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五点多钟,周景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别墅,按照蓝水蝶的嘱托,去市场买了蔬菜和五花肉,赶往双阳小区,敲开房门后,见蓝水蝶穿着黑sè紧身短裙,胸前戴着亮晶晶的白金项链,那那张妖艳的脸蛋上化了淡妆,两道细眉又长又弯,宛如月牙,而丰润的唇上,勾出暗红sè的xìng感唇线,紧绷的衣裙下摆,包裹着诱人犯罪的臀部曲线,一双修长匀称的美腿完全暴露在外面,那圆润的足踝,优美的足弓,和涂着红sè亮甲,笋尖般漂亮的脚趾,都美得令人心动。
虽然要了小孩,但妇人身材并没走样,在苗条之余,更加多出一份丰腴xìng感,再加上白皙的肌肤,散发着自然而健康的光泽,使得她仍然魅力十足,丝毫不亚于那些活跃在银屏上的电影明星,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更为重要的是,蓝水蝶很懂得男人的心理,骨子里也有着狂放不羁的野xìng,令她在神态举止中具有独特的韵味,只要她愿意,就能轻而易举地撩起任何男人的yù望,在和她的数次接触,周景都险些失控,因而对这位美艳少妇的感情,非常复杂。
周景递过蔬菜和五花肉,弯腰换着拖鞋,不经意间,目光落在妇人笔直结实的**上,就如同遇到磁石一般,被牢牢地吸引住了,心里也是一阵悸动,好像有股暖流,瞬间从小腹涌起,如电流般传遍全身,他在离开青阳以后,在省城变得安分多了,算起来,已经有近两个月的时间,没和女人亲热了,其实是有些饥渴的,而在青阳时,那段**蚀骨的风流岁月,又让他对女人的身体,有了细致入微的理解,完全可以体会得到,这双**若是缠到男人腰际时,所能带来的无穷快乐,只是,对于王延年的家眷,他一向敬重有加,不敢有半点非分之想。
“蓝姐,抱歉,路上堵车,来得稍微晚了些!”深吸了口气,调整好紊乱的呼吸,周景缓缓地站起,目光落在那张笑容甜蜜的脸蛋上,有些歉然地道,转身向客厅行去,却见家里添置了些崭新的家具,而电视柜上也挂了一张最新的全家福,照片里的王延年明显发福了,只是眉宇之间,却似乎锁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愁容,和过去踌躇满志,chūn风得意的模样,判若两人。
“没事儿,这肉买的不错,很新鲜!”蓝水蝶抿嘴一笑,见这段五花肉肥瘦相间,比例接近,用手指按过去,也很有弹xìng,就赞了一句,拿去厨房放好,洗过手,就扎上淡紫sè的围裙,端出果盘,放到客厅的茶几上,直起腰来,摸了摸耳畔发髻,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抿嘴笑道:“对了,延年上回带了一件皮风衣,他穿着好像瘦了些,你试试吧,要是合身,就送你好了。”
周景摸向果盘,拿了瓣桔子,随手拨着,笑着道:“蓝姐,不用了,我衣服很多,足够用了。”
“先试试吧,衣服质量很好,是没穿过的,不要嫌弃!”蓝水蝶微微一笑,一阵风般地去了卧室,翻箱倒柜,很快找出那件皮风衣,喜滋滋地拿出来,递给周景,招呼他到镜子前换上。
周景接过皮风衣,那沉甸甸的手感,和皮衣的质地,就让他感觉价格不菲,怕是要七八千块了,忙推让了一番,但还是拗不过,被蓝水蝶劝到镜子边上,换上一看,不肥不瘦,刚好合身,而望着镜子里身材欣长,面sè英俊的周景,蓝水蝶也很是高兴,帮他系上风衣纽扣,细心地拉了衣襟,啧啧地赞道:“不错,这件皮风衣,就该你穿,延年不行,最近胖得厉害。”
周景情知无法推辞,微微一笑,点头道:“是很合适,谢谢蓝姐。”
“别客气,你先坐着,我去厨房,延年可能很快就回家了。”蓝水蝶嫣然一笑,施施然去了厨房,开始洗菜做饭,收拾晚餐,心情很是愉悦,最近一段时间,王延年在县里忙得不可开交,分身乏术,很少回省城,她也有rì子没见了,就想做顿丰盛的菜肴,犒劳男人,拴住他的胃口,也就等同于拴住了男人的心,虽不能长住省城,但勤往这边跑几趟,也总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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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在沙发上,点了一颗烟,皱眉吸了起来,随手翻看着服装杂志,半晌,把香烟熄灭,丢到烟灰缸里,起身去了旁边的卧室,却见小家伙正坐在床上,独自摆弄着塑料玩具,他见周景进来,并不怕生,却也并不理会,只是伸出白嫩小手,专心致志地玩着,周景因为吸过烟,身上带着浓浓的烟味,就没有靠近,只是站在几米外,笑吟吟地望着他,半晌,才悄悄退出,抓了把瓜子,走到厨房边上,望着正在忙碌的蓝水蝶,笑着道:“蓝姐,孩子叫什么名字?”
蓝水蝶抿嘴一笑,柔声道:“定鼎!”
周景听了,赫然一惊,脱口而出道:“不得了,这个名字起的好大。”
蓝水蝶洗着芹菜,微笑道:“是大了些,是延年的意思,他翻了新华字典,找来找去,就看这两个字好,一咬牙,就给起了。”
周景笑了,也啧啧地赞道:“好名字,我看小家伙气场很大,将来是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蓝水蝶咯咯一笑,抬手拢了下额前秀发,拿着铲子炒菜,轻笑道:“你是咋看出来的?”
周景拨着瓜子,微笑道:“很简单,小家伙比王县长架子都大,我进屋以后,人家就在那里自己玩,根本没理我!”
蓝水蝶莞尔一笑,叹了口气,柔声道:“那是赶上他刚刚睡饱,心情好了,要不然,一定会哭个没完,这阵子还算好些了,前些rì子,连延年回来,孩子都不认,就知道缠着我。”
周景笑笑,点头道:“那没办法啊,孩子天生就是跟着母亲的,再大些才会跟着父亲。”
蓝水蝶取了盘子,把芹菜炒肉拨了进去,摆到餐桌上,轻笑道:“小景,你回屋歇着吧,这边油烟大。”
“没事儿!”周景微微一笑,陪着她闲聊几句,才返回客厅,把皮风衣脱下,小心地叠好,放到塑料袋里,打开电视机,翻了几个频道,却播回青阳台,却见电视节目中,市委书记罗云峰正在开发区考察镜湖集团雪歌服饰的公司,而画面中的几位领导都很熟悉,镜头一闪,在陪同人员里,不但看到了副总经理赵前程,也还瞄见了苗chūn绣的身影,这让他心情大好,微微一笑,就摸出手机,拨了号码,给苗chūn绣拨了过去,两人聊了十几分钟,才关了手机。
原来,镜湖今年加大投资,又上了几条国际先进的生产线,无论是规模还是质量,较两年前都有所提高,而且,在经济复苏期内,纺织业明显回升,雪歌服饰的订单需求增加,工人都在加班加点地干,苗chūn绣以前只在办公室工作,但因为车间经验丰富,加上聪明干练,肯钻研,得到上级领导的高度重视,被委以重任,已经是生产基地的第一副厂长了,她现在工作很忙,经常在工厂里面加班,几乎照顾不到家里,彤彤的生活起居,都要靠璐璐来帮助料理。
回想起在青阳工作生活时的情景,周景心里也颇为感慨,站在窗边,望着外面的风景,陷入沉思当中,过了许久,才又回到沙发边上,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资料,信手翻看起来。
二十分钟后,蓝水蝶烧好饭菜,又摆上两瓶五粮液,才摘了围裙,回到房间,见王延年还没回来,就有些着急,摸出手机,拨了过去,电话嘟嘟地响了两声,却被挂断,再打过去,就是关机状态,她知道,王延年可能正在处理要紧事情,不方便回话,就坐在沙发边上,和周景闲聊起来,左等右等,直到外面天黑了,菜也热了两遍,就是不见人回来,打电话还是关机状态,她不禁有些恼火,焦躁不安,当着周景的面,又诉着苦水,把两人间相处的烦恼事,一股脑地倾诉出来,说到伤心处,不禁潸然泪下,让周景看了,也很同情,又帮着劝说一番。
蓝水蝶拿着纸巾,擦净眼泪,站了起来,赌气地道:“算了,不等了,可能外面临时遇到应酬了,咱们先吃着。”
周景也叹了口气,走到窗口,向外张望,仍然不见人影,就点头道:“好吧,那就不等了。”
两人去了厨房,蓝水蝶满上两杯酒,递给周景一杯,两人边喝边聊,不时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聊得正兴起时,外面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周景忙放下筷子,起身道:“老领导回来了!”
蓝水蝶蹙起秀眉,抬腕看了下表,见已经到晚上九点钟了,就没动地方,恨恨地道:“这时回来,一定是喝得醉醺醺的了,不信你去瞧瞧!”
周景来到门边,把房门打开,却发现,蓝水蝶并没说错,王延年确实喝多了,还不是一般的多,双眼眯着,连站立都不稳,是由秘书给架进来的,而周景非常清楚,若不是喝得酩酊大醉,恐怕他现在的这位张姓秘书,都进不了这个大门,王延年对于自身**的重视程度,是其他很多领导都难以企及的,这从蓝水蝶在怀孕期间,都不肯让她请保姆,就可见一斑了。
“王县长,怎么喝得这样多?”周景忙迎过去,和张姓秘书一起,架着王延年往里屋走,只走出几步,王延年就张开嘴巴,笔直地喷出一股清亮的酒液,却浑然未觉,兀自双手扶墙,扯着喉咙吼道:“刘,刘副厅长啊,你说的,再喝三杯,这个项目就是我们的了,不许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