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两边跑,别挤在一起!”一位满脸沧桑、久经沙场的老兵声嘶力竭地大声呼喊着,试图引导众人。他挥舞着手中染血的弯刀,眼神焦急而坚定,声嘶力竭地喊道:“听我指挥,或许还有活路!”然而,在这极度混乱、宛如末日降临的局面下,他那带着最后一丝希望的呼喊声,很快就被如汹涌浪潮般一浪高过一浪的恐慌所吞噬。
战场上已然是一片极度混乱的修罗场,狂风呼啸着席卷起漫天的沙尘,那沙尘犹如遮天蔽日的黄幕,让本就昏暗的天空更加阴沉压抑,仿佛上苍都在愤怒地俯瞰着这血腥的一幕。突厥士兵们像没头的苍蝇一样盲目地四处乱窜,毫无方向和秩序可言。他们互相推搡、拥挤、踩踏,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生存而拼命挣扎。
马蹄声如阵阵闷雷,“哒哒哒”地敲击着人们脆弱的心灵,每一声都像是死亡的倒计时;哭喊声如凄厉的鬼哭,“妈妈,我要回家”“救命啊”,此起彼伏,让人毛骨悚然,仿佛无数的冤魂在痛苦地呼号;咒骂声如恶毒的诅咒,“这该死的战争”“老天不开眼啊”,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死亡的交响曲,却无法改变他们悲惨的命运。
“不要乱,保持阵型!”一位将领徒劳地呼喊着,试图重整队伍,但在这混乱得如同混沌初开的局势中,他的声音显得如此微弱,很快就被淹没在一片嘈杂与恐慌之中。他瞪大了双眼,额头上青筋暴起,愤怒又绝望地吼道:“都给我稳住,不许后退!”
仅仅一注香的功夫,叠罗施那看似强大、威风凛凛的 6万大军,几乎全都被砸压而死。那曾经趾高气昂、不可一世,以为胜券在握的军队,此刻已如被镰刀无情收割的麦子般成片倒下,毫无还手之力。
战场上瞬间变成了一片惨绝人寰的人间地狱,鲜血如喷泉般汹涌地喷涌而出,源源不断,与脚下的泥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片片令人触目惊心的血泥沼泽。凄惨的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仿佛永远不会停歇。
“啊,我的腿!”有的士兵被巨大的水泥球砸中瞬间一命呜呼,甚至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身体就像破碎的玩偶般扭曲变形,惨不忍睹;有的则被压断了四肢,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哀嚎,“救救我,谁来救救我!”他们的哭喊声令人毛骨悚然,“我不想死,不想死啊!”但回应他们的只有无情的践踏和死亡。
“完了,一切都完了!”有将领绝望地瘫倒在地,眼神呆滞,望着眼前的惨状,心如死灰,喃喃自语道:“这是一场噩梦,一场永远醒不来的噩梦!”
整个战场充斥着死亡的气息和无尽的绝望,残肢断臂随处可见,有的断肢还在微微抽搐,仿佛在做着最后的挣扎。被砸扁的盔甲深深嵌入士兵们的身体,破碎的武器七零八落,散落在血泊之中,反射出令人心寒的光芒。原本士气高昂、信心满满的突厥大军,此刻已化为一片哀鸿遍野的惨状,那曾经的威风和荣耀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无尽的痛苦、死亡和深深的悔恨。
叠罗施置身于一片混乱不堪、硝烟弥漫、满目疮痍的战场上,疯狂地奔逃着。四周充斥着突厥士兵们撕心裂肺、绝望至极的惨叫,那叫声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怨魂哀嚎,以及水泥球滚落时那震耳欲聋、令人胆寒的轰鸣声,每一声都像是催命的符咒。一个巨大无比的水泥球好似从地狱深渊中呼啸而出的狰狞恶魔,携带着仿佛能摧毁一切的雷霆万钧之势,朝着他以排山倒海之姿迅猛袭来。他惊恐万分地瞪大了眼睛,那双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冷汗如汹涌的洪流般瞬间湿透了他的后背,将他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
“不!救我!谁来救我!我不能死在这!”他绝望地声嘶力竭地大喊着,那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犹如夜枭的啼哭,划破了这片混乱的天际。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不甘,“我是突厥的将领,我还有宏图大志未展,怎么能死在这!”他拼命地试图躲避,脚步踉跄,身体左右摇晃,如同一个烂醉如泥的酒鬼,却被混乱如麻、只顾着自己逃命而横冲直撞的人群挤得几乎站立不稳,东倒西歪。
“大王,小心!”身旁的亲卫惊声高呼,声音中充满了焦急与恐惧。
就在那水泥球即将无情地砸中他的千钧一发之际,几个忠心耿耿、悍不畏死的亲卫毫不犹豫地猛地飞身扑了过来,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组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人肉盾牌。
“砰!”巨大的撞击声犹如晴天霹雳般轰然响起,震得人双耳欲聋。那几个亲卫瞬间被水泥球砸得血肉模糊,血浆四溅,肢体破碎,惨不忍睹,令人不忍直视。叠罗施被这巨大的冲击力狠狠地震倒在地,他只觉双耳嗡嗡作响,好似有无数只蜜蜂在耳边疯狂飞舞,眼前一片血红,整个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崩塌,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与绝望之中。
“快,拉我走!我不能死在这里!我不甘心!我还有大业未竟!”叠罗施声嘶力竭地疯狂吼叫着,双手胡乱地在空中拼命挥舞,如同溺水之人在做最后的挣扎,眼神中充满了极度的恐惧和强烈的求生欲望,那模样狼狈到了极点,哪还有半点一军之帅的威严。
“大王,坚持住!我们一定能把您救出去!”亲卫们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中带着决绝与坚定。
“你们一定要救我出去,出去后本王重重有赏!”叠罗施一边喊着,一边在心中咒骂,“这该死的战场,这可怕的唐人,等我逃出去,一定要报仇雪恨!”
在其他亲卫舍生忘死的拼死拉扯下,叠罗施才狼狈不堪、丢盔弃甲地侥幸逃出水泥大院那犹如死亡之口的覆盖区域。那些亲卫们毫不犹豫地以自己的身躯为盾,为叠罗施挡住了一个又一个如死神之锤般滚落的水泥球。
“啊!”亲卫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那声音充满了痛苦与绝望。
“别叫了!继续挡着!”叠罗施此时已顾不上亲卫的死活,满心只想着自己能活命。
一个接一个的亲卫倒在水泥球的重击之下,他们的身体瞬间被砸得支离破碎,骨头断裂的声音清脆可闻,鲜血如汹涌的喷泉般注般疯狂涌出,染红了他们的衣衫,让那原本鲜艳的战甲变得触目惊心,仿佛被鲜血长时间浸泡过一般,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
“不要停!继续走!快!”叠罗施一边被拖着,一边疯狂地喊叫着,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恐惧和催促。
“大王,就快出去了!再加把劲!”亲卫们咬着牙,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手臂上青筋暴起,肌肉紧绷。
好不容易,叠罗施终于逃出了那片死亡之地,他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显得如此沉重。他的衣服被撕扯得破烂不堪,布条随风飘动,头发凌乱如杂草,上面沾满了尘土和血迹。他的脸上、身上满是血迹和尘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一道道肮脏的痕迹,哪里还有半分之前趾高气昂、威风凛凛的模样,此刻的他,只有无尽的凄惨和狼狈。
然而,这还远远没有结束。当叠罗施刚刚逃出那片死亡之地,整个人惊魂未定、气喘吁吁,仿佛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抖,仿佛要将心肺都吐出来一般。眼神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那庆幸中又夹杂着尚未消散的恐惧,让他的目光显得游离不定,身子也止不住地颤抖着。
就在此时,只听得四面杀声震天,犹如山崩地裂一般,仿佛要将这天地都震碎。苏定方、房遗爱、绿柳、程俊,分别从四个方向,各自率领 400精锐骑兵,如猛虎出山般冲杀包围上来。他们个个英姿飒爽,威风凛凛,身上的铠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那马蹄声犹如滚滚惊雷,响彻云霄,震得人心惊胆战。大地在马蹄的践踏下颤抖不止,仿佛要被这汹涌的气势所撕裂,出现一道道巨大的裂缝。“杀啊!”喊杀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天空都撕裂,那声音中饱含着无尽的愤怒与杀意。
苏定方挥舞着长枪,枪尖闪烁着冰冷的寒芒,怒吼道:“叠罗施,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我大唐的威严岂容你等胡作非为地践踏!你们这些突厥蛮夷,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今日定要让你们血债血偿!我大唐的勇士们,随我冲锋陷阵,杀尽这些贼寇!”说罢,苏定方一马当先,冲入敌阵。他手中长枪如龙,上下翻飞,所到之处,突厥士兵纷纷倒下。一个突厥将领试图抵挡,苏定方大喝一声,长枪猛刺,直接穿透了那将领的胸膛,将其挑落马下。苏定方杀得性起,双目圆睁,如战神附体,无人能挡。
房遗爱也不甘示弱,双目圆睁,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大声喊道:“突厥贼子,休想逃脱!你们在我大唐的土地上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今天就是你们的末日!你们犯下的罪行要用血来偿还,要用你们的性命来赎罪!我泾阳兵个个神勇无比,定让你们有来无回!”只见房遗爱挥舞着大刀,左劈右砍,勇不可当。两个突厥兵同时攻来,房遗爱侧身躲过一人的攻击,大刀顺势一挥,将另一人的手臂斩断。他怒吼着,继续向前冲杀,鲜血溅满了他的铠甲。
只见泾阳兵们士气高昂,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喊杀声一浪高过一浪。每个人都怀着必死的决心,誓要将突厥敌军一举歼灭,保卫家园,捍卫大唐的尊严。
突厥士兵们听到这震耳欲聋的喊杀声,顿时慌乱起来。“不好,我们被包围了!”“这可怎么办?”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突厥将领们也慌了神,“快,组织防御!”“大家不要乱!”但他们的呼喊在这混乱的局势中显得如此无力。
叠罗施更是脸色煞白,他望着四周如潮水般涌来的唐军,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悔恨,“完了,完了,难道我叠罗施要命丧此地?”他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战场的另外两个方向,绿柳和程俊同样气势汹汹,尤其是程俊,他这些天在战场上凭借着非凡的功绩获得了珍贵的寿元奖励,再加上自身修炼长生诀得来的 50年内力,如今他的总内力已然超过百年。此刻的他,犹如天神下凡,威猛无比,周身仿佛散发着无尽的光芒,令人不敢直视。
只见程俊身先士卒,一马当先地冲入敌阵。他内力鼓荡,周身散发出一股无形的威压,那威压如同泰山压顶一般,让人望而生畏。他手中的长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寒芒,仿佛在渴望着饮尽敌人的鲜血。他怒吼一声,挥舞起长刀,那动作虎虎生风,凌厉至极。刀光闪烁间,带起一片血雨腥风,空气中瞬间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
所到之处,突厥士兵根本无法抵挡,纷纷被他强大的力量横扫一片。那些突厥士兵在他面前,就如同脆弱的草木,不堪一击。
有的突厥兵试图反抗,举起弯刀想要抵挡,却被程俊一刀震飞武器。那弯刀瞬间脱手而出,飞向空中。紧接着,程俊顺势一挥,迅猛如电,那突厥兵的头颅便高高飞起,鲜血从断颈处喷射而出,如同红色的喷泉。那突厥兵惨叫着:“饶命啊!”程俊怒喝道:“犯我大唐者,死!”他的声音如雷霆般在战场上炸响,让人心惊胆战。
有的转身逃跑,却被程俊如闪电般追上。他的战马疾驰如风,瞬间就赶上了逃跑的突厥兵。程俊手起刀落,毫不犹豫,一刀斩于马下。那突厥兵甚至来不及发出最后的呼喊,便已命丧黄泉。
几轮冲杀过后,残余的突厥兵卒也纷纷倒地。他们本就被水泥球砸得心惊胆战,士气低落,毫无斗志。面对唐军精锐骑兵,尤其是程俊这般勇猛无敌的冲杀,他们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再也没有了抵抗之力。有的突厥兵瘫倒在地,瑟瑟发抖;有的眼神空洞,放弃了抵抗,等待着死亡的降临。整个战场呈现出一片溃败和绝望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