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罗施望着眼前的惨状,身体剧烈颤抖着,仿佛风中的残叶。他双唇哆嗦,喃喃自语:“完了,全完了......我突厥大军竟落得如此下场,我有何颜面回去......我曾带着雄师而来,满心壮志,如今却......”他的声音充满了痛苦与悔恨,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顺着脸颊滑落,和脸上的血水、尘土混在一起。
就在叠罗施陷入绝望之时,程俊挥舞着染血的长刀,骑着一匹威风凛凛的黑色骏马朝着他疾驰而来。马蹄声如战鼓轰鸣,震得地面微微颤动,扬起阵阵尘土,好似一条黄龙在身后翻腾。程俊目光如炬,眼中喷射着怒火,死死盯着叠罗施,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叠罗施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想要转身逃跑,可他受伤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他的脚步虚浮,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程俊瞬间就来到他的面前,一个飞身跃下马来,动作干净利落,犹如大鹏展翅。他那强壮有力的手臂如鹰爪般猛地伸出,一把揪住叠罗施的衣领,强大的力量让叠罗施双脚离地。
“哼,你这贼首,也有今日!”程俊怒喝道,声音如同炸雷在叠罗施耳边响起。
叠罗施拼命挣扎,双手胡乱地挥舞着,试图掰开程俊的手,“饶命,饶命啊!”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程俊冷哼一声,手臂猛地一用力,将叠罗施狠狠地甩向地面。叠罗施重重地摔倒在地,疼得他“哎呦”一声惨叫。还没等他爬起来,程俊一脚踩在他的背上,让他动弹不得。
“就凭你也敢犯我大唐!”程俊大声斥责,脚下的力量又加重了几分。
叠罗施被踩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的脸贴着地面,嘴里塞满了泥土,狼狈至极,“英雄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程俊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求饶,像拎小鸡一样将叠罗施生擒活捉。
自此,叠罗施的 2万战兵和 4万仆从军,总共 6万突厥大军,全军覆灭。叠罗施本人也受伤被俘,他那曾经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神情此刻只剩下了无尽的绝望和深入骨髓的恐惧。他面色惨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眼神空洞无神,仿若失去了灵魂的躯壳。往日的威风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狼狈与颓丧。他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牙齿上下打架,发出“咯咯”的声响,整个人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
“我错了,我不该来侵犯大唐......”叠罗施声音微弱,像是在向苍天忏悔,“这一切都是我的罪过,我是突厥的罪人......”他的话语断断续续,充满了绝望和自责。曾经的骄傲与自信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碎,他深知自己的命运已然无法挽回。
程俊将叠罗施五花大绑,牢牢地捆住他的手脚,那绳索勒得紧紧的,仿佛要嵌入他的皮肉之中。然后像扔货物一般将他粗暴地扔在马背上,叠罗施闷哼一声,却也不敢有丝毫反抗。随后程俊自己翻身上马,身姿矫健,威风凛凛,率领着唐军继续清扫战场。
大唐的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那鲜艳的旗帜如同燃烧的火焰,炽热而夺目,宣告着这场激烈战斗的辉煌胜利。幸存的突厥士兵们,个个面如土色,眼神呆滞,失魂落魄。他们望着满地的同伴尸体,双手颤抖着纷纷放下手中的武器,膝盖一软,颤抖着跪地投降。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战争的极度恐惧和对未来的无尽迷茫,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怎样的悲惨命运,是被处死还是沦为奴隶?
泾阳城内,百姓们听闻突厥大军被击溃的喜讯,纷纷兴高采烈地涌上街头。他们敲锣打鼓,那锣鼓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心中积压已久的恐惧和愤怒全部释放出来。人们脸上洋溢着喜悦和激动的神情,有的欢呼雀跃,有的喜极而泣。街头巷尾挤满了人群,大家相互拥抱,传递着这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程俊等人带着俘虏,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回到城中。他们所到之处,欢呼声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人们欢呼着,将精心准备的鲜花抛向他们,那鲜花如雨般纷纷落下,铺满了他们前行的道路。人们将香醇的美酒献给英勇的战士们,酒杯递到战士们手中,酒香四溢。孩子们围绕在队伍周围,欢快地奔跑着,笑声清脆如银铃。他们好奇地看着俘虏,又充满敬佩地望着战士们,眼中满是憧憬。老人们则眼含热泪,不停地念叨着战士们的功绩,“多亏了这些勇敢的将士们啊,我们才能过上安稳的日子。”
而叠罗施,这个曾经妄图践踏大唐国土的敌首,此刻在囚车里低垂着头,如同霜打的茄子,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威风。他的头发凌乱不堪,如同一堆枯草,身上的衣服沾满了血迹和尘土,破烂的衣衫几乎遮不住身体,显得狼狈至极。
城中的商户们纷纷打开店门,拿出自家最好的货物,想要送给凯旋的将士们。妇女们手捧着刚刚做好的糕点,争着往战士们手里塞。还有文人墨客当场挥毫泼墨,书写着赞美唐军的诗词。整个泾阳城都沉浸在胜利的喜悦和对将士们的感激与敬佩之中,热闹非凡,犹如过节一般。
战事全部结束后,残阳如血,如浓稠的血浆一般泼洒在营帐之上,将那营帐映得一片暗红,整个营地都沉浸在一片萧索与凄凉之中。程俊在这略显昏暗的营帐中召见了沦为阶下囚的叠罗施。
叠罗施乃是突厥颉利可汗的二儿子,被称为突厥二王子,也算是突厥可汗的未来继承人之一。此刻的他,头发乱如杂草,沾满了尘土和血污,那原本精心梳理的发辫此刻松散凌乱,几缕发丝还粘连在他那血污斑驳的脸颊上。脸上黑一道灰一道,早已看不出原本那高贵骄傲的模样。身上的衣衫破烂不堪,处处是撕裂的口子,有的地方甚至能看到深深的划痕,血迹已干涸,呈现出暗沉的颜色。仿佛在诉说着战场上的惨烈。
然而,最初的他,眼神中还带着些许孤傲,尽管狼狈不堪,却依旧试图维持着身为突厥二王子的最后一丝尊严。他梗着脖子,昂着头,双目圆睁,狠狠地瞪着程俊,硬气地说道:“哼,我可是突厥颉利可汗的二儿子,是突厥的二王子,未来的可汗继承人之一。你们这群大唐的蝼蚁,有何资格在本王子面前嚣张!我突厥勇士个个英勇无畏,以一当十,你们不过是凭借一时的运气和阴谋诡计罢了。你若敢动我,突厥大军定会将你们踏平,让你们的土地血流成河,让你们的百姓生不如死!”他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手臂,试图以此来增强自己话语的威慑力,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程俊冷冷地看着他,不为所动,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眼神中充满了轻蔑。“哦?是吗?那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说罢,程俊一个箭步冲上前,砂锅大的拳头如疾风骤雨般落在叠罗施的脸上,一拳下去,叠罗施的嘴角瞬间破裂,鲜血迸出。
“啊!你这混蛋!有种就给本王子一个痛快!”叠罗施怒吼着,眼中满是愤怒和不屑。
程俊紧接着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叠罗施的肚子上,巨大的力量让叠罗施整个人向后飞去,重重地撞在营帐的柱子上,又狼狈地跌落在地。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程俊再次冲过去,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提起来,又是几记重拳砸在他的胸口,每一拳都发出沉闷的声响。
“哼!你们大唐也就会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有本事战场上真刀真枪地干!”叠罗施依然嘴硬,试图维持着自己那所剩无几的尊严。
叠罗施被打得眼冒金星,口鼻鲜血直流,他痛苦地呻吟着,身子蜷缩成一团。但仍强撑着,面目狰狞地喊道:“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我突厥的勇士定会为我报仇!”
程俊哪会理会他的威胁,怒火中烧,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他双手握拳,左右开弓,打得叠罗施的脸颊红肿不堪,眼睛几乎都睁不开。然后,程俊猛地将叠罗施摔在地上,用脚踩着他的后背,用力碾压。
“啊!疼死我了!你们大唐不得好死!”叠罗施惨叫连连,声音已经变得沙哑。
程俊又抓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扭,只听得“咔嚓”一声,叠罗施的胳膊脱臼了,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求你了,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不敢了!”叠罗施开始求饶,但语气中仍带着一丝不甘。
可程俊并未停手,他决定让叠罗施尝尝更厉害的手段。他先让人取来一桶冰冷刺骨的水,直接朝着叠罗施当头浇下。那一瞬间,叠罗施被冻得浑身一颤,牙齿咯咯作响,“好冷,好冷啊!”他的声音颤抖着,身体止不住地哆嗦。
接着,程俊让人拿来一根绳子,将叠罗施的双手牢牢捆住,然后把他倒吊起来。叠罗施只觉得天旋地转,脑袋充血,胃里翻江倒海,难受得几乎要昏厥过去。“饶了我,饶了我吧!”他痛苦地呼喊着。
程俊还不解气,又拿来一根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叠罗施的身上。每一鞭下去,都留下一道血痕,叠罗施的衣服被抽得破碎不堪,皮肉绽开。“啊!我要死了,求求您放过我!”叠罗施的声音已经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随后,程俊让人拿来竹签,准备扎进叠罗施的手指缝里。叠罗施看到这一幕,眼睛瞪得极大,充满了恐惧,“不要,不要啊!”但程俊毫不留情,用力地将竹签扎了进去。叠罗施疼得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音几乎要冲破营帐。
接着,程俊又命人拿来辣椒水,强行灌进叠罗施的嘴里。叠罗施被呛得剧烈咳嗽,喉咙像是被火烧一样疼痛。“求求您,别折磨我了,我什么都说!”叠罗施已经彻底崩溃。
此时的叠罗施,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孤傲和硬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身子不停地颤抖着,如同筛糠一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泪横流,双手紧紧抱住程俊的腿,声音颤抖着,声嘶力竭地请求活命:“大人,求求您饶我一命,我不想死啊!我真的不想死!我再也不敢了,大唐的勇士饶命啊!我再也不敢蔑视大唐,再也不敢有任何不轨之心了!我发誓,只要您饶了我,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情!”他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声响,泪水和鼻涕糊了一脸,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威风,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卑微。
程俊冷冷地看着他,目光如冰,那冰冷至极的眼神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凝结,丝毫不为叠罗施的可怜模样所动。他身姿挺拔如屹立千年的苍松,脊梁笔直,给人一种坚不可摧的感觉。双手抱胸,那姿态自信而威严,仿佛掌控着一切。面色阴沉得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黑沉沉的一片,沉声道:“饶你性命?哼,你犯下如此滔天罪行,给我大唐带来无尽的灾难和伤痛,就想这样轻易逃脱?简直是痴人说梦!那你得拿出足够份量、能弥补你所造成损失的东西来换,否则休怪我心狠手辣,让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