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这不是男厕所吗?
怎么还有女人进来。
难道又是喜欢穿高跟鞋的男人?
陶光明下意识就转身背对着门,回头看了一眼。
一个要胸有胸摇屁股有屁股,肤白貌美,化着精致妆容的女人扭着腰肢进来了。
卧槽,真漂亮。
陶光明兴奋得眼睛发亮,老脸发热。
那女的走到他身边。
他干咳了一声,用英语说:“小姐,这里是男洗手间。”
那女的翻了个白眼,把短裙撩起来。
陶光明瞪大眼睛,忽然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嚎叫。
李文军他们听见洗手间里有人在叫,声音不大,但是听着挺凄惨的。
除了孔予祯外的四个人一下蹦起来,冲过去了。
一个女骂骂咧咧从厕所出来。
杨守拙和唐兆年他们三个站成三角形,把那女的围在中间,以免她跑了。
李文军退了一步,看了看门上的标志,确认是男厕所,才踹门进去。
陶光明坐在地上。
李文军确定里面没有其他人,才过去把他扶起来:“瞎嚎什么啊。我们还以为你被人打劫了呢?”
陶光明指着门外:“他。啊不,她,竟然比我还......”
杨守拙他们立刻意识到被围住的这个不是个女人,忙一闪老远,让开了道。
陶光明一脸不解:“他怎么会?!”
虽然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这里很多不太一样的“男人”。可是跟想象中实在是太不一样了。
孔予祯干咳了一声:“人家说不定没吃药没动手术,只是化妆和垫了点东西。”
杨守拙对陶光明嗤之以鼻:“嗤,别总大惊小怪的。吓死人。”
主要是他和李文军被人在洗手间差点偷袭成功,所以他刚才甚至还脑补了陶光明浑身是血躺在地上的画面。
陶光明晚上开始咳嗽。
而且吃多少口香糖,刷多少次牙都没用,实在是难受。
他说是被那人妖在厕所里吓成这样的。
孔予祯这几天一看到陶光明就翻白眼,一看到他就翻白眼。
杨守拙:“孔老二干脆留在这里算了。反正这里满大街人妖,听适合你的。”
孔予祯:“呵呵。老子是纯爷们。你喜欢人妖就自己上,别拉上我。”
李文军:“啧啧,很好。这是我认识你以来,你说过最硬气的一句话。”
他们打着找货源的旗子,去各种水果的果园里面考察水土和植株特性。
然后晚上回来总结。
最后由搞农业的这几个专业人员选出了三种,通过当地人,买了种苗先行回国。
结果在曼谷机场就被安检拦下来了。
对方说他们偷运植物,违反海关的检疫条例,所有种苗全部扣下来了。
李文军他们也没想到对方竟然会防他们防得这么严实。
只能让农科人员,先回去了。
陶光明骂骂咧咧:“又不是从他们实验室里偷技术,至于吗?”
李文军:“红薯原产于美洲。这东西味道香甜,而且还是很好的碳水化合物,能吃饱肚子,最关键是产量高,容易种植。要不是红薯,不知道灾荒的时候还要死多少人。你知道是红薯是怎么不远万里被运到中国的吗?”
陶光明:“红薯又叫番薯,那肯定是外国商人带来的呗。”
李文军:“关于是谁把红薯带到中国的,很多种说法。但是大同小异,都是万历年间的一个老百姓,因为从小总饿肚子,长大后随商船到了吕宋岛,也就是现在的菲律宾。他吃到红薯,觉得这东西简直就是完美的粮食作物。可是那时候吕宋岛已是西班牙的殖民地。西班牙对吕宋岛的海关的把控非常严格,严禁任何物品流向其他国家。这个中国人想尽了各种办法都没成功,最后把捆货的麻绳和朱薯藤编织在一起,才躲过了海关,带回中国。他最先在家乡种植成功然后全国推广。”
陶光明:“有正史记载?”
李文军:“没有。多是野史,不过却可以从侧面反应出,当植物具有某种特定功效的时候,其实也会成为一个国家相对别国的战略优势。你想一下,如果有一种植物,可以包治百病,或者提供巨大能量,那我们是不是也会严禁活的种子和植株出口。假设我们当年没有引种红薯成功,现在是不是得花大价钱跟其他国家买。”
陶光明:“是。”
李文军:“所以啊,菲律宾是怕我们把种子和植株弄回去,大面积种植成功了,就不跟他买水果了。我能理解他们。”
陶光明:“那就这样算了?”
李文军:“那肯定不行。我想要的东西,什么时候放弃过。我要叫他们不但把我想要的植物都给我,还要派人跟我们回去,包种活结果。”
然后其他五个人都用一种“我不信,但是我不敢说”的表情看着他。
李文军笑了笑,没再说话。
他笑了笑,打了个电话给伊斯坦布尔的疗养中心:“喂,年初我让你把所有排队进疗养区的泰国人顺序往后挪。你照做了吗?”
经过几年的扩张和上次并购六芒星人的社区,他们在伊斯坦布尔的旅游疗养区,不但是全世界最先进,也是最大的医疗疗养基地。
因为有两大药厂加持和几大著名医疗仪器器械厂的配合,所以不管医疗界出现什么已被证明疗效好的新药品,仪器设备都会优先用在旅游疗养区。
各国政要有钱人每年都想去住住。
排队的人太多。一般是按登记顺序。
李文军一般也不管。
这一点也是在“文军新城”里面反复强调过的。
现在听见他这么说,在场的其他几个人都竖起耳朵听。
对方:“照做了,不过他们已经发觉不对了,有人抗议。”
李文军:“没事,让他们抗议,你就说没空房,千万别松口。我什么时候再跟你说,你才能恢复他们的排队。”
对方:“那他们如果说要找我老板谈怎么办。”
李文军说:“你就假装被逼急了,然后含含糊糊地告诉他们,我最近好像在泰国。”
他挂了电话。
杨守拙皱眉:“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