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德好像已经意识到自己做了错事,糊涂事覆水难收,他感觉即便现在放了林轩,林轩也不会饶了他的。
“殿下,小的现在只有一个请求,就是希望您能拨我五百两黄金。”
这句话好像狮子大开口一般,这墨虽然对林轩来说十分宝贵,但五百两也实在是太多了。
林轩可不是个糊涂蛋,五百两白白给了这登徒子,他可不会做这种傻事的。
“宁德,请你放聪明点,这宁府上下都是我的人,如果你一意孤行,继续一错再错下去,小心你的脑袋即刻就会落地!”
林轩用极其平淡的语气说着这句话,宁德已经感觉到自己误入歧途,现在回头为时已晚,他便不打算放了林轩等人。
“殿下,如果五百两不可以的话,您给我拿一百两也行。”
“放屁!”
这真的是把林轩逼急了,把蓝星常用的经典词汇,用到了这个场合里。
宁德在林轩面前就如同小蚂蚁一般,御前侍卫、皇家军,单单拎出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轻轻松松解决掉宁德。
如此不识时务者,必当大快而诛之。
林轩也不打算在这和宁德废话了,一切唇枪舌战都等于浪费时间,更何况宁德又是那种不值得一提的人物。
双手双脚同时发力,林轩虽然只从李慕年那里学到了一点皮毛,他这个人聪慧过人,一点就通,三两招式之下便学会了其中要领。
李慕年凭借他那浑厚的气力,将地牢之门,轻轻推开。
一个白发苍苍的花甲,老者都能凭借他超强的气力,将坚硬无比的铁牢之门推开,这可见得李慕年功力有多深。
作为李慕年的首席大弟子,林轩也是从李慕年这里学到了,运气发力的真正要领。
困住林轩双手双脚的麻绳,如同一条游龙一样在四处滑行。
听从这林轩的摆布,麻绳脱落在地,林轩成功挣脱了麻绳的束缚,而此刻,宁德则惊讶地愣在了原地。
他好像是一只石化了的木偶,站在原地,不做任何反应。
眼前这一幕是真心震惊了宁德,如意算盘没得成,现在恐怕还要落得一个降罪的可能。
甚至自己犯了大错的宁德,现在也是态度急速转变,双腿发软,倒在地面上,他勒索林轩要钱的模样已经消失不见。
“殿下,小的知道错了,恳请您饶了小的一条狗命,小的是被逼得走投无路才会出此下策的!”
这宁德不停地扇着自己的嘴巴,只为了能够得到林轩的原谅。
啪,啪……
每一声巴掌都来得十分响亮,林轩眼见着,宁德那张干瘦的脸颊肿成了馒头状。
“自作孽不可活!”
林轩绝对是那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性格,有人敢触碰他的底线,他也绝对不会让其他人好看。
这个宁德已经不会有好下场了,可他的姐姐以及他的外甥女儿,倒忍不住地替他求起了情。
“殿下,宁德一时糊涂,做了傻事,恳请您饶了他一条狗,把他关进地牢里,让他永不见光明。”
“殿下,恳请您放过舅舅,墨宝我们自愿贡献。”
“比斗大会,是在为我大乾争光,赢得大魏,赢得大魏,我们不必被大魏牵着鼻子,作为大乾的子民,大家都应该无条件协助国家对战大魏,而你们今天又都做了些什么!”
林轩是真的不想生气的,气大伤身,他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
但琳儿的这句话,可是直接惹恼了他,让他的火气值飙升,再也压制不住压在心底里的那团火。
“这个宁德,给我拉到南街菜市场砍头示众!”
林轩做事就是这样,杀伐果断,有人敢冒犯他,他必当不会让人好看。
一语刚出,直接吓到了宁家人,这宁美凤伤心中带着一种罪有应得,而这宁德,则哀嚎得如同女人一样大哭。
“殿下,小的是真的知道错了,恳请您饶了小的一条狗命吧,您就是断了小的的四肢,挖了小的的狗眼,小的觉得也值!”
听到宁德这么一说,林轩那副凛冽的寒眸,闪现一抹讥笑。
“好啊,既然你想,那我定当满足你的要求!”
声音陡然提高了八个度,林轩朝着屋外几个随行的守卫方向喊了一声,“来人给我挖了这狗人的狗眼,断了这狗人的狗腿。”
敢惹他林轩,林轩自当不会让他好过,只不过眼前这场面实在是太血淋淋了,没见过什么大场面的宁美凤,直接吓晕了过去。
一人犯错,全家当斩。
招惹了皇亲国戚,宁美凤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手心的汗水,湿漉漉的,额头上也在滑落着滚烫的汗珠,晕倒过去的宁美凤,在强大的恐惧下,又瞬间苏醒过来。
“殿下,看在民女为您贡献墨宝的份上,饶了民女和琳儿一命吧。”
满门抄斩株连九族的这种杀人手法,在林轩这里不太适用。
宁德的错和宁美凤与琳儿没什么关系,两个女人相互支撑,生活的倒也不容易。
林轩也为了改变以往百姓们对自己的固有印象,他不再计较,放过了眼前这两名可怜的母女。
“你们俩起来吧,此事与你们无关,日后你们继续好生经营,你们的宁家商铺,好为大乾国好生效力。”
两个心脏狂跳,已经做好要被处决的女人,并没有被送进阎王殿。
他们俩千恩万谢,更是一番豪言壮志,“多谢殿下,不杀之恩。我与小女日后定当好生经营宁家商铺,让宁家商铺为大乾国继续效力。”
稀有墨宝,被林轩握于手中左右查看,并未觉着有任何奇异之状。
“王安然,这墨宝真像是你口中所说的那样,能够为我的作画添姿增彩。”
站在林轩身子一侧,王安然语气肯定不容置疑,“殿下,这块墨是老夫亲自打造而成的,它的纯度极高,绝对能帮助您创作一幅绝世好画。”
既然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王安然都这样说了,林轩对手里这块平平无奇的墨宝便没了任何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