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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尘看过,许多黑科技组件,都承袭了末日前的俄罗斯主动降噪的原理其实也很很简单。类似于我们日常使用的降噪耳机:两个频率和幅值相同,相位相差180度的正弦波相叠加后会互相抵消。原理很简单,实现却很难。但经过t160超级量子计算机不停的模拟运算,锲而不舍的克劳莉娅终于完美的找到了平衡点,让各种噪声源在笼罩飞机的最小球幕内相互叠加消失。
当然所谓的消失是针对人耳的灵敏度而言,至于对巨龙管不管用。那就真要试试再看了。
呼啸的北风和此起彼伏的龙吼放大了背景噪声,白天鹅吹着雪花悄然降落在共青团广场靠近地铁入口的空地前。
蜷缩在巢穴中的母龙支了支耳朵,又呼呼沉睡。
成功!
甲板缓缓开启。甚至没有开照明灯,众人摸黑走下飞机。将战衣翅膀收拢起来的克劳莉娅仿佛背着面巨型塔盾,手握十字长枪,掩护众人冲向了地铁口。不用说。各种形状和大小的建筑废墟早将入口堵死。当然是对巨龙来说。在不起眼的底部缝隙中,正伸出一只手,飞快的摇了摇:“快进来!”
走到近处才发现,底部被掏了个弧形的扁入口,足够人类进出。爬进去后有一段斜向下的阶梯,两个神情紧张的俄国遗民正等在那里。
“谁是伊万?”说话的是左边的陌生人。
“我是。”伊万扬了扬手。
“谁是萨格?”右边的男人紧跟着问道。
“我是。”吴尘笑着点了点头。
“好的阁下,请跟我来。”两人似乎松了口气,转身走下阶梯。阶梯很长。走了很久才踏上平地。入口被各种颜色的火车车厢层层堵满,穹顶依稀能看见曾经的美丽油画。两人举了举照明灯。涂满油彩的车厢忽然开启,吴尘这才发现那原来是个门。
进门处还有安检仪,不过看样子已经很久没用过了。
搜身什么的都免了,在最后的萨格面前,尊重是必须的。
车厢关闭后又被厚厚的铁闸封死,这时候所有人才真正的松了口气。
“杨格尔同志正在会议厅恭迎各位。”领路的遗民脸上终于出现了笑容。想想也是,整日活在火龙的阴影之下,谨慎是存活的必要条件了吧。
“好的。”吴尘看到最多的就是车厢。就连刷着红漆的漂亮楼房似乎也是由车厢堆起来的。一张张或好奇或惊恐的面容,正透过车窗,无声的打量着这群陌生人。吴尘笑着挥了挥手,胆小的孩子竟哇的一下全吓跑了。
克劳莉娅轻轻握住男人凝固在半空的手掌,柔声安慰道:“主人,这里还有人性。”
“没错,至少还知道害怕。”吴尘无奈的笑了笑。
曾经的辉煌已经不在,拥挤不堪的地下站台堆满了由车厢改造的避难所,和《地铁:最后曙光》里面的场景十分相似,许多荷枪实弹的民兵正来回巡逻,神情严肃。而且吴尘注意到,每个人的右臂上都戴着镰刀斧头的袖章。首苏联应该早就解体了,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只可能是:派系。
地铁是一个复杂的地下网络,不仅仅有我们平时看到的站台,还有运输管道,紧急出口,避难所,维修通道,排水管网……等等,许多功能设施的集群。相当的庞大。而且经过20年的改扩建,早已变得面目全非。只能依稀看出些曾经的模样。
华丽的会议厅就是曾经的站台。如今已被改建成了露天圆形剧场式样的地下会议厅。
明灯高悬,透着奢侈的富丽堂皇。
站在最中间的几个人,显然就是这批遗民的领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