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潘子早早地起床,收拾好行李后,与众人告别,离开医院。
由于吴三醒还没醒,他必须赶回长沙管理盘口,并处理此次行动的收尾工作。
与此同时,阿宁一行人也准备离开。他们需要向公司汇报任务完成情况。
随着时间的推移,留下来的只剩下江故、胖子和吴斜三人。
吴斜一直守在他三叔的床边,生怕三叔再次消失不见。每日在病床边看着吴三醒。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过去了小半个月。
医生像往常一样来查房。吴斜忍不住问道:"医生,我三叔已经睡了小半个月了,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医生停下手中的笔,仔细查看了一下病历,然后微笑着说:"你放心吧,你三叔的病情已经有了明显好转,各项指标也逐渐恢复正常。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预计这两天内他应该会醒过来的。"
听到这个消息,吴斜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喜悦之情。他知道,只要三叔醒来,所有的疑问和困惑都将得到解答。他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迫不及待地想要从三叔口中得知真相。
在下午差不多六点左右,胖子和江故两人提着饭来到医院。
“天真,吃饭喽。”胖子人还没进去病房,吴斜就已经听到他声音。
江故走在后边,进入病房后顺手把门关上。
“吴斜,你要不要这么夸张,以前每日白天守着也就算了,这两天你直接白天晚上寸步不离的守着你三叔。
你三叔又不是鸭子,还能飞走不成?”江故边将水果放到床头小桌子上,边吐槽。
“他虽然不是鸭子,但依据我被骗的经验,如果不守着他,他一醒来,一定会第一时间偷跑的。”吴斜始终坚定地认为他这样做是非常有必要的。
“要不今晚我替你守一晚?老趴在床边睡也不是个办法。”胖子听吴斜的意思,知道一定要有人看着吴三醒,于是提议道。
“不行!”吴斜一口回绝,“你们都不知道我三叔有多狡猾,这老狐狸,我必须亲自看着才行。”
江故剥开香蕉,“那你总不能一直这样吧?”
“我有预感,他可能就这两天醒了。”吴斜说的自信。
江故以一种长者的语气摇头叹气,“你真是……没苦硬吃。”
“啊——那个……天真,既然你坚持,我们也没办法。不过你要是累了,就跟我说一声,我来替换你。”胖子看吴斜的眼神就知道,如果不打断,他指定要跟江故好好掰扯一番。
“够意思!”吴斜与胖子击掌。
“好啦,快吃饭,吃饭,不然饭菜都凉了。”胖子把饭盒打开,递给吴斜。
吴斜接过饭盒,打开塑料袋,将饭菜拿出来,而后默默吃起来。
等吴斜吃完饭,江故和胖子陪吴斜聊了会天,直到晚上九点才离开医院,回到他们暂住的酒店。
江故在与胖子分别进入自己房间的一瞬间,脸上的笑容消失,眼神犀利地来到窗边。
身子躲在窗帘后边,微微探头看向楼下。
只见在楼下的人行道上,有个人站在那,并时不时观察他住的这个房间。
江故轻微皱眉,透过路灯,他隐约辨认出那人就是之前在医院碰到的那个人。
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是胖子的仇家?还是冲我来的?
可是不应该啊,我目前暴露出的东西,除了追踪我的那群家伙和一些道上想查出我底细的,还会有其他人感兴趣吗?
难道说,那个伪装成顺子的人这么快就将我血液的特殊性告诉给他幕后的人,并派人来监视我了?
可是……不应该啊,那个人难道没有用……
不对!
就算没用,顺子见到的也只是我的血比较受动植物喜欢而已。
莫非……他们幕后老大其实是个极其享受被动物贴贴的人!
哇去!这我都能想到,莫非我真是个天才。
诶诶,想岔了,认真想来,就算他们拿回去分析,应该也分析不出来什么才对。
嘀嘀——
这时,突然出现在江故视野里的一辆黑色吉普车的喇叭声打断了江故的思索。
吉普车停在楼下那人的边上,那人伸长脖子与车里的人貌似在攀谈什么。
还不等江故多看,门铃声这时一直响个不停。
为了不被其他旅客投诉,江故只好先走去门口。
当他透过猫眼看清外面站着的人时,不由警惕起来。
透过猫眼,看到外面站着的人,穿着干练,眼神犀利,是个不认识的人。
打开门,小嘴一张,就是给人一顿输出,“什么素质啊,我认识你吗!就bangbangbang的敲门?”
“……”
门外的人显然没想到江故会是这个反应,不过很快反应过来,直接表明来意。
“鄙人姓郝,名真。来此是因为江先生,最近在江湖上是声名鹊起的高手……”
“直接说找我的目的吧。”江故一只手把在把手上,以便之后随时关门。
那人观察了周围的环境,“我们进去说?”
“就在这说吧。”
对面那人看江故没有侧身让开的意思,眉头微皱,有些不爽,但还是压着傲气,低声说道,“我们想请您帮我们下地拿一个东西,我们……”
“不去。”江故嘴上说着,手就已经在拉门把手关门了。
那人迅速抵住木门,“不必这么快拒绝,作为交换,我们拿你之前收到的那个特殊石头的资料,怎么样?”
不等江故说话那人又接着说道,“我可以说没有我们,你将一无所获。”
江故嗤笑一声,“哦?这么自信,你这是在威胁我喽?”
“威胁谈不上,我们只是想与您合作,各取所需罢了。”
在对方说完后,江故脑子里很快闪出有关那石头的信息。
过去这么久了,他的确只知道那石头与青铜树有关,之后……虽然有调查到一些别的,但表面上看关联却不大,总觉得缺了什么。
江故心里这么想,面上却不显,“有点意思。进来说。”
江故打开门,让其进入房间。
几番交谈,互探虚实。
郝真这人以及他背后的势力,一不像一般土夫子以财为目的;二不像一些疯子,以寻求长生为目标。
他们倒像是如同吴三醒一般,有自己内部的部署,按照某项计划,有条不紊地执行。
至于究竟是什么,就这么一会儿,江故也不知道。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们对自己的了解相对较少。
除此之外,江故还发现,这些人是有些实力与手段的,他们极其擅长分析利用各方势力或个人,做无形的推手,从而在不知觉间促成对自己有利的局面。
江故不由咋舌,墓里都有什么啊,不同的势力,不同的目的,去的墓却基本相同。
在江故与那人事情谈妥之后,不由多问一句,“楼下那个不是人吧?”
郝真耸肩,无所谓道,“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好用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