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渊眼中爆发出强盛的精光,望着蓝衣人背着的麻袋,里面装着的是铁砂?自己现在最缺钱和铁砂,当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
“刚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青衣人狐疑,难道他真的刚到?如果是这样,自己居然亲口泄露贩卖铁砂的秘密,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眼中杀机愈发强烈,刚要下令让魏铭杀了他灭口,耳边再次传来类似婴儿的叫声。
望着他手中提着的两个麻袋,忽然想到一个传闻,青河里面有婴儿鱼,鱼肉中蕴含丰富元气,能够发出婴儿声音。
目光炽热。
“你麻袋里面装着的是婴儿鱼!”
“你竟然听说过?”
“婴儿鱼并不是隐秘,知道此事的人很多,说出你能打到婴儿鱼的诀窍,给你留一具全尸!”
张渊放下两个麻袋,准备下杀手:“你们这次贩卖的铁砂都在这里?”
青衣人怒极反笑:“你想杀了我们抢走铁砂?”
“让你猜对了。”
“你特娘也配?”
青衣人恶毒下令。
“抓活口,老子要逼问出他打到婴儿鱼的方法,倒要看看是他的这张破嘴硬,还是老子的手段更狠!”
魏铭放下手里的麻袋,明劲运转全身,响起闷雷般咆哮,周身外皮变成铜皮,猛地在地上一跺,借着这股力道迅速冲了出去,手中的刀带着全部劲力,从上往下劈向张渊脑袋。
张渊已经取出惊鸿,望着冲来的魏铭,闪电般出手,惊鸿划破夜空,只见一道寒芒闪过,接着鲜血洒落,他就被劈成两半。
“轮到你了!”
脚尖在地上一点,像是鬼魅一样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横跨数步距离,直接出现在青衣人面前,使出九重斩浪刀法,极致般的刀速超越一切,这一刀还带着九重劲力,狠辣斩向他的面门。
青衣人惊骇,魏铭可是铜皮境圆满,只差一步就能突破到铁皮境,居然连他一刀也挡不住?
见他的刀已经斩来,怒火更盛,等逼问出打到婴儿鱼方法,就将他千刀万剐给魏铭报仇!
闪电般拔出腰间佩刀,使出七绝刀法,明劲运转时一身外皮除了头部其它部位都变成黑皮,强大的劲力灌入到刀中,宛如蟒蛇,歹毒、一击必杀。
咔嚓!
自己的刀刚斩在他的刀上面,就像是纸糊似的一碰就碎,但还没有完,他的刀上面传来九道劲力,像是狂暴海洋通过手臂传进自己体内。
心口一甜,吐出一道血箭,人也被击飞摔在两三丈外的地上,想要爬起来但伤势太重,连动一下都办不到。
“你不能杀我!”
张渊对自己现在的实力很满意,刚才在青河刀法进阶九重斩浪刀法时,特殊力量出现增强体质,效果和覆海拳法进阶时一样强大,体质再次提升一大截,让自己底蕴变的更加可怕,如今只是稍微出手,一刀就重创快要铁皮镜圆满的青衣人。
“只要我想杀,就没有不敢杀的人。”
青衣人更害怕了,威胁道:“我是林然,我爹是长河武馆馆主林长河,他是银皮境圆满,我长河武馆还有二十多名内门弟子,他们都是武者,你若是杀我,鱼龙县虽大,但你依旧要给我陪葬!”
“你们收了这么多的内门弟子,是不是赚了很多钱?”
林然误以为他想要钱,心里松了一口气,面露得意:“那是!我长河武馆经营这么多年,别的没有唯独就钱多!”
张渊深冷的笑了:“我喜欢斩草除根,长河武馆这么有钱,等灭了你们以后所有钱都是我的。”
“我再带你贩卖铁砂,保证你赚到的钱会更多!”
“铁砂虽然是暴利,赚到的钱也多,但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随时都能丢掉性命,这样的钱我不屑去赚。”
张渊手中惊鸿斩下他的脑袋,再摸尸,得到二十多两银子,其它什么也没有得到,看来林然带来的钱都买了铁砂。
毁尸灭迹将他们尸体砍的稀巴烂,再找个地方扔了。
提着装有铁砂的麻袋试了一下,大概重五斤,足够自己将胸部外皮炼成铁皮。
眼神冰冷,想要除掉长河武馆这个威胁,只能等踏入银皮境。
向上面揭发他们贩卖铁砂,的确能灭了长河武馆。
但这样一来会暴露自己实力,与以后的发展很不利,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这样干。
再者长河武馆在明,自己在暗,林长河就算想要替林然报仇也没有头绪,这段时间足够自己将实力提升起来,那时再灭了他们就能得到长河武馆积攒的财富,便能利用这笔钱变的更强。
拿着三个麻袋迅速离开。
回到家里将两条火麟鱼单独放,婴儿鱼和之前的放在一起,已经积攒到十七条。
想要完成胸部和头部外皮淬炼,一举突破到铁皮境圆满,单凭两份火元药汤远远不够,它们的药力虽然强,但这次淬炼的外皮多,保险起见还要炼制八份青婴药汤,才能万无一失。
剩下的九条婴儿鱼炼制成新的药汤卖钱,缓解手头缺钱的压力。
但现在自己手里,加上刚才从林然身上得到的二十多两,总共就一百两,这点钱根本不够买药材和铁砂,只能先赊账。
望着天色,距离天亮还有一会。
张渊一刻不想等,想快速变强,只有自己实力强大才觉得安全。
郑礼的伤势还没有好,这个时候不适合打扰,郑晴又是女儿家,大晚上出现在她的闺房,万一她睡觉时不穿衣服那就尴尬了,只能等天亮再过去。
但何五不同,他们夫妻俩都是分房睡,主要是年纪大了那方面不行,怕晚上被夫人强取,之前自己晚上就找过他三次,想来他已经习惯。
先去何五那边将药材买来,白天再去宝砂店。
做出决定,换上灰衣戴着斗笠,迅速出了门。
……
老五药铺。
卧室。
何五今晚让夫人抓住机会,被她强行折腾大半夜,回来后很虚,倒在床上就睡,就连张渊来了都没有察觉到。
张渊望着他惨白的脸色,目光古怪:“他这是放纵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