奴和两个人纠缠在一起,而另外一人将弩箭射完,也跟着抽出一柄匕,他的身法灵动到了极点,有些矮小的身躯螺旋般升腾至半空之中,鬼魅般向赵子文袭来。
被岳破奴缠住的二人,想不理岳破奴,去合理攻击赵子文,可岳破奴不是省油的灯,他刀锋一抖,满天刀光将他们的身躯完全笼罩,让他们不敢再分心。
赵子文冷笑一声,手中长枪卷起惊涛骇浪全力迎击冲来的刺客,刺客见到他的枪势迅猛,不敢硬碰,匕的尖端在他的枪身上轻轻一触,矮小的身躯向后荡开。
身后传来一声娇叱,却正式梁暮菲冲了进来,及时阻住了他的去路,而赵子文凝聚全力的一枪居高临下的向他的头顶劈落,那刺客吓得脸色苍白,苦于无路可退,只好用匕硬接赵子文的霸道一枪。
霸王枪加上项羽所创的单手十八挑,这样的惊天一式,根本无人能挡,就算是楚升也只有躲得分!
长枪磕开了匕,枪尖沿着他的头顶力劈而下,将他矮小的身躯从中劈成两半,梁暮菲目睹眼前惨状,有些不忍的闭上妙目,娇躯更是有些微微的颤抖着。田虎也紧跟着冲进茅草屋内,帮助岳破奴消灭剩余的刺客。战斗很快便结束,四名灰衣刺客一个都没有逃,在多人地的联合诛杀下,全部命丧当场。茅草屋内的斑斑血迹,显得很是狼籍。
梁暮菲依旧蒙着双眼,香肩微微的颤抖着,赵子文心里看地好笑,拍了拍的她香肩。没好气道:“你说一个女孩子家,跑进来干什么”
曾经的女杀手刺杀任务只是割喉。一剑解决,快捷而又简练,她何曾看到这般残忍的杀法。
暮菲不敢看满地肠子和脑浆,直接抱住赵子文。将她的小脑袋埋在赵子文地脑后,轻声道:“你以为我想我吗,我还不是担心你。”
岳破奴虽然英勇,可看着地上的狰狞,也忍不住干呕几声,他深吸一口气,哈哈笑道:“赵将军。你可真是料事如神。竟然能算到正南王会算计你!”
赵子文眉宇间闪过一丝萧条之色,苦笑一声:“我倒是希望我算不到”
“子文”拥住他地梁暮菲。最能感受到他此刻复杂难言的心境,兄弟变成敌人。这种变化实在让人难以接受,轻声道:“项子轩这般算计你,对你毫无兄弟之情,你又何必太在乎?”一位小姐又怎么能明白男人之间的兄弟情,赵子文深深一叹,踏着大步向外走去
漆黑的夜晚,骑兵团地将士早已歇息,虽然今夜只是不费力就将项子轩埋伏的刺客全部歼灭,可将士们锻炼一天,实在有点疲惫不堪。
一轮明月仍旧是高挂在天空之上,只有赵子文独自一人行在树林间,他睡不着,心情有些低落,当初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恐慌感随之而来,是项子轩这位好兄弟陪伴着他度过最艰难的岁月,所以其中的感情深厚不言而喻,如今要刀兵相见,赵子文的确有点复杂难言
赵子文缓缓踱步,不时的看向皎月,看着月光向前行着,他不经意地抬头间,突然看到一个俏丽地身影站在远处,而且很熟悉很熟悉。
在赵子文数位红颜知己中,唯有夏萍这个小妮子的身材最为较小,赵子文下意识地轻声叫道:“夏平”
听到无比熟悉的声音,夏萍娇躯微微一颤,接着连忙转身,当看到子文向这缓缓走来,她又羞又喜地扑进子文的怀中,娇嗔道:“子文!”
赵子文却是轻轻拍了她的小翘臀,言语中透着责怪之意:“你这个小丫头,怎么现在还不睡觉?”感受到他手掌的热力,夏萍娇躯如同触电般的一颤,更觉得俏脸火热,羞的低着小脑袋道:“小姐她”
“大小姐怎么呢?”赵子文见夏平扭扭捏捏的,不禁奇怪道。
夏萍目光偷瞥向远处,长长的睫毛颤颤巍巍着,说不出的可爱,她支支吾吾道:“小姐她她早河里洗浴在。”
在洗澡?赵子文心中急跳两下,又是吞下一口口水的道:“大小姐怎么半夜出来洗浴?”
夏文登轻道:“小姐一直呆在军营之中,已经十多天未洗浴,所以忍不住让我帮她把风,她去河中冲冲洗浴一下”
雨晴本来就是个爱干净的管家大小姐,赵子文恍然大悟,随即露出嘿嘿的笑容,向着夏萍道:“你别出声,我去瞧瞧大小姐。”
夏萍心里一跳,脸色嫣红一片,心中暗啐一口,这个坏蛋!
不等小妮子说什么,赵子文早已是跺着轻步,缓缓向小河走去
本来是平静的夜晚,随着赵子文的靠近,哗哗的水声随之不断打破夜空的寂静。
赵子文一边向河边走着,一边心中暗想,这个大小姐今天怎么会这么大的胆子来这个小河洗浴?光靠夏萍这个小丫头怎么能守得住,叫你相公我来岂不是更好?然而,赵子文最擅长就是监守自盗,嘿嘿!
一边想着,他翻过土坡,当他看到河水中的情景时,全身不禁剧震,半轮明月的照射下,清澈的小河映衬出粼粼波光,在河水之中,一具洁白的**不断的舞蹈着,水花四溅,那如同珍珠般的水珠不断从如玉的肌肤上滑落,黑色的长披散在背后,胸前起伏的峰峦是那么的动人,柳腰不盈一握,玲珑的曲线衬托着她那角色身姿,终于,她转过来了,面对赵子文这个方向,但她显然沉醉于河水,并没有现赵子文的存在。在那绝色的面庞上,盈盈秋水的眼眸深处流露出对河水的迷醉。随着不断摆动的身姿,妙态毕现。
ps:霸王枪解释一下,历史上项羽的确有这把兵器,而枪法单手十八挑也是因为霸王枪所创,千万不要怀疑我恶搞,本书虽然是完全架空,可还是有些历史关联的,从开始写书,就设计好了这个霸王枪的情节,虽然和唐伯虎点秋香雷同,不过咱可不是瞎编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