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子,好东西。”六子笑道。
“那当然!这桃子对习武者的身体更好,普通人吃了强身健体。”倪宝红笑着说道。
“唔!瞧你说的,跟王母娘娘的蟠桃似的。”六子轻笑道,其实内心并不相信,不就是水果嘛!好吧他承认滋味不错,也只是保鲜好而已。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倪宝红摇头笑道。
“真的有那么好!”六子挑眉道,“哪见面分一半儿。”他不由分说的把后车座上的桃子分了一半儿。
倪宝红哭笑不得地看着他道,“这些吃第一个管用,再吃的话就是普通的水果,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啊!好好利用。”
所以六子回到蓉城后,没有去琼海,而是先回了奉天。结果常年习武的大伯、二哥、三哥、证实了这些桃子真的有效。
激动地抓着六子问哪来的,六子把事情说了一遍。
几个人叹息道,可惜只能用一次。
六子不信邪,把桃子一分为二给了二哥,果然如二子所说,功效只有一次。
陆老爷子笑骂道,“臭小子,你就知足吧!能吃到一个已是大造化了。”
“嘻嘻……”六子挠头傻笑。“说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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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完晚饭,方默南坐在沙发上陪姥姥看新闻,“姥姥,今年怎么大诚子表舅不来给您老拜年啊!”
“大诚子,今年年都没再家里过。不知道忙啥呢!不过大年初一电话里拜年了。”姥姥看着电视头也不回的说道。
方默南掐指一算,卢娜惹出来的麻烦,大诚子帮忙善后呢!“姥姥,明天他们就来了。”
“你这丫头,这也算啊!”姥姥笑骂道。
“算着玩儿呗!”方默南笑道。
“对了姥姥那些厨师什么时候来学厨艺啊!”方默南挑眉问道。
“本来说好的小北走了之后的,不过明儿家里有客的话,再推迟一天吧!”姥姥想了想道,“你这大忙人,也不知以后有时间指点他们没有!”
“不过好在这两年,你每回烧出来的新菜。他们都跟着学过。也间接的提高了他们的手艺。”姥姥欣慰地说道,不然莫记为什么那么红火,除了食材来自农场,另一个原因就是菜式品种多。花样翻新。大厨的手艺没得说。
“嗯!唬住那些老外没问题!”姥姥揽着方默南肩头笑道。“我对你是绝对的有信心。”
其实方默南在给这些大厨讲的话,也只是告诉他们西餐的禁忌、西餐的做法和中餐的区别。
“故土难离,他们那些大厨愿意漂洋过海。”方默南好奇道。
“现在都啥年月了。能出去走走巴不得呢!又是挣美金,就更愿意了。谁都跟你一样,在家里陪着我们这些糟老太婆。”姥姥的手指轻轻捋捋她耳边的碎发,眼里一抹水光而过。
“咱云县山明水秀好地方,我可舍不得离开。”方默南笑道。她察觉姥姥自责,赶紧转换话题,“老宅什么时候开张啊!”
“不急!过了元宵节吧!”姥姥挥手道。“吴旭他们已经搬出了老宅,老宅那边还得收拾一下才能开张。”
“那工业园里的饭店开张了没,可已经过了初五了。”方默南又问道。
“开门了,新招牌已经挂上去了,金源饭店。”姥姥随意地说道。“开张的时候,我还去了呢!就今儿上午。”
方默南摩挲着下巴,还真是迫不及待啊!估计早就打好的主意,早就辞了工厂的工作。
算了,希望他们不要辜负姥姥的一片苦心。
方默南看完天气预报和姥姥道了声晚安就起身离开,林老爷子年纪大了好为人师,在山下教连煜峰还有薇拉和维卡拉三人学习呢!
所以这些日子薇拉和维卡拉的中文那是突飞猛进,名师出高徒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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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卧室的方默南看着窗外的玉哥儿,一挥手,窗户洞开,它飞了进来。
方默南拍着它的脑袋,“跑哪儿去了,晚饭都没见你。”这些天家里客人多有些忽略它们了。
玉哥儿在空中盘旋了一圈,落在床头柜上,锋利的嘴,磕了磕自己的爪子。
原来玉哥儿的爪子上,竹筒里有一封信,能带着信回来不做猜想,就知道会是谁了,莞尔一笑。
玉哥儿一副等着被表扬,犒赏的样子,方默南反手扔给了它一个鸡腿,外加一颗糖豆。
方默南把信解开来,展开一看,方默南顿时愣了,信上写着两行字:‘我被骗了,你没来信!’字迹又黑又大,力透纸背,带着浓浓的怨气映入眼帘,特眨眼,让方默南想起他那张严肃冷沉的脸也会有幽怨吗?甜蜜地笑容略过嘴角。
“噗……”方默南抱着信哈哈大笑起来,不做猜想肯定是玉哥闲着无聊飞去找贺军尧来着。
她还真没猜错,这些天方默南冷落了它们,所以它们各自找节目。大叶子有了雪貂的陪伴,俩不知躲哪去了。
而小灰尽职尽责的巡视着自己的领地。
“你这个调皮的家伙。”方默南弹了玉哥儿脑袋一个爆栗。
无聊的玉哥儿一路向南飞,飞到了贺军尧的营地看见它的到来,他的心中闪现一片火热,期待。
不过这次玉哥儿始终不落下,在办公室一直盘旋着。
贺军尧突然想起什么,掏出兜里的瓷瓶,倒出一粒丸药,弹进玉哥儿嘴里。想要看信还得先贿赂这个小家伙儿。
玉哥儿落在他的办公桌上,贺军尧扒开它脚上的竹筒,里面没有信笺!稍微一想他就明白了,“你自己偷跑出来的。”
过年期间迎来送往的,所以……
玉哥儿飞离了他,在空中点点头,得意洋洋嘶鸣着。
结果乐极生悲,被推门进来的叶老三,“咚……”玉哥儿脑袋撞在了门上,顿时就眼冒金星,从空中掉落下来,幸亏叶老三眼疾手快接住了。
“呀!这家伙儿什么时候飞来了,它真是来去自如,如无人之境啊!”叶老三把玉哥儿放在办公桌上,好半天玉哥儿才缓过劲儿来。
缓过神来的玉哥儿,它拍拍屁股,头也不回的,一溜烟的飞走了。
“你怎么来了。”贺军尧看着他问道,“没有训练吗?”
“老大,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叶老三这才想起来他所为何来,刚才进来被玉哥儿一打岔给忘了。
“出了什么事了,边走边说。”贺军尧直接戴上军帽,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叶老三跟着也出了办公室,“野外训练回来,谭虎突然口吐白沫,不省人事!可又不像是累虚脱的,平常训练量可比这大,也没见怎么着啊!还有经过这三个月的锻炼,体能都有所进步。”所以他怎么都想不通。“谭虎体壮如牛,怎么会不省人事。”
贺军尧进抿着唇,一声不吭,“人已经抬到医务室了。”叶老三在他身后出声道。
贺军尧推开医务室的大门,一闪身人已经站在了谭虎的床前。
一见他的到来,医生赶紧说道,“病人好奇怪……”
在贺军尧眼里,谭虎这个情况一看就是煞气入体,只是这荒郊野外的哪来那么大的煞气。
这些煞气对于贺军尧而言,自不会看在眼里,但对于谭虎这些凡人情况自然不一样,尽管他力大如牛,体壮如山依然是个普通人,承受不住。
这股煞气极其邪恶,能把谭虎这壮汉给放倒。也幸亏谭虎体质好,受过训练,不然被大量凶煞之气忽然冲进体内,只怕谭虎不死也要发疯。
眼下不是考虑谭虎哪里遇到的煞气,现在先救人要紧。普通的西医可治不了这个。
只见贺军尧左手掐诀,嘴里念念叨叨的,右手抵住谭虎的心脉,体内真气所到之处,瞬间就将谭虎体内的煞气驱除得一干二净,然后一股温暖的内息在谭虎奇经八脉游走一周天,谭虎随即醒转,睁开眼看到黑面阎罗就站在自己身边,不由吓了一跳。
‘腾’的一下就坐了起来,“好了,好了没事了。”叶老三说道。
“没事了,没事了,那就接着操场上训练去,完成未完成的。”贺军尧有些不近人情道。
阴煞之气入体,谭虎其实是被骤然出现在脑海之中恐怖景象给吓晕过去的,贺军尧以体内的精纯的真阳之气帮他驱除阴煞,连带她内心深处的极度恐惧念头一并除了。自然省得谭虎大惊小怪,惊吓了其他的战士们。
不过这些兵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所以贺军尧直接下命令让他接着操场上训练去。
直接转移他的注意力,果然贺军尧的话刚落,谭虎条件反射的冲了出去,龙精虎猛的,一点儿也看不出他刚才昏倒了。
谭虎此刻只觉得浑身通泰,精力十足,有使不完的劲儿。
贺军尧转身出了医务室,站在操场外,叶老三走到他身旁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现在没法给你答案!”贺军尧眉头轻蹙沉声说道。随即又问道,“今儿去哪儿野外拉练了。”
“还不是老地方!”叶老三回道。
贺军尧点点头,回了办公室,这件事稍晚些时候在查。现在不能动,别把人吓着 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