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军笑了笑,回答:“是有这个计划。”
杨守拙又说:“嗯,到时候叫上我,一起来开发。”
李文军点头:“好好好。”
杨守拙听着他有点敷衍,又说:“啧啧,不需要这么为难,说不定到时候酒店的资质和评星,我还能帮得上忙呢。
上次我赌输了,你说要我搞机场的事。太麻烦,我觉得搞不定。要不我帮你搞酒店这个吧。”
李文军现在回答得真诚多了:“也行。欢迎杨守拙同志加盟。”
机场什么的,反正短期内不可能。
再说了,实在不行,等他把酒店弄完了,再哄着杨守拙跟他赌一场。
杨守拙浑然不觉李文军心里打的算盘,嘴角抽了抽:“瞿兰溪家就是做酒店的。
穗城几个大酒店,她家都有股份。京城,海城,苏城的几个酒店,他家也有股份。”
那言语之间颇有些炫耀的意思。
李文军看了一眼陶光明,瞬间明白陶光明也不完全是嘴巴大才跟杨守拙说酒店的事。
陶光明也有些得意,朝李文军微微抬了抬下巴:怎么样,我也能办成点事吧。
瞿兰溪忽然从里面跑出来:“哎呀,你们怎么才回来,我们的菜都快做好了。”
季如诗也在里面叫:“我们也在呢。”
陶光明指了指里面,冲李文军挑眉。
李文军无奈地点头:“她们三个聊得开心,就决定在一起做饭吃饭了。”
瞿兰溪忽然对杨守拙说:“我做了你喜欢的菜。”
杨守拙哼了一声:“你哪知道我喜欢什么。你做的菜,不要把我毒死才好。”
瞿兰溪笑嘻嘻地说:“鸡汤啊。高压锅一炖就行,很容易。”
杨守拙忽然满脸惊恐地问:“厨房有人吗?”
李文军看了一眼,顾展颜在厅里摆碗,孩子们也都在客厅里玩,汤阿姨去刘翠红他们那边了,回答:“没有。干嘛问这个。”
“砰!”
话音刚落,厨房里传来一声闷响。
门口三个男人大眼瞪小眼,一齐冲了进去。
李文军和陶光明抱孩子,杨守拙打开了厨房的门。
只见整个厨房里哪儿哪儿都是鸡肉碎块,汤更是糊了一面墙和大半个天花板。
杨守拙捂眼:“果然。”
季如诗在他身后往里面看了一眼,倒吸了一口气问瞿兰溪:“你没把气阀通一通啊。我以为你知道啊。”
瞿兰溪一脸茫然:“没有啊,要通气阀吗?怎么通?”
杨守拙叹气:“她压根就没做过饭,记得加水就不错了。”
瞿兰溪一脸尴尬回头对顾展颜说:“对不住。把你家厨房弄成这样。”
顾展颜摇头:“没事。”
然后忽然笑出声。
所有人都憋不住一起大笑起来。
季如诗抹着眼泪说:“哈哈哈,锅盖整个都被喷到外面去了,还好后面是菜地没人。”
陶光明也在笑:“气阀还嵌在天花板里。怎么弄下来?”
杨守拙一边笑,一边拿起高压锅看了看:“不错,还有半碗汤,也不算完全白费功夫。”
他知道瞿兰溪是为了他才赶鸭子上架。
不然别人的老婆都会做饭,就他老婆不会,在朋友面前多丢脸。
所以,他不觉得懊恼,反而有些开心,从窗口往外看了看:“我去把锅盖捡回来吧。”
李文军一边笑一边摆手:“不用了,明天早上我去捡。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几个人嘻嘻哈哈吃过了饭。
杨守拙跟瞿兰溪往他们的临时住所走。
两人默默无语。
瞿兰溪忽然开始笑,然后笑得停不下来,捂着肚子蹲下来。
杨守拙也一边笑,一边摇头叹气:“你看看你,老大不小了,上人家家第一次,就差点把人家房顶给掀了。还害得人家李文军明天一大早就要去捡锅盖。”
瞿兰溪笑得直不起身,终于停了,才说:“想不到,我第一次做饭,就做了个炸弹出来。哈哈哈哈。”
杨守拙也打趣:“可不是嘛,还是生化炸弹,啧啧。”
他朝瞿兰溪伸手,瞿兰溪拉着他的手站了起来,说:“你这两个朋友真好。”
杨守拙抽了抽嘴角,带着几分得意:“那是,我看上的人,能差吗。明天还有一个要来,那个更有意思。”
瞿兰溪好奇地说:“啊。什么人。”
杨守拙说:“那人就是个混世魔王,不过挺有趣挺讲义气的。”
瞿兰溪说:“你怎么认识这几个人的?”
杨守拙仰头看着墨蓝的天空和钻石一般的星辰:“因为李文军。”
瞿兰溪低着头慢慢走,不出声了,快到的时候,才忽然又仰头看着杨守拙说:“我好喜欢这样,几个朋友在一起,什么都不用想,说说笑笑,吃吃饭,喝喝茶。”
杨守拙嘴角一钩:“喜欢就常来,我想办法哄着老唐把这一栋卖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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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兆年第二天风风火火来了,大包小包,大箱小箱,塞了整整一车。可怜他的保镖和他自己都是坐在各种箱子中间。怀里抱着,身上放着的都是各种东西。
杨守拙笑劈叉了:“早知道,你开个货车来啊。”
唐兆年摇头:“我不,货车多有失我的身份。再说开货车过关,还得提前申报,多麻烦。”
唐兆年看到瞿兰溪也惊讶了好几秒。
瞿兰溪抿嘴笑着打招呼:“唐哥。”
唐兆年忙应了:“诶诶诶。”
转身心里直犯嘀咕:前一阵子李文军这个唐僧想变西门庆,莫非现在杨守拙这个西门庆转性要当唐僧?!
等唐兆年分好了东西,杨守拙就说:“有空来跟我喝茶,李文军那人太忙了,都没空陪我,真无聊。”
唐兆年狂点头,一边挥手:“别指望那扑街,我们玩我们的。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事情忙,恨不得连做梦的的时候都能开会、批文件。”
杨守拙:“我倒是带了一块上好的普洱,就是没茶具。”
唐兆年:“我那边有,李文军那扑街设计的茶具,都是限量版的,一套比一套漂亮。”
坐下,杨守拙反客为主,“巡兵点将”如行云流水一般,泡好一壶工夫茶给唐兆年斟了一杯。
唐兆年不喝,只问:“你要什么,先告诉我,不然这杯茶我不敢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