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明邮局运送着几十辆车的佳酿进入北元王庭的时候,北元的大臣们全都坐不住了。
大明竟然会派他们的人亲自把佳酿送来了草原?
从都城到北元王庭,需要好多个时日呢!
北元可汗听闻大明派人送来了酒水,立刻来到了王庭,看到几十辆车送来的酒水时发出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哈……本汗的佳酿到了!拖儿雷,本汗要好好赏你。”
拖儿雷点头哈腰着回应,同时一脸震惊地看着大明邮局运送的酒水。
大明都城到北元王庭的距离那么远,大明驸马到底是怎么做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完成了这么多的佳酿?
本来拖儿雷还想着要是大明驸马完不成交货,那他们正好以此为由,向大明边境进行入侵。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大明驸马居然完成了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这怎么可能呢?就光是耽误在路上的时间,就快有一个月了,酿造酒水难不成在一个月内就完成了?
他们当初白纸黑字写着实在是三个月之内交货,如今大明还提前完成了交货,两个月不到的时间就把酒水原封不动地送来了王庭。
拖儿雷心里暗暗道:难不成被大明驸马给骗了?他们酒厂应该是有现-货吧?
可那也不可能啊!
他明明派人打听了,整个应天府就那么一家酒厂,想要酿造六十坛白酒没有大半年的时间根本完不成。
拖儿雷沉默了,因为没有了出兵的理由和借口。
原本这就是他们齐王所出的计谋,为得就是撕毁当初中了秦风奸计的三年盟约。
可现在他们没有了出兵理由,单方面出兵的话,那就出师无名。
周围其他国家该如何看待他们北元?
北元可汗可不管打仗不打仗的事儿,他只在乎能不能喝得上好酒。
拖儿雷连忙来到齐王王保保的蒙古包内,如实告知了情况。
王保保眯起眼,哼道:“看来朱重八身边这是有高人指点?”
拖儿雷点头道:“上回出使大明,就是大明驸马急中生智,提出了拼酒策略,让我大意之下,才失去了入主中原的最佳时机。”
王保保冷冷地说:“那我们要想办法除掉这个大明驸马才行。有此人在,我们想要收复中原的宏图伟业,永远都无法实现。”
拖儿雷连忙将手放在胸口,点头道:“一切都听从齐王调遣。”
等到拖儿雷离开了蒙古包,王保保饮了一碗酒,发现大明所酿的酒果然变烈了很多。
“为何朱重八的身边总能有高人指点?”王保保不甘心地叹息了一声。
……
奉天殿。
老朱威严地坐在龙椅上,群臣全都叩首参拜。
朝堂上,一众大臣正在商讨一件紧急的事务。
“陛下,益州府传来消息,剑阁以南的三十个县发生了地动。益州布政司恳请陛下派人前去驰援救灾。”
老朱揉了揉太阳穴,问道:“王博,国库如今还有多少银两?”
户部尚书王博连忙出列,支支吾吾地说:“臣上个月刚刚问首辅大人借了一百万两,全都拿来招募训练水师了。如今国库空虚,已经没有银两可以挪用了。”
听了王博的话,老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明明有了秦风的辅佐之后,大明一直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为何如今又回到了当初入不敷出的情况啊?
老朱一脸愁容地望向了工部尚书薛祥,问:“工部呢?可还有银两?”
薛祥苦笑着说:“陛下,工部都自顾不暇了,哪里还拿得出银子啊?”
老朱有些愠怒地说:“朕明明记得,驸马交了你赚钱的本事,你们工部怎么还是那么穷?”
薛祥郁闷地说:“陛下有所不知。工部虽说赚得很多,可开销也巨大啊!”
“工部有船厂建造要不断输血,还有火器研究又要输血,而水泥自行车又是工部不可或缺的赚钱手段。”毣趣阅
“这些人工费材料费各种费用加起来,每个月都在拼命地烧钱,真拿不出银两来了。上个月臣与王尚书一样,都从首辅大人那里借了百万两,连欠账都尚未还清呢。”
王博连忙附和道:“薛尚书所言极是。臣也是欠账都尚未还清,更不要提往外拿银子了。”
老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骂道:“一到关键时刻,你们几个就跟朕哭穷。”
他又瞥了几眼其他六部的官员,简直是没眼看。
如今他所能倚仗的就是户部和工部,如果这两个部都拿不出银两的话,其他部门就更不可能拿得出手银两了。
突然有大臣向老朱提议道:“陛下,臣听闻秦王殿下与晋王殿下一直都在跟着驸马爷学习赚钱。如今朝廷如此缺钱,何不让两位殿下救济一下远在益州的灾民?”
好你个老家伙,居然主意都打到朕的儿子身上了?
他们两个家伙是和秦风赚了不少钱,可那些钱对于远在益州经受了地动灾难的百姓来说简直是杯水车薪。
如今有这个能耐解决眼前这个棘手困难的人,就只剩下秦风了。
他的资产在老朱眼里简直是无法预估,说不定哪天要是把秦风的家给抄了,能让大明三五年内部用为国库犯愁。
这时候,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秦风的身上。
秦风装傻道:“你们都看我干嘛?难不成你们都想要从我的钱庄里借银两?我钱庄的银两利息可不少!”
老朱轻咳了两声,一脸肃穆道:“秦风,国难当头,你可愿意主动献出一些银两,先赈济益州府的灾民?”
秦风撇嘴道:“生意和政事不可混为一谈。我又不是菩萨,谁都让我来渡,我不得累死啊?我也不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里搬。”
老朱的面子有些挂不住,差点就在朝堂上发火了。
而朝中大臣全都一脸震撼地看着秦风。
好家伙!
不愧是陛下的好驸马,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这是完全不顾及陛下的颜面啊?
可老朱还是忍住了火气,深吸了一口气,对秦风和颜悦色道:“就当是户部问你借的,按期给你利息如何?”
秦风摇头道:“那不行!户部已经借过一次了,再借我不成冤大头了?”
老朱的火气快要冒出来了,咬牙切齿道:“那你如何肯借?”
“除非陛下是以自己的名义借,哪怕不要抵押物也成。”
老朱:“……”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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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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