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棋继续介绍道:
“而且经过我们的检测,病人存在着成熟的XX精,但是XX精数目每毫升少于正常需要的2000万,大约只有不到200万左右。数量虽然少,正常怀孕的可能性不大,但完全可以试管婴儿。
所以结合多方医学证据,我们初步认为该病人有全套男人XX器官,并且是使用功能正常的,大家请看,这些都是检查报告单。”
陈棋为了这次合作,特意将所有的检查报告单和病历都翻译成了英文,可谓是用心良苦。
“另外,这是病人有关女人部分的术前准备,这是彩超报告,这个是输X管碘油造影报告,这个是性激素五项,含FSH、LH、E2、T、PRL。
另外还有最重要的是,这是手术录相的全过程,大家可看到,这是我们在切除女人XX器官的过程,这是对女人外XX器做封闭手术,这一整套过程全部都是有记录和依据的。”
梅奥医生们这时候也在议论纷纷。
其中有一位医生同样开口道:
“陈,你们的检查报告和手术录相很详细,但这里面有一个问题,就是录相不能完全证明这个被切除XX器的病人,就是你所说的two性畸形病人,这些检查单也不能保证真实性。”
陈棋就知道会出现这样的疑问。
这位梅奥诊所的医生说得还算客气,如果换了别的老外来,估计“学术骗子”几个字就脱口而出了。
这也是他对华国首例发现男女功能正常的two性畸形的病例,在国际上可能受到的质疑表示悲观,所以才提前把梅奥诊所拉来。
果然验证了,看来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啊。
不管陈棋憋屈不憋屈,戴着有色眼镜的欧美主流医学圈,他们对于华国的任何事情都是带有偏见的,这点轻易也改变不了。
“先生,你的问题我一时没办法回答,我可以保证我们所有的资料和数据都是真实的,但病人没有出现在欧美医院里,我知道被质疑肯定再所难免的。”
杜威教授不好意思道:
“陈,这并不是我们在针对伱,实在是这个病例太不可思议了,因为之前世界医学史上并不有发生过。”
陈棋无所谓摆摆手:“这样吧,我们先去看看病人?”
陈棋得思考怎么样这些梅奥医生们相信刘春娇病例的特殊性,自证清白的事情就这么操蛋,但也是科研严谨的一个表现。
梅奥医生们一听能看到病人一个个都兴奋了,显得迫不及待。
整形外科病房里,哪怕刘春娇和杨大莲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当这么一大群人高马大,蓝眼睛白头发的洋人出现在面前时,那种视觉上的冲击还是很震憾的。
巴蜀是内陆地区,这个年代很少有洋人过去,所以这些洋人在巴蜀女人眼里,跟丰都的阎王爷差不多。
“刘春娇同志,不要紧张,这些都是外国医生,他们是来专门对你进行研究的。而且你放心,只要他们答应跟我们合作,那么你所有的医药费和手术费就可以全免了。”
变.性.手术几期下来,没有个四、五万根本做不了。
这对只是在小商品市场卖衣服的刘春娇来说,身上所有的积蓄加起来顶多只能拿出个一万来,几万元的医药费用那就是个天文数字了。
现在听到可以减免,心中顿时下定了决心:
“行,我们一切都听陈医生的。”
梅奥的医生们这时候所有的眼光都集中到了病人刘春娇身上,几人还在不停的互相交流:
“这从外表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女人的模样。”
“对呀,如果病人有男人的XX功能,那么应该呈现出中性相貌来,这一点上完全看不出来。”
“这会不会是假two性畸形?顶多只有或男或女的功能?”
“我也是这么认为,要么是病人说谎了,要么是越中医院造假了。”
陈棋耳朵又不聋,自然听得懂米国同行们的议论纷纷,同时心中不免有些焦急,要么样才能让这些梅奥医生相信病例的真实性呢?
梅奥医生的准备很充分,马上就有人将摄像机打开打进行全程跟拍。
杜威教授示意了一下:“女士,噢不,现在应该叫你先生,我可以对你进行身体检查吗?”
陈棋在旁边翻译,刘春娇弱弱地点了点头。
随着病号服脱下,梅奥的医生们迅速围拢过来,所有人都注意到,病人的上身完全就是标准女人的特征,两个XX发育得很好。
(巴蜀女人虽然娇小,但身材比例绝对OK)
陈棋介绍道:“目前我们只是进行了一期XX器的切除工作,对于五官和上身XX的整形工作属于二期手术,大家可以看,病人体现出女人特征的XX道刚做了封闭术,这是刚拆线的样子。”
摄像机镜头拉进,对着刘春娇的下面进行特写。
杜威教授点点头,对病人的男人XX器进行了初步检查,随后他示意了一个米国女医生过来进行仔细检查。
这时候已经是初夏,米国人穿得都很open,尤其是女医生一弯腰的时候,咳咳……*I&(
刘春娇这时候已经手术成功,加上这几天一直在用熊激素治疗,已经可以算是一个男人了。
哪个男人看到这样open的场面会无动于衷,于是……%%%&&*……%#
这一幕被梅奥医生们都看在了眼里,大家心知肚明,看来某些功能不用怀疑什么。
杜威教授又指示道:“莉萨医生,你亲自帮助病人做下取经工作。”
那个米国女医生点点头,对医生来说,这种事情并不是难堪的事情,非常正常。
从“色诱”,到亲自为病人取XX,这都是梅奥医生提前商量好的,他们的是一手资料,凡事都要亲眼所见。
众人退出病房,刘春娇被米国女医生这么一刺激,5分钟后就取到了XX精样本。
梅奥医生拿着标本在病房里,用显微镜马上进行操作,对XX液量、液化时间、 pH值、XX精密度、活力和形态率进行全面检测。
莉萨医生半天后这才汇报:
“XX精数量稀少,不过的确可以找到成熟的活XX精,但是这些XX精能不能让女人怀孕还需要进一步检测,我建议下次直接从XX丸抽取XX精。”
XX精是直接反应病人有没有男人功能的一个最重要指标。
以往发现的真two性畸形患者中,XX丸发育全部都是不正常的,所以不说能不能过夫妻.生活了,光是XX丸就不可能生产XX精,完全就是废物。
那么现在剩下的一个重要问题就是如何证实病人有女人的功能?
女人功能就要从XX卵这方面入手,可是陈棋为了怕病人被抢走已经提前割掉了整套女人XX器官,当时是爽了,现在却难以自证清白了。
刘春娇割掉的XX器官现在还在福尔马林里面泡着,可问题是这群洋医生不承认呀。
就在陈棋发愁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事情:
“噢对了,病人在18岁的时候曾经生下过一个女儿,这个能不能做为证据?”
梅奥医生们一听都惊得哇哇大叫起来,杜威也是一拍桌子:
“陈,你为什么不早说?如果能证实小孩就是刘春娇所生,现在病人又有成熟XX精,那么这就形成了证据闭环,到时谁也不能质疑了。”
陈棋怀疑人生般的把病历重要打开看了一下,心想我不是在“个人史”上明显写了育有一女吗?
看来这群米国医生病历都没仔细看呀。
有个米国医生更急:“陈医生,那么这位病人的女儿现在在哪里。”
陈棋耸耸肩:“病人女儿在老家,非常遥远,就相当于你们的东海岸到西海岸这样的距离。”
杜威听到事情有了转机也是哈哈大笑:
“距离不是问题,大不了坐飞机应该很快,这样,我知道你们国家的医院财务状况都不理想,所有费用由我们梅奥承担,只要让我们的医生采到病人女儿,以及前夫的DNA就行。”
狗大户开始撒钱了。
如果再过几十年,陈棋觉得去趟双庆市小意思,飞机来飞机去,一天一个来回都不是问题。
但现在是1990年,据说刘春娇的老家又是大山里面的一个贫困村,这几天能到噢。
陈棋回到病房里去拿地址,看到刘春娇还有点不好意思:
“这个这个刘同志,我有一个事情要麻烦你,这些米国医生现在并不相信你同时拥有男女两种功能,为了证明你曾经以女人身份生活过,他们想提取你女儿和前夫的DNA基因做下检查。
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女儿,也不会将你女儿的隐私公开,只是取一些人体标本就行,比如抽一罐血,弄点带毛囊的头发,我以我的名誉保证,所有结果只用于科研,不会有乱七八糟的事情。”
“你们要去我老家找我女儿?”
刘春娇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瞬间兴奋起来了。
哪怕她现在已经要变成男人了,但对于亲生骨肉的这种亲情是割舍不了的,无论刘春娇是老母亲还是老父亲。
更何况她从老家出来后,已经有五、六年没有见到女儿了,可以说是音讯全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