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是会传染的。
这事是真的!
关平也终究是憋不住笑意,被陆逊感染,开始发出库库库,笑出声来。
孙权喜悦的心情还没有维持几秒钟,便被陆逊给无情的拆穿,按在地上来回摩擦。
什么叫人家本来就傻,你还逗人家?
侮辱性极强,伤害性更高!
咔嚓。
极度愤怒之下,孙权竟把手中的筷子掰断,怒视关平道:
“你们笑什么呢?”
“不好意思,我在笑傻子。”关平随即看向陆逊:“你笑什么呢?”
“巧了不这不是,我也在笑傻子。”陆逊肩膀耸动。
关平认真的点点头:“也是,三人座,必有憨憨!”推荐阅读TV//
啪。
孙权拍了下矮案道:“你们不要太过分!”
“我笑的过分又如何?”关平止住笑意抬起头,看着孙权道:
“列侯啊?我又不是没杀过!”
孙权一下子就愣住了,关平他想杀了我?
陆逊也是盯着孙权,脸上再无笑意。
孙权被两人盯的汗毛扎起。
直到现在他才反应过来,宴无好宴是真的。
自己想要蛊惑他们两个年轻人,占据江东,最好能自相残杀。
可是他们两个串通一气,真的要杀我!
“我要见刘玄德。”
孙权放下手中折断的筷子,站起身来,一下子就掀翻了矮案。
关平也扔掉手中的筷子,抖抖衣服上的残汁:
“吴侯,我可以有掀桌子的选择,因为我有通赔的资本,你有吗?”
孙权攥着拳头道:“你要杀我?”
关平双手背后自顾自的道:“我听过一句话,不想像家畜一样被杀,就千万别打输战争。
没人听你的理由,他们只会听活下来的强者讲故事。
至于你怎么变强?没人在意的!”
关平说的对!陆逊也攥着拳头。
为了今日,他先是在荆楚讲武堂做了几年的冷板凳,然后才有机会迎娶刘玄德的女儿。
终于被看作自己人,被秘密派往交州,准备给江东的致命一击的任务。
现在孙权就在眼前,岂能容他摇尾乞怜,就绕了他一命。
既然他继承了其兄孙策的基业,那就该继承他大哥的仇恨。
陆家百口人性命的仇恨,可不是能随意抹除的。
“你也要杀我?”孙权看着陆逊瞪眼道。
“吴侯,叫你老老实实北伐不听,现在这步田地皆是你咎由自取。”
关平用手掸着衣服上的残渣:
“我本以为孙刘两家之间的大决战,会发生在攻破邺城,平分天下之后。
谁能想到你竟然背盟,直接偷袭盟友,你觉得我能让你活着?”
孙权往后退了一步:“刘玄德乃是仁义君子,从不杀俘,我已经投降了。”
“妹夫,你是仁义君子吗?”
“我不是,难不成大哥你是?”
“我更不是。”
“你们两个够了!”
孙权气一甩衣袖,本以为能够绝地反杀。
未曾想他们两个根本就没想让自己活着!
关平摊摊手,随即看着孙权道:
“吴侯,你是旧时代的残党,新世界没有载你的船。”
“我要见刘玄德,我要见刘玄德!”孙权大吼道:“我还有用。”
“你有什么用?送人头专用!”陆逊冷笑一声。
“我有用。”孙权笃定的道:“关平,我有隐藏的财富,我还可以帮助你稳定江东的局面。”
“这样啊!”关平抱着自己的臂膀道:“你说是财富对我重要,还是你对我重要?”
“我!”
孙权当即拍着自己的胸脯,他不想死。
“再想想!”
“不会是我隐藏起来的财富吧?”
孙权有些不自信,他详细关平不是一个爱财之人。
“再想想。”
“那还是我。”孙权长舒一口气,觉得自己的性命保住了。
关平看着孙权道:“你和埋起来的财富对我都不重要。”
“那什么重要?”孙权的声调都变了。
生死面前,轮不得他不紧张。
“没有你对我很重要。”
“没有我对你很重要。”孙权连连摇头:“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行了,吴侯,盒饭已经反复热了好多次,你也该上路了。”
“我有用,我要见刘备,我要见刘备。”
孙权往后退却:“你们不能杀我!”
关平瞥了陆逊一眼,挑挑眉:
“妹夫,都到这个时候了,可别被人绝地反杀了,
要不然我还得给你报仇,麻烦。
你死了,我可真就被黄泥掉在裤裆上,不是屎也是屎了。”
陆续刷的抽出环首刀:“大哥放心,就不劳你帮忙了,有些仇,总得自己报。”
关平颔首,就不准备参与陆家和孙家的恩怨了。
他推开屋子,见外面站了许多陈兵列加的士卒,便喊人进去帮忙,并且贴心的为陆逊关上房门。
“少将军,借一步说话,我有事与你说。”
邢道荣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关平挑挑眉,老邢他该不会想要强占人妻吧?
虽然不太好,但对于属下的这点要求,关平自然是理解的。
赢家通吃,败者食尘。
不仅赢得地盘,还有女人以及附属财富。
孙权死了,他的夫人总得活着啊,日子总得过。
这些女人用以赏赐属下来凝聚忠心,都是必要的手段。
邢道荣面带笑意,带着关平到了后院,这才开口道:
“少将军,连日征战,想必早就乏啦,你今晚就在这休息吧。”
邢道荣促狭的眨眨眼。
“难不成你给我准备了惊喜?”关平生怕孙权刚死,自己就把孙权的夫人给上了。
这也忒不地道了。
老邢这是要陷我于不义!
“少将军且安心,我把大小乔给关进这屋子里了。”邢道荣嘿嘿笑了两声。
“老邢,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关平脸上露出惊诧的神色。
“少将军的为人我自是知晓的。”邢道荣此时也一脸正色。
“那你还背着我做出这种安排?”
“那日我记得少将军醉酒之后,吟了一首诗,什么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邢道荣拍着自己的胸脯道:
“我就知道少将军心有所想,今日占了建业,自然是得帮少将军还愿。”
“嘶。”
“我说过吗?”
“难不成是我编的?”邢道荣摇头道:“此等佳作,我就算想冒充,也没人信呐,少将军!”
“老邢,我这个人非常有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