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连弩继续向张鲁军射击,其它人跟我上前堵住北边城墙的缺口!”阎圃军阳平关上已经连续猛攻了五个时辰了,这五个时辰的时间,对于阳平关上的黄忠军来说,实是有些太长了。
糜芳带着一个千人队杀向了北面的城墙,敌军投石机的肆虐下,阳平关年久失修的城墙已经露出败势。当这里的城墙被投石机砸出一个缺口时,无数张鲁军爆出了欢呼之声。
“北满城墙缺口,糜将军请黄将军火速增援!”传令兵脸上惊恐的表情并没有影响到黄忠,现的黄忠天塌不惊。
“传令,白耳精兵向北面城墙增援,务必遏制住张鲁军的攻势!”银袍白甲,这些白耳精兵们,黄忠命令传出的那一刻,整装待,白耳精兵的指挥官陈到,率领着自己的同袍冲向了阳平关北面的城墙。
这些白耳精兵,是我当时分兵时派遣给黄忠的,作为我手下精锐的部队之一,哪儿有危险,哪儿就有这支军队的身影。
“报!黄将军,阳平关左侧城墙出现缺口!”
“那里的守军呢?”
“现已经和冲上城墙的张鲁军交上手了!”
“预备队,前去支援左侧的城墙,要是照这样打下去,精锐迟早要拼光的!”
黄忠焦急的看着旁边依然不慌不忙的庞统,现阳平关上的军队实际的指挥官其实是庞统,因为庞统手上,有我的佩剑和令牌,古代,只有这些才能真正的控制一支军队。
不少张鲁军投石机火力的掩护下,冲上了阳平关,现的阳平关上已经有不少张鲁军士兵的身影,这些张鲁军士兵们坚定的守卫着一个又一个虚无缥缈的据点,他们为自己身后的战友登城,争取时间。
阳平关的抛石机也忠实的完成着自己的使命,这些战争巨兽向阳平关下的张鲁军密集的地方,投掷了一个又一个圆木或者滚石,这些圆木和滚石也让进攻阳平关的张鲁军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阳平关上的黄忠军时如年,阳平关下的张鲁军又何尝不是如此?阎圃带来的七万张鲁军,五个时辰内伤亡达到了四位数,千余士兵这五个时辰的时间里,成为了历史。
看着阳平关上依旧屹立不倒的刘字大旗,阎圃轻轻的叹了口气,这样品管,五侧城墙虽然塌了三处,但是自己七万大军的脚步却被刘备军区区两万人硬生生的挡了阳平关之外!
四位数的伤亡,这个冷兵器时代是不可想象的,看着自己手下的士兵,阳平关下浴血奋战,阎圃的心都碎了,这次阳平关之战,张鲁军可谓是伤亡惨重,原先60多个千人队,已经有6个千人队编制被完全打残,对面阳平关的刘备守军,用自己的血肉之躯,铸造了另一个比阳平关加坚固的城池!
喊杀声仍继续,阎圃知道,现的自己,是决计不能撤退的,他的任务就是引诱出阳平关的主力,然后把这些主力消灭张卫布置好的包围圈。
“报,阎圃将军,三营的将士请求撤退,三营伤亡惨重,军士已经死伤过半了!”
“不准撤,现谁撤,谁就是投敌,战场之上,岂能儿戏!”阎圃说这句话的时候,几乎是狠下心肠的来说,他不是不知道三营的情况,战争刚开始的时候,三营就被任命为先锋队,担当起功的任务。
随着时间的推移,三营的伤亡进攻阳平关时,就已经很大了,现北面的城墙正是三营军营长阎林带领敢死队夺下来的,这个阎林不是别人,正是阎圃的亲生儿子,然而大局面前,阎圃也顾不得许多了。
“可是阎将军那儿战事吃紧,大将军还是派预备队上去支援阎将军。”阎圃旁边的校尉说到。
“不行,阎林那儿虽然是正面,但是黄忠的主力并不是那里,现左侧才是我担心的地方,正面的黄忠军虽多,但士兵的战斗力却是一般,相反,左侧的黄忠军虽然相比正面的少,但是战斗力却比正面的士兵多了很多,我们应该把注意力放左侧,而不是正面!”
“可是,阎林毕竟是您的亲骨肉啊!”
“战场之上无父子,有的只是军官的上下级关系,这点你千万要记住!”
阎圃的经验是付出无数血的教训后得出的结论,阳平关的正面,阎圃这儿安排了6个千人队,而阳平关的左侧,阎普却整整放了12个千人队,正面个千人队,虽然进攻吃紧,但是很明显,正面的阳平关守军防守的不是很严密。
然而,阳平关左侧的黄忠军却表现的比正面城池的黄忠军还要坚强的斗志,他们12个千人队的猛烈进攻下,依然牢牢把守着阳平关的左侧,甚至,原先攻入左侧城墙的军队,都被硬生生的堵死左侧城墙上。
当得知自己的父亲并没有来派兵增援自己时,正面苦苦坚持的阎林竟然笑了起来。果然,父亲还是看出了阳平关上黄忠守军的虚实,虽然正面表面上很难攻破,其实现的阎林早已知道和自己交锋的,并不是刘备军的主力部队。
没什么,因为这些刘备军身上的气质和前天自己所遇到的那支部队不一样,而且作战方法也是大有不同。
现的这支刘备军,可以说是稳打稳扎型的,就是一切按部就班,所有的士兵都坚守自己的岗位,不让敌人有一丝可乘之机,但是,自己前几天碰到的那支刘备军,却是反其道而行之,故意把敌人放进城墙,城墙上用优势兵力歼灭来犯之敌。
这支黄忠军的作战能力,让张鲁军伤亡惨重,虽然那个时候阎林所率领的军营是作为预备队来使用的,但是那些受伤被抬下来的士兵处,阎林还是或多或少的里欧啊杰了一些这支部队的信息。
这支军队,也被自己的父亲阎圃看做是眼钉,肉刺,这次左面城墙虽然也被自己这边攻破了,但是显然,那儿的刘备军并没有放弃抵抗,这些刘备军不但没有放弃抵抗,反而比城墙的时候加的拼命。
“林营长,你带四营和五营的弟兄先顶着,左侧城墙吃紧,我带其余兄弟先过去支援!”说完这句话后,阎林就率领着三营为数不多的士兵冲向了左侧的城墙,那里的战斗可以说已经到了一个白热化的地步,不管是刘备军还是张鲁军,双方就像是两只斗红眼的公鸡,谁也不肯想让半步。
阎字帅旗飘向左侧城墙的时候,阳平关上的黄忠嘴角泛现一抹冷笑,“庞先生,敌方大将似乎已经知道了阳平关我军的虚实,既然这样的话,我们何不把戏演的真实些,让那些自以为聪明的家伙好好骄傲下。”
“虽然我有军队的指挥权,但是军队的实际长官还是汉升你啊,这个主意甚妙,正面城墙由我和糜芳把守就已经足够了,这里是阳平关所有城墙城墙高的一处,只要扼守住正面,不管左侧攻势再怎么迅猛,无济于事的。”
兵法有云;虚则实之,实则虚之,阳平关上的主力其实是放正背面城墙上的,但是左侧因为有那支让张鲁军前几天吃苦头的白耳精兵,所以守势才显得有些严密,白耳精兵诸葛亮的精心**下,比以前具战斗力了,八阵图的走位,白耳精兵的士兵们是早已娴熟于心。
八人为一组,组成八阵图的基本阵势,大阵套小阵,小阵又有虚阵,那些满心欢喜冲上城墙的张鲁军悲哀的现,自己这些白耳精兵面前简直就是不堪一击。
并不是张鲁军不堪一击,而是白耳精兵的整体实力和装备实不是张鲁军的那些士兵们所能够比拟的。
这两个明显的优势下,再配合这个世界上先进的阵法之一八阵图,这些白耳精兵实是那些普通士兵的噩梦。
八人一组,三人持诸葛连弩,以射远敌,两个刀盾手,以策安全,这些刀盾手手的盾牌,并不是张鲁军手上拿的那些盾牌,而是有一人多高的型铁盾,这些型铁盾当然也是我的杰作,当得知三国时期普遍使用青铜兵器时,我的脸上就乐开了花。
东汉末年的炼铁业虽然不是怎么达,但是好歹东汉时期也是属于铁器时代的,这些铁匠我的再三礼遇下,成了荆州第一批政府养薪的员工,而这些铁匠的加入,是让我军的军备改革换代,这个型铁盾就是其之一。
三人持长枪,作为距离攻击的兵种,八阵图的士兵日复一日的训练下早已有了不小的默契,八阵图的走位,这个默契的催进下,是如鱼得水。
阳平关左侧城墙,早已血流成河,白耳精兵的故意放水下,那些张鲁军不要命似的向着阳平关左侧城墙爬去,白耳精兵也给了对手一个错误的信息,让张鲁军误以为这里的防守是阳平关薄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