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先生所言不差,此乃我闲暇时明的一套计算方法,也是属于数术的一种。”
原来如此,司马徽侧耳倾听,能让司马徽感兴趣的事情可是不多的,也许这是个推广阿拉伯数字的好机会,暗自高兴的我决定顺水推舟,这司马徽自然成了东汉除了我以外第一个接触数学的人。
“这一竖一圈,还有一个勾下一横的标志,代表什么?”三人行必有我师,司马徽很好的扬了不耻下问的精神。
“其实这些符号不过是简化以后的标志而已,这一竖代表的是个一字,这一圈代表的是零,零可以理解为无,或者是一个介位,一竖后面加个零代表的是十,两个零代表的是,三个零代表的是千,四个零代表的是万,之后以此类推。”
“那这个单独的十又是什么意思?”
“十乃是加的意思,单独的一乃是减的意思,至于这个叉么就是叠加之后的一个进算法叫做乘法,这个一字上下两边一点,这个符号就是叠加之后的减法,除法。”
为了能够让司马徽能够加理解阿拉伯数字的方便之处,我把语言组织的简单易懂,这样司马徽听起来也不会太累,倘若按照后世的那些教学方法,恐怕现的司马徽已经听的云里雾里了。
司马徽被这套全的知识,勾起了兴趣,听的是格外认真,我也因为司马徽的认真,格外的来劲,古人的计算方法实是太过复杂了,这样势必会浪费很多时间来计算一件事物的大小,这个阿拉伯数字实是非常方便,若是这套计算方法由司马徽代为传播,我想肯定要比我来宣传这套计算方法的效果好的多了。
司马徽的好学,实让我有些汗颜,频繁的问,让我都有些抵挡不住了,我与司马徽两个人渐渐的进入了一个忘我的状态,一个忘我的教,一个忘我的学。
这期间,孙尚香来看过我一次,这个善解人意的姑娘,看见我与司马徽两个人如此废寝忘食,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端上饭菜,之后再默默的离开,这也让我小小的感动了一把。
不得不说,司马徽的才学实是让人妒忌,以前我上小学的时候,需要花一个星期消化的知识,司马徽竟然不到四个时辰,就基本上都掌握了,也许是因为我用了填鸭式的教育法,司马徽有些细节方面还是不怎么能够理解。
每当司马徽提出这些细节方面的问题的时候,我都量解答,两个人一直从下午讨论到了晚上,连孙尚香端来的午饭,我们都没有心思去理会。
这是孙尚香端来的第二次饭菜,当看到饭桌上的饭菜丝毫未动时,孙尚香皱紧了柳眉。
“相公和水镜先生如此废寝忘食,不知所谓何事?”
我与司马徽这才现房间里原来还有一个人,我向孙尚香投去了歉意的眼神,是该吃饭了,这司马徽真是个拗直的人,和前世宋朝宰相王安石有的一比。
司马徽似乎还意犹未,略有遗憾的看了看议桌,为了能够让司马徽清楚的认识到阿拉伯数字的方便之处,我决定以实践为主,给司马徽出了几道数学题。
一开始,司马徽心对这个阿拉伯数字计算法多少有些抵触思想,用惯了现的计算法,的计算法自然是短时间内无法接受的。
为了证明的计算法不过如此,司马徽提出了向我挑战算数的要求,这个要求我当然答应了下来。
十进制的算法,古算数与阿拉伯数字计算法计算的速基本相同,然而到了进制之后,这个差距就体现出来了,司马徽所持的古算数渐渐的赶不上我的节奏。
古算数与阿拉伯算数算出来的结果相同,但是这个效率阿拉伯算数却比古算数快的多了。
当司马徽还计算位进制的时候,我已经开始了向千进制进了,所以,刚才司马徽才会露出遗憾的眼神。
饭桌上,司马徽为了节约时间,边吃边算,司马徽这个样子,让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老匹夫,好学方面可以算是比较出色的了,连这么一点吃饭的时间都不放过,实是让我有些佩服。
司马徽听到我的笑声之后,老脸一红,故意装出了一副不满的样子,我夹起一块肉放到了司马徽的碗,虽然司马徽计算的速古人也算是比较快的了,但是阿拉伯数字计算法面前,司马徽的计算速就变得可笑起来。
“水镜先生年纪大了,计算的速自然也是慢了,我当让水镜先生半个时辰。”
我的这番话,让司马徽彻底无语,我的计算法竟然还能再快半个时辰的计算时间,这样还怎么比?
“皇叔不必如此,老朽认输了。”
当司马徽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知道司马徽已经认同了阿拉伯数字计算法的精妙之处,能让司马徽这个名士大家服气的学问并不多,看来推广阿拉伯数字有戏了。
“那先生认为,此法如何?”
“皇叔明的此法,计算方便浅学易懂,这个什么乘法表,朗朗上口,是比现的计算方法简单的多了。”
“是乘法表。”
“对,我老了,记不住事了,是乘法表。”
“那先生认为此法推广到民间如何?”
“不妥。”
“为何不妥?”
“此法虽善,但是毕竟是一套法,普通姓并不了解此法的奥妙,倘若贸然推广,也许会弄巧成拙。”
司马徽的这番话,有他一定的道理,这套算数法,现为止还只有我和司马徽知道,这套算术法的知名不高,若是过于急躁的推向民间,也许会引起姓的不满,毕竟老姓已经用惯了古算数的计算方法。
“那先生认为,此法学院先行推广,再推广到民间,这样可以么?”
“如此甚善,皇叔此法浅学易懂,必定会为仕子所接受,再由仕子推广到民间,循规蹈矩,这是再好不过的。”
“那先生愿意做此法学院的推广者么?”鱼儿已经上钩,现的关键,就看我怎么拉线了。
现的司马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刘备竟然会把这样一个扬名立万的机会让给自己,这让司马徽怀疑自己的耳朵今天是不是出毛病了。
“皇叔刚才说什么?”
“我是说让先生做此法学院的推广者。”
“皇叔为何有此意?”
“刚才先生也说了此法是良法,良法必定是利国利民之法,仕子宣传良法不易,先生乃是天下仕子的翘楚,由先生书院推广此法再好不过。”
司马徽听到我的这句话后,似乎有些激动,他想从我的脸上找出一些端倪,但是现的我脸上却挂着一副人畜无害的微笑,这让司马徽本来疑惑的心,渐渐的放了下来。
“既然皇叔如此说了,那老朽恭敬不如从命,只是要推广此法易,学会此法难,老朽自己都未学全皇叔此法,如何向那些仕子宣传此法?”
“这点请老先生放心,我刘备知无不言,我刘备也算是半个读书人,绝对不敢和老先生弄虚作假。”
司马徽听完我的话之后,原本疑惑的眼神,豁然开郎起来,这眼神意味着什么?是希望,还是其它,我当然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