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动阵法,他们要做到的话,代价是极大的,而且这本就是此间之事,而他们是外来之人,可以帮忙,但绝不能全部承担。
之前张玉回去了龙虎山,已经和他们的天师商讨过了,等赵吏他们这边处理好了,他们便过去帮忙。
第二天一早,赵吏他们接到了张日山的电话,赵吏也这才想起还在当康的肚子里面的张家人。
赵吏:“小哥,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张起棂想了想,最后还是打算放了他们:“放了他们吧。”
赵吏:“你想好了?”
张起棂:“嗯,以后也没必要再见了。”
赵吏有些无奈,小哥啊小哥,你真是。
赵吏是真想让小哥不要那么善良了,对待这些人没必要那么心软,只是,看着小哥依旧澄澈的眸子,他又有些说不出来。
赵吏让当康把人都吐出来,吴斜他们一下楼就看到莫名多出来的几个人,都被吓了一跳。
吴斜仔细看了两眼,发现是张海客他们,微微皱眉:“吏哥,你把他们放出来是?”
赵吏:“刚想起来,这几个人也要处理处理啊。”
没一会儿,玄女他们也下来了,看到多出来的人,玄女表示很有兴趣,凑近打算观察观察。
但是凑近之后就闻到一股味道,瞬间把她熏退了。
一边往后退,一边拿着手扇着风:“这什么味道啊?”
赵吏把玩着手里的手机,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好像是当康的涎液。”
玄女闻言愣了一瞬,随即只觉得有些反胃。
玄女:“不是,赵吏,这你也不给他们洗干净啊,这也太恶心了吧。”
赵吏:“所以我也懒得碰啊。”
吴斜他们也离得远远的,这实在是恶心啊,他们是一点都不想靠近了。
他们还在说话的时候,门铃响了,赵吏看向他们:“开门啊。”
王胖子起身:“我去吧。”
王胖子出去把门打开,看到门口的张日山,还愣了一下:“张会长!”
张日山:“赵吏让我过来的。”
王胖子:“张会长,请进。”
说着就把人往里面带,张日山一进来就发现了里面被众人嫌弃在一边的张海客等人。
张日山愣了一下,又看向在一边闲适的众人,目光停留在张起棂身上。
张日山:“族长,你怎么会在这?”
在他的眼里,张起棂现在不应该在青铜门嘛,怎么会在这?
张起棂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还是吴斜解释了一句:“小哥之前就回来了,有吏哥在,哪里还需要小哥费心啊。”
张日山:“那之前是?”
吴斜:“自然是让小哥躲着了,不然的话这些人又怎么会露出马脚呢?”
吴斜的目光看向张海客他们,眼中有些不屑,这些老是躲在背后算计人的人真是让人恶心啊。
王胖子跟着张日山正好走到张海客身边,看到对方的脸,微微皱眉:“这怎么有点奇怪啊?”
解雨晨:“怎么了?”
王胖子想上手看看,又想到了什么,住了手,“这我也不想碰啊。”
赵吏看他们一个个嫌弃的样子,摇了摇头,最后还是一挥手把他们丢到了院子里,“走吧,出去看看。”
赵吏起身带着他们去了院子里,那些人被丢到院子里趴着。
赵吏把水管丢给黑眼镜:“给他们洗洗。”
黑眼镜一愣:“又是我?”
赵吏眼睛一瞪:“难不成要我去啊?”
黑眼镜目光看向其他人,其他人都移开了目光,不和他对视,最后只能认命地拿起水管。
黑眼镜:“谁让黑爷我命苦呢,我来就我来。”
黑眼镜拿着水管给他们清洗起来,洗了好大一会儿,才洗干净。
赵吏走到张海客面前,看了两眼他的脸,最后还是伸手在他耳后揭下来一张面皮。
王胖子好奇上前看了一眼褪去易容的张海客,被吓了一跳:“这,这怎么回事?”
王胖子看着面前这人,有些愣神,这怎么会和天真长得这么像呢?
吴斜:“胖子,怎么了?”
王胖子转头有些表情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天真,你过来看看吧。”
吴斜闻言很是好奇,这是怎么了,表情这么奇怪,还非要他去看。
解雨晨他们也是满脸的好奇,一起上前看了一眼,一看就有些愣了。
吴斜:“这怎么和我长得这么像啊?”
赵吏:“不对,这应该被动了手脚。”
玄女上前在张海客的脸上捏了两下,“本来不长这样,应该是用药物所致。”
解雨晨:“药物?看来他们对吴斜还是很有期望的。”
黑眼镜:“期望,怕是觉得这张脸好利用吧。”
吴斜有些无语:“不是,我这张脸这么招人稀罕吗?”
赵吏:“应该不是你的原因?”
吴斜:“啊?什么意思?”
张日山:“因为还有一个也长这样。”
吴斜他们转头看向张日山,等着张日山解释。
吴斜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录像带里的人。”
王胖子:“对啊,那人就和你长得一样啊。”
解雨晨:“你们说得是谁?”
吴斜“之前我收到的录像带,陈文锦寄的,引我们去格尔木的那次。”
张日山:“那人名叫齐羽,九门齐八爷的后人,当初一起去海底墓的就有他。”
王胖子:“看来吴斜你一出生就引人注目啊。”
吴斜:“那我怎么会和他长得像?”他们也没有什么亲戚关系吧。
玄女:“哎呀,刚才不是说了嘛,用药物就可以影响了,尤其是小的时候,最好动手脚了。”
赵吏:“是啊,身在局中,连长什么样都不能自己决定啊。”
赵吏的话里有些调笑的意思,吴斜有些难过,原来这局远比他想象的还要早啊。
王胖子安慰他:“天真,算了,反正都已经过去了。”
吴斜:“也是,管他们算计了什么呢,反正现在棋盘都快被我们掀开了。”
解雨晨:“也是,咱们现在更好呢。”
解雨晨突然就有些释然了,那些所谓的不受重视,对解连环的埋怨,好像突然就没有了,他以前过得苦,但至少是他自己选择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