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南晏点了点头，“对，虽然玄阳宗只是收集到零星片刻，但被有心人利用，后果也是不堪设想。”
“那到底是谁做的此事呢？永生阵会不会也是同一个人？”今棠觉得此事应该不是许念做的。毕竟她不曾出现在玄阳宗。
要是玄阳宗有内鬼的话就是另一回事了，与她来个里应外合想来也不是件难事。
“我觉得倒是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所为。”莫南晏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人选，但还不确定。
“从何得知？”只有今棠一点线索没有。
花花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你是怀疑你那个师叔？”
“师叔？莫云澈？”今棠眼底带着诧异。
莫南晏点了点头。
“怎会是他？他应该在玄阳宗很多年了吧，看样子他对玄阳宗也是尽心尽力的。”
“因为你母亲。”
“我母亲？”今棠只在上次聊天的时候知道自己的母亲莫云今的尸身竟在莫云澈手中。
她当时只觉得情根深种，不过确实有些奇怪。
为何尸体不是在莫老宗主的手上。
“难道是你们猜测莫云澈想要复活我母亲？”
“对。”莫南晏平静的道，“不然他为何这么些年来一直守着你母亲的尸体。”
“你们从何得知他有我母亲的尸体？”虽说想要一具尸体不难，但是莫非和怎会连自己亲身女儿的尸身都守不住？
从这一点来说，今棠便存有很大疑虑。
“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莫老宗主也因此和他闹得不可开交。”莫南晏淡淡的出声，好似在回忆着，“当初莫云今死亡的消息传来，震惊了三界。”
“师尊说我母亲是为了封印我体内的灵力才去世的。”今棠眼眸轻闭，回忆着应云当时的话语。
“不，不是这样的。”莫南晏出声打断，“你母亲的死跟那位上古神有关。”
“上古神？”
“对，上古有十二位神，其中一位便是水神扶若。”
“这个我知晓，他后面不是陨落了。”
莫南晏神色微怔，好似在思考要不要说出口。
今棠见状，“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没。我在想师尊为何没有告诉你。”
花花也在一旁出声，稚嫩的语气传来，“我猜的没错的话，那位上古神是因为动了私情才陨灭的吧。”
“没错。”
今棠也差不多猜出来了，“难不成那陨落的上古神是我那从未见过面的爹？”
好家伙，原文里从没提到过，只是知道是一位神秘的男子。这也不知道是上古神啊？！
算了，也怪自己，当时也只看了前面五十章便没看了。
莫南晏点了点头。
“他为何陨落？上古神不是三界最厉害的存在吗？”
“这有什么难猜的？”花花趴在桌子上，玩起了手指，“神自然不能动私情。”
“是的，神强调众生平等，要是所有上古神都这样乱来的话，三界总乱套了。”
确实。天道不会允许这样的存在。
仙界、灵界、魔界本就是天道衍生的存在。
而上古神是被天道看好的好苗子，俗称工具人。
“不当神了不行吗?”
“自然是不行的，上古神代表着三界至高无上的存在。无数人都趋之若鹜。但真正被选中的人又身不由己，他们没有选择的权力，天道也不容许有人挑战它的权威，而水神扶若正是天道给其他上古神的警告。”
“这天道当真是如此绝情。”
莫南晏一听今棠口中的话，心都凉了半截，连忙阻止今棠，“师妹，万万不可！”
“为何？”今棠疑惑道，“难不成还不能说？”
“你如今还未结丹，小心行事，到时候你那雷劫会好过一点。”莫南晏悄悄凑近今棠的耳边说道。
今棠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听上去这天道倒也挺人性的？”
“为何？”莫南晏倒是不知了，刚师妹还说天道绝情，如今这么快便改口了。
“小气啊。”今棠心直口快的说道。
莫南晏听到要吐血了一般，“你可别说了。”
“轰隆”一声。
只见片刻间，窗外电闪雷鸣，乌云阵阵。
“完了。”莫南晏看向窗外。
今棠嗑瓜子的手微微颤抖，“不会吧？”
“当真来劈我来了？”今棠不信邪的往窗外看去，外面雷声阵阵，闪电划破整个天空，把夜幕撕裂。接着就是惊天动地的雷响，一直在上空酝酿着，好似下一秒便要劈下来般。
“师妹，你...好自为之。”莫南晏拍了拍今棠的肩膀，“没事，雷声越大说明你这次突破的等级越高。”
今棠抬眸看了一眼天空，它还在源源不断地聚集着，今棠不免呵呵地笑了两声，“未免也太夸张了吧。”
“还行？”莫南晏看了眼今棠，莫南晏思考了一会，“我想起来了师尊上次渡劫也是这样，比这阵仗还夸张。”
今棠有些不信邪，“师尊是渡什么劫？”
“元婴。”
“...”
花花只是在一旁幸灾乐祸道，“快出去吧，难不成你要在这被雷劈？”
花花示意了周围的房子是无辜的。
今棠也只能认命的走了出去，顺便把莫南晏也拎了出去。
“欸！是你渡劫！不是我！”
“我对这人生地不熟的，我也不知道这哪里空旷，万一刚好把你们正在就寝的宗主劈了我可不负责。”
莫南晏默默在心里吐槽，他才不会睡觉。
“好了，我带你去。”
今棠这才松开手。
而一个人感到无聊的花花也追了出来，“还是这里比较热闹。”
“这是哪？”被莫南晏带到一片空旷的地上的今棠，“这里风景真是极好！跟圆月崖一般。”
莫南晏见今棠还笑的出来，抬眸望了眼天空，已经差不多了。
默默后退了多步，跟今棠保持了一段距离，“你好自为之。”
“轰隆”
话音未必。
一道惊雷直逼今棠所在的方位，莫南晏不免感到心凉，“还好走得快，这雷...”
说完便看向空中，好像还有数十道的样子，不免为今棠感到担忧。
“这雷未免也太过于奇怪了？”花花在一旁淡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