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胡惟庸被气得半死时,秦风却在报社里云淡风轻地与朱樉朱棡喝着茶。
“夫子,您实在是太厉害了!”
“对啊!宫中都在流传您的报社神话呢。”
“别说咱父皇夸您了,就连朝堂上文武大臣都对你是赞不绝口。”
“当初那帮文武大臣可没少看不起咱夫子,现在咱夫子可算是在他们面前扬眉吐气了。”
听着朱樉和朱棡的夸赞,秦风听得耳朵都快要起老茧了。
从他们踏入报社那一刻开始,就一直都在拍他的马屁。
两人的那点心思,秦风早就看出来了。
当初秦风亲授他们赚钱的门道,给了他们白糖和香水的生意点子。
两人在这上面可没少挣到府银贴补家用。
现在二人看到秦风把报社开得如此红火,肯定是想要过来分一杯羹的。
哪怕是秦风在前面吃肉,他们跟着喝口汤都行。
就凭秦风的商业头脑,随便传授他们两招,都足以让他们在应天府叱咤风云。
秦风皱着眉说:“你们俩怎么都这么没出息?好歹你们以后都是要去就藩的人,怎么就只想着赚钱呢?”
朱樉和朱棡对视了一眼,同时苦笑了起来。
“夫子,你们是不知道我们当在京都当藩王有多么不容易啊!”
“是啊!我们开了府后,要养活一大家子人,吃穿用度事无巨细,就凭朝廷发的那点儿俸禄根本就不够开销的。”
“要不是您授了我们做生意的本事,我们到现在过得都还捉襟见肘呢。”
“现在府上不再入不敷出,可算是缓过来了,这都多亏了夫子指点啊。”
秦风看到二人只想摆烂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想到当初让他们入朝堂当个河道总督都战战兢兢,现在听闻做生意赚钱倒是眉飞色舞。
秦风朝着他们勾了勾手指说:“我现在又有两个新点子,你们想不想听?”
朱樉和朱棡连忙放下手中的茶盏,眼睛里都泛着光。
他们太想听了!
夫子能想到的,那肯定是独一无二,冠绝天下的好点子啊!
秦风摊开手说:“想听的话,就把之前白糖和香水所赚来的分成先给我!”
朱樉和朱棡顿时怔住了。
夫子也太狡诈了吧?
居然还和他们算分成费?
看到朱樉和朱棡一脸肉疼的样子,秦风切了一声道:“做生意最讲究的就是诚信!你们连诚信都做不到,今后还怎么做生意啊?”
朱樉和朱棡互相对视了一眼,连忙让下人们给秦风送来了银两。
“夫子,我就只剩这些了。”
“我也就剩这些了。”
秦风看着箱子里所剩无几的银两,撇撇嘴说:“你们每个月利润多少啊?怎么看着这么少?”
朱樉和朱棡全都挠了挠头。
“都是按照夫子吩咐的去做,每个月赚来的毛利也只有几百两而已。”
“但这几百两真的能帮府上解决不少大问题了。”
秦风问:“你们的经营模式是什么?”
朱樉和朱棡都呆住了。
什么是经营模式啊?
“难不成是直接上集市上贩卖?”
朱樉和朱棡同时点了点头。
秦风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骂道:“你们以后出去别说是我的学生,真是笨死了。当初我怎么教你们的?”
“当初夫子说只要把这两种东西做出来,只要能找到卖家,都能一本万利。”ŴŴŴ.ßĨQÚ
秦风翻了个白眼说:“那也不能只卖到集市上啊!你们简直是浪费资源。”
朱樉和朱棡都懵逼了。
当初他们在集市上也是费了很大劲才有了不少卖家,后来赚来的银两才渐渐有了起色。
“你们要记住,商品永远存在着供需关系。这么好的东西,你放在集市上卖简直是暴殄天物!”
“你们一定要抓住商品的精准客户,才能把这些商品成千上万地卖出去。”
“你们现在把商品摆到集市上,没有精准客户,全是一些散户能赚几个钱?”
朱樉和朱棡听完秦风的话,人都有点晕了。
当初他们全都是一时兴起,才会接受了秦风的提议制作白糖和香水售卖贴补家用。
可谁知道里面的门道会有这么多?
“还请夫子赐教啊!”
秦风无奈地摇着头说:“听好了,我只说一遍。”
说罢,秦风就把箱子里的银两给收了起来。
“等你们按照我的方法,赚到了银两,我要抽走两成的利润,你们同意吗?”
朱樉和朱棡互相对视了一眼,只能忍痛割肉了。
“好!只要夫子愿意教我们一本万利的方法,我们愿意每个月给夫子两成利润。”
“不能口头答应,立上字据。生意人,必须有生意人的样子。”
朱樉和朱棡只能在秦风准备好的契约上签字画押。
两成的利润可就相当于是知识付费了!
秦风笑意盈盈地说:“听好了啊!白糖是调味品,你们要将她们供应给酒楼。先让他们试用一段时间,等到客人慢慢喜欢上这种口味了,酒楼们自然会找你供应白糖。”
“白糖本身就是个消耗品,酒楼每天所需要的白糖量肯定要比一般的散户多。到时候你若是能在应天府供应几家酒楼的白糖,那就足以一本万利了。”
听完秦风的话,朱樉和朱棡都变得尤为兴奋起来。
“夫子,那香水呢?香水要如何找到精准客户啊?”
“那你想想看,香水一般是何人使用啊?只有豪绅才能用得起这种奢侈品。你可以先把香水供应给青楼,让青楼女子们免费使用。”
“同时,给青楼女子一些提成,让青楼女子免费帮你们推广给客人,并且卖给他们的夫人。在那种场景下,一般的男人都不会拒绝购买的。”
“还有在相亲联谊会上,用香水做品牌代言,给相亲男女们注入商标效应。相亲男女们想要有个良好的第一印象,肯定都会购买香水,到时候你还怕香水没有销路嘛?”
听完秦风的这番话,朱樉和朱棡顿时感觉到了自己与他之间的商业差距。
为什么秦风能想得到这些点子,而他们偏偏想不到呢?
“夫子,今日听你一言,如同醍醐灌顶啊!”
秦风笑着说:“你们要学的地方还多着呢,本来还想再给你们提供两件商品的。”
“现在看来你们连第一件商品都没玩明白,慢慢来吧!”
“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去找销路啊?”
朱樉和朱棡听完秦风的话,立马起身就离开了报社。
他们夫子都给他们抛转了,他们如果连引玉都不会的话,那今后还怎么自称是秦风的学生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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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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