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脸色骤然一变,惊讶道:“锦衣卫?爹,你何时成立的?”
老朱给朱标递过去一份奏折,淡淡地说:“当初秦风只是点拨了一下咱,咱就把锦衣卫给搞起来了。”
看着奏折上的内容,朱标感到无比震撼。
那些折子上的内容详细地记录了官员们的各种动向,详细无比!ßĨQÚ
老朱现在相当于是拥有了千里眼和顺风耳,对那些官员们的行踪简直是了如指掌。
朱标突然感到一阵恐惧涌上心头,激动地合上折子道:“爹!这样一个组织,只会让朝中官员人人自危啊!”
老朱哼道:“咱觉得这是防止贪官最好的手段。咱成立锦衣卫那也是秘密成立的,到了现在朝中官员都还不知道。”
“不过,等到秦风那边的事情结束后,咱就要开始收网了。”
“到时候,他们会知道锦衣卫的存在!”
朱标看着老朱被权欲所掌控的样子,顿时心里感到一阵无比的恐惧。
“爹,儿子觉得锦衣卫应当适可而止地使用,万万不可肆意滥用。”
老朱皱了皱眉。
锦衣卫这才成立多久?
他都还没玩儿够呢,老大居然让他适可而止?
查处贪官的攻势一旦开始,就不可能停下!
锦衣卫现在还没有发挥它真正的用途,想要让他停下来已然是不可能了。
“老大,你先退下去吧,咱乏了。”
“爹,那儿子告退。”
……
秦风还不知道朝堂上发生了什么,他最近一直都在忙活工业作坊上的事儿。
经过他不懈的努力,塑料大棚终于是有了一些进展,距离制造出成品只不过时间问题。
而老朱在密折里交代他的任务,他也一直都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其实这事儿对秦风来说并不算什么大事儿,在有限的成本里,制作一套华服的话,肯定首选锦衣卫的飞鱼服。
他聘请了最好的裁缝师傅以及女红很好的刺绣女工,前来作坊里连夜赶制飞鱼服。
同时,他还又开了两个作坊,专门用来生产锦衣卫的兵器绣春刀。
他召集了应天府最好的打铁师傅,给了非常高昂的价格,让他们打造一万把绣春刀。
打铁师傅承诺在一个月就能打造出来,而飞鱼服则需要二十天的时间赶制出来。
这么满打满算下来,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和老朱交差。
而老朱所需要的这些东西,所花费的成本还不到一百万两。
老朱肯定是吃定了这些东西按照最贵的预算,早就给秦风挖好了坑。
他以为报社每个月的库银收入勉强能达到百万两,刚好能够把他所需要的锦衣卫装备给抵消掉。
最多也就让秦风赚到点儿辛苦钱!
可秦风没这么想,他早就开始盘算着报社的下一步行动。
毕竟君无戏言,那他怎么能让老朱失望呢?
他正在考虑着如何在一个月里,继续提高报社的库银收入,这样他才能靠着老朱的许诺,赚得盆满钵满。
这可是摆在他眼前的机会,他没有理由不牢牢把握住!
更何况,现在淮西勋贵那帮老狐狸和老朱都盯着他报社的月入库银呢。
他要更努力地去创造更多的价值,让老朱和淮西勋贵都不敢小瞧报社的潜力。
回到报社的秦风更加发奋图强,在内室里正在编纂新一期报纸内容!
而现在秦风已经收获了大明的人口流量,几乎辐射到了大明百姓生活的方方面面。
那他下一步就要利用这种辐射,为百姓们提供更加便利的需求。
只有百姓们得到了便利,那生产效率也就自然而然提高了。
现在百姓们没有得到便捷,他们的生产力自然上不去。
秦风就打算利用报纸信息为百姓提供更多的便捷!
一张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商品,那些商品都是他在京师收集的,百姓生活中最不可或缺的商品。
这些商品以图片和文字的形式被编纂在一张纸上,并且还有明码标价。
而且东西还要比当地更加便宜一些,利用薄利多销的方式,为百姓们提供最大的便捷渠道。
但想要利用报纸进行商品营销之路,还得增加一项渠道,那就是物流!
如果没有物流配送,百姓们仍然享受不到任何的便利。
于是,秦风就在报社的对面,又租下了一个铺子,专门用来召集人马形成一定的物流配送规模。
秦风打算先在应天府试运营一段时间,慢慢再朝着地方各级普及下去。
其实秦风并非是为了赚那么一点商品钱,他要赚的其实是制作商品的广告费。
若是商品营销真的在应天府大火,百姓们都会在报纸上买东西,而不会去店铺买。
到时候卖商品的商贩们,都会争先恐后地来找报社合作。
秦风只用了五天的时间,就把物流配送这个关键的一环给打造好了。
然后先免费给一些日常用品打上三期的广告试用,在应天府开始试运营,看看百姓们的反响之后,再考虑下一步的布局。
就在秦风想着如何继续为报社盈利时,胡惟庸的官轿停在了报社门口。
账房先生一进入内室,秦风都有些烦了,皱着眉说:“这回来得又是谁啊?”
“又……又是胡相……”
秦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胡惟庸还有脸来?
上回是不是对他羞辱的还不够啊?
他是有什么自虐倾向吗?又想要来找虐了?
“不见!从现在开始,谁打扰我搞钱,我就弄死谁!”
账房先生支支吾吾地说:“秦社长,胡相他……他是带着陛下的圣旨来的。”
“你不早说!”
听到是老朱的圣旨,秦风连忙从内室里走了出来,在堂厅看到了笑容灿烂的胡惟庸。
此时的胡惟庸一脸的犬吠之色,对秦风的态度早就不是左一句竖子右一句狗贼。
秦风笑着说:“原来是胡相啊!胡相日理万机,怎么有空来我报社光顾啊?”
“秦大人!秦大人啊!在下奉陛下之命,特意来探望秦大人!”
“秦大人,你可真是受天大委屈了呀!”
“你这样的才能,怎么能屈身在报社这种地方呢?”
秦风眨着大大的眼睛,说:“那按照胡相的意思,我该屈身何处呀?”
“在下认为,以秦大人之才,当委以大任才是啊!”
“那我倒想问问胡相,咱们现在算不算是自己人呀?”
胡惟庸呲着牙笑道:“嗯?!怎么不算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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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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