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上善坊呗?我的那些冤家们也会去。[]你不会介意吧?”席萧解释着,又有些忐忑地问。
“你都说了好几遍了,我怎样会介意呢?假设我介意,我会直接跟你说,或许我就直接不去了的。”朱晓晓很无法,大约是本人先前那种动不动就唠叨他、叮嘱他不要出去混、不要出去跟人打架的态度吓到了席萧,席萧总是担心本人会介意他的那些冤家。说了两三回了,还在解释。
“那就好。”席萧松了一口吻,放下了心来。
“你如今在哪儿呢?假设没什么事情,不如我们出来找个地方坐着聊会儿天?”朱晓晓道。
“好啊,要不我们还去那个街心花园吧?”席萧想了想,想到了那个街心花园,可随后又思索到这么炎热的天气,两个人坐在那里,只怕也不会很舒适,又改口道,“那里太热了,我们去服装设计学院门口的冰吧也行啊?”
“呵呵,你不用担心天气热的缘故,我们先去那里坐一会儿,在去冰吧喝点东西吧。”朱晓晓想了想,给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案。
冰吧虽然有空调,可店老板还在一旁不是?说话总是没那么方便,在街心公园的话,这会儿却是没什么人的,两个人说些什么话,也没有旁人看着,朱晓晓不至于有那种让人关注的感觉。
“行,我这就过去。需求我接你吗?”
“不用,我本人坐车过去。”
……
十几分钟后,两个年轻人在街心公园外面的大树底下见面了。
青石的板凳上。两个年轻人并排坐着,中间摆着两杯席萧带过去的冰可乐。
朱晓晓不知怎的,想起了小时分听妈妈说起的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他们当年是一个宿舍睡一张床的同窗。祝英台就在两个人中间摆一碗水,说以此为界限,不许梁山伯碰倒了水。
当初朱晓晓还跟妈妈一同睡。早晨跟妈妈盖一床被,常常睡得满床爬,她心里不明白: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不是盖一床被吗?被下面放一碗水,怎样可以放得稳呢?假设要翻身怎样办?
可她隐约觉得这种话是不能问的,于是这个疑问不断存了许多年,直到她渐渐长大当前。才明白,原来两个人是分别盖两床被的,那一碗水,不是放在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