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尚香因为我的强留,回到了荆州,孙权得知这个消息后很生气,,虽然孙权生气,但是我却牢牢坚守同盟的底线,让这位晋的吴王没有彻底飙的机会。
毕竟,对于吴王来说,孙尚香可有可无,她只不过是抛砖引玉的那块砖,然而吴王眼的这块砖,却我眼里是个宝,有句话说的好,情人眼里出西施,现的孙尚香我可是宝贝的紧呢。
我的安排下,庞统的特意关照下,埋伏东吴的眼线,终于排除千难万险,接触到了吴阁老本人,现的吴阁老虽然有69岁的高龄,但是身体依然健朗,这个消息,也被东吴的眼线顺利的传到了庞统的手。
当我把这个情况,告诉给孙尚香的时候,原本黯然伤心的孙尚香,也因为这个消息,脸上重出现了笑容,这个笑容,并不是那些客套的笑容,而是自内心的。
自己亲生哥哥的人品,也因为这件事情,孙尚香心里打了个问号,倘若下世为人,愿生生世世不帝王家,女人,特别是帝王家的女人,往往到了后都逃脱不了成为政治牺牲品的命运。
孙尚香还是很幸运的,虽然我与她也是政治联姻,但是现的我,早已不是以前的那个我了,婚后的幸福生活,是让孙尚香体会到了我的另一面,幽默,风趣,或者是其他。
如今,又到了五天一次的廷议,。
负责荆州各项事务的头头脑脑,再一次汇聚了这里,看着眼前的这些精英,我心多了一些自信,也多了一些自豪,荆州有这些人,我刘备有这些人,实是一件幸事。
“诸位有事早奏,无事退堂。”小黄门扯开嗓子,大声喊道。
“主公,今属下有一事不明。” 说话的人原来是我的副军师庞统,这庞统不知道今天会给我出什么样的难题,真是头痛死了。
“爱卿请讲。”
“主公三余书院之时,与我说过,義字拆开来理解,就是我为羔羊,主公的这番话虽然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属下认为,主公的这番话实太过。”
这庞统廷议的时候,说这个干吗,这不是让我丢人显眼么?当庞统这番话说出口之后,堂上的诸公开始讨论起来,原本安静的廷议,也因为庞统的这句话,变得热闹多了。
我很不喜欢后世那些皇帝的做法,一个人讲,一干儿臣子那儿洗耳恭听,这么做,虽然表面上增强了皇权的权威性,但是却也堵塞了臣子的纳言之路,这样做可以说是得不偿失的。
若论国历代哪个朝代的皇帝开明,恐怕要属宋朝了,宋朝是人的天下,赵匡胤的“不杀士大夫”政策,为那些敢于直谏的人官员开辟了一条的道路。
也正是因为这条政策,那包青天才敢朝堂之上喷仁宗一脸唾沫星子,而宋仁宗也只能用手绢擦脸了事。
“诸位可有讨论的结果了么?”看着廷议之上,热闹的场景,我与孔明会心一笑,这场面恐怕也只有荆州的廷议堂才能见到。
“皇叔,臣以为皇叔所说乃是谬论,義分为大义与小义,而忠义两字乃是古人为推崇的气节之一,皇叔怎可以说出我为羔羊这样不负责任的话呢?此乃鄙人愚论,如有说的不当之处,还望皇叔海涵。”
马良先难,看来我的这个观点,还是有很多人不认同啊,虽然后世这条观点因为社会的残酷,成为了至理名言,但是东汉时期的人,还是没能理解这条观点背后社会的黑暗性啊。
“季常所言确有一定的道理,忠义是古人推崇的气节之一,这句话虽然不错,但是忠义却也要看对象而言,曹操乃是国贼,但是却位居魏王之位,孙权乃是东吴之主,但也是朝廷的吴王,若按照季常言论,那我们岂不是要向这两位忠义?”
听到我的这番话,座的都被我的这个比喻逗笑了,我的这个比喻是很恰当的,诸人纷纷心里想道,看来主公说的没错,忠义,也是要分对象的。
“皇叔所言不差,忠义也是要看对象而定的,但是属下有一事想请教皇叔,皇叔所说義乃我为羔羊之论,这应该如何理解?”
哈哈,这宪和还真是了解我的心思,知道我要借题挥,所以给了我这么一个问题作为铺垫。
“原一向就少有失败的英雄,少有韧性的反抗,少有敢单身鏖战的武人,少有敢抚哭叛徒的吊客;见胜兆则纷纷聚集,见败兆则纷纷逃亡,这些英雄,反抗之人,武人,吊客,往往却是忠义之人,然而那些愚忠愚义之人,难道不正是那一只只待宰的羔羊么?”
当我说完这句话后,座的武官,陷入了沉思,原本热闹的廷议,也因为我的这句话,变得格外的安静,看着沉思的诸人,我微微一笑,这位大豪说的话,对于现的这些人来说,还是太过于深奥了。
看来我也需要给他们消化这句话的时间,“诸位今天的廷议就到这儿,大家回去好好琢磨琢磨,军师与副军师留下,其他人就退议。”人去楼空,廷议的地方,也因为这些人的散去,变得有些落寞。
“主公刚才这番话,让士元受益匪浅,士元这儿受教了。”现的庞统可是我的左臂右膀,也是我为数不多的几个亲信之一,庞统这个人心高气傲,能让他服气的人,可是不多见的,,就算是才华横溢的周瑜也只能算是半个。
“是啊,臣也和士元一样,深有同感,主公刚才所言,真是说到臣的心坎里去了。”
“好了,你们两位也别光顾着给我带高帽了,我这儿有一件明,希望让你们两位先生鉴定鉴定,如果这个明能够成功,那我们荆州又会多一样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