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太子,何时在如此低微的吓人面前,受过这般的鸟气。
刘启根本不给他任何的面子,打就打了,甚至是就此直接杀了,也是毫不为过。
都说平城之地,都是些骄兵悍将,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朝廷离着地处偏远,属于管理,不成想,竟把他们都给惯成了如此模样。
“身在大庆之内,自然是大庆的将军。但在这平城,可不是谁都能撒野的。”
伴随着这声嚣张的言语,刘启就见着,在成门内,走出了一位身披铠甲的大胡子男。
“你是何人?”
刘启上下的打量了他一眼。
“末将陈鲍隆!乃是本地边军都尉。”
边军都尉,不过就是一个武将中的六品官职而已,也胆敢在本王面前造次。
这平城难道是要翻天不成?
“既见本王,为何不跪?!”
兵是什么样,官就是什么德行。
这陈鲍隆,甚至还要更嚣张一些,脖子一梗,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刘启。
“将军有令,除非他确认,否则任何人不得行车进入平城。”
“您要是愿意,大可以直接走进去啊,不过,您的这帮手下可不行,除非是把兵刃卸下。”
“待将军确认,您就是太子,末将自然会行礼。”
刘启低着头呵笑了几声,抡起巴掌,狠狠的就朝着对方的脸上呼过去。
劳资已经够忍耐的了,当我是没有脾气不成?
啪!
这一巴掌,刘启没有丝毫的留手意思。
巨大的力道落下,陈鲍隆猝不及防之下,当场被揍的嘴角鲜血溢出!
“你敢闹事?”
“来人,给本将军拿下!”
陈鲍隆此时,眼中全是愤怒之意。嚣张的态度,丝毫没有把太子放在眼中。
唰唰唰!
刘启身后的将士们可不是吃素的,见着对方的兵士想要上前,纷纷举起了手中的兵刃。
一时间,平城城下,剑拔弩张。
刘启丝毫没把这数十人放在眼中,自己身后可有几千的精锐,要想灭了他们,还不是喘喘气的事情。
只是瞧得这陈鲍隆冥顽不灵,刘启眉头一皱,直接从腰间拔出佩剑,横在他的脖子上面。
锋利的宝剑带着一丝寒气,让原本还愤怒不已的陈鲍隆瞬间冷静了下来。
而他身后的一众卫兵,也就此停下了想要上前的脚步。
将军都被擒了,他们哪里还敢轻举妄动。
“这人是谁啊,居然敢对陈将军动剑!?”
门外的一些百姓见状,开始窃窃私语。
不知道,刚才听到,好像是太子!?”
“太子?我去,这陈鲍隆的胆子,也真够大的,太子居然都敢拦。”
“唉,他哪里有这个胆子,还不是他上面的人。”
“嘘!这可不是咱们能说的。”
见气氛部队,几个聪明的属下,已经暗中朝着平城城内逃去,要将这消息,禀报给真正主事之人。
“陈鲍隆,你可知罪!?”
站在身后的赵文慧心中一惊,看着架势,太子是真的怒了。
不过这平城的官员,确实未免太嚣张了一些,太子在此,居然胆敢如此的放肆。
手段嘛,是粗暴了一些,但却让人看着心里舒服。
陈鲍隆还不知死的,冷哼了一声。
“末将只是奉命行事而已,不知何罪之有!”
此时,刘启不怒反笑。
以秦尉对他的了解,这是太子动了杀心了。
“找死!”
刘启眼睛眯成一道裂缝,忽然一声暴喝,话语中杀意迸射,让陈鲍隆呆滞在原地,不敢再有言语。
因为,他已经察觉到,锋利的剑刃已将他脖颈之处切开一道口子,此时鲜血正顺着刀口滴落下来。
陈鲍隆终于还是怕了,再硬的脾气,也比不过自己的小命啊。
“殿下,有事好商量......”
“您不是想进吗,尽管进去就是了”
被剑架在脖子上,陈鲍隆原本的嚣张消失不见,一脸慌张,带着讨好的口吻。
纵然心中再有火。
但此时,他不敢赌,甚至好不怀疑,这位太子会真的杀他!
紧咬嘴,陈鲍隆瞳孔深处的阴鹜之意渐浓,心里面想着。
“等将军到了,有你好看!”
......
僵持并未持续太久,一连串急促的马蹄之音从平城城内呼啸而出。
而后浩浩汤汤,数百兵将,如从天而降一般,赫然出现在刘启等人的跟前。
为首将领,一身黑色铠甲,器宇轩昂。
身后兵锐也是重甲挂身,脸上满是肃杀之意!
光是这般阵仗,就能感觉到,此人的不一般。
“大胆!”
“是何人啊?敢来平城闹事?”
为首的将领看上去不过五十多岁岁,身披长袍,迎风而动。
怒斥一声,宛若雷动。
“伍将军,救我!”
见到被叫做伍将军的人出现,被刀架在脖子上的陈鲍隆如同看到了希望一般,眼中散发着光芒,大声求救。
他骑着高头大马,缓缓的向着刘启逼近而来。
四目相对之间,好似在进行着一场气势上比拼。
“伍将军?!”
“伍德?!”
他可不是平城的郡守,而是负责整个平城境地的将军。
在此已经多年,跟匈奴,也算是大大小小的,打了无数仗。
早年间,先帝在世时,还参与过很多重要的战役。可以说论资历而言,在朝廷上也是举足轻重。
手握重权,资历又老,驻守在这偏远的平城,离朝廷又远,他这般谁也不放在眼里的态度,刘启自然是一点不觉得意外。
恐怕在这大庆,以他以为,也就是皇上,值得他礼敬三分了吧。
刘启毫不示弱的看着他。
“你就是伍德?”
“既然知道本将军,还敢在此造次!?”
伍德嘴上这么说着,面色平静,实则内心慌张了不少。
因为眼前年轻人,实在是有些不太一样。
绝对不是那个软蛋四皇子可比。
尤其是身上所散发的气质,竟让他感受到了一种皇上身上才有的的压迫。
而刘启身后的那些将领,宛若门神一般,杀气腾腾,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迹象。
“造次?造次的是你吧?”
“伍德,既已见到当朝太子,还敢骑马接驾,你难道是想谋反不成?”
刘启的话音,就犹如雷霆一般,击打在伍德的心上。
“你不是说本王造次吗?那本王今天还就不客气了!”
说完,在众人诧异的神色之下,手中剑刃直接一划,竟然是当场就将陈鲍隆给抹了脖子!
“你......你?”
陈鲍隆捂着鲜血涌注的脖子,到死也没明白。
不是说太子庸碌不堪吗?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只可惜,他永远都没有机会明白了。
而刘启,杀了陈鲍隆,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就仿若杀的,不过是猪狗牛羊一般。
“伍德,这就是本王给你的回答。”
“若你再不下马,你便给他一样的下场,信也不信?”
既然你们不尊重我,那我刘启自然也不用给你们好脸色。
这可不是开玩笑。
陈鲍隆只是警告。
若是他伍德还是如此,他也不会有任何的犹豫。
这句话,就像是利刃一样,刺入到伍德的胸膛!
跟他一样的下场?
杀了我?
还不待伍德怒火中烧的时候,刘启已经抬起了剑刃......
“伍德,还不接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