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跟你解释,你帮不帮我拍?不帮我让佳子帮我拍。.”夏云杰知道跟苏芷妍越解释只会越乱,况且他和钟杨颖之间确实也有暧昧的故事,干脆也就不辩解,直接问道。
“拍,当然拍啦,你是大老板,我能不听你的话吗?不过你对我偶像一定要温柔一点哦”苏芷妍故意可怜兮兮地看着夏云杰说道,郁闷得夏云杰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他就想不通,人前这么冷艳的女老总,怎么在自己面前就成了这么一位顽皮的百变女人了呢?
见夏云杰一副郁闷的样子,苏芷妍这才得意地扬了下下巴,然后开始随着人们此起彼伏地叫价。
不远处,钟杨颖见夏云杰并没有叫价,眼里闪过一丝失落之色。
当大厅里开始热热闹闹地进行着慈善拍卖时,别墅外,郑力博寒着脸看着儿子郑一哲道:“现在你跟我一五一十把你得罪夏先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跟我讲一遍,一点也不好漏过。”
“爸,那个夏云杰究竟是什么来头啊?听人说他不就是一家公司的小职员吗?”走到外面,从一开始的震撼中逐渐冷静下来的郑一哲不解地问道。
“你先别问这么多,你先把事情从头到尾跟我说清楚,记住任何细节都不准漏掉。”郑力博瞪了儿子一眼,神色凝重地说道。
郑一哲也知道这件事应该是非同小可,遂把从门口遇到夏云杰开始一五一十地讲到他叫钟天乐让人把夏云杰赶走……
“啪”郑一哲后面的事情还没讲下去,脸就被吃了一记重重的耳光。
“你,你,老子真要被你给气死了是不是你老子是副市长,什么人都得顺着你,都得看你的脸色行事?赶他走?你难道不知道夏云杰他是不屑跟你小孩子一般见识吗?他妈的赶他走?你悳他妈的知不知道不是你赶他走,而是你悳他妈的想把老子从副市长的位置上赶下来”说着说着,郑力博忍不住又给了儿子一个耳光,打时手都是颤抖的,粗话也是连篇。
他现在真是又是害怕又是恼怒。原本他以为可能是儿子不知道夏云杰的来头,年轻人自恃高了些,在言行举止上可能傲了点,得罪了夏云杰。如今倒好,一番话听下来,却是自家的儿子没事找事,非要揪着人家显摆,不仅如此人家不跟他一般见识了,他竟然还叫客服经理来赶他走。
老天,夏云杰是谁啊?那可是连省委书记接到他电话都要亲自出面的大人物那可是财富到了麻生沙树和钟杨颖这等程度的富豪都要称为尊贵的朋友的大人物自己的儿子竟然像对待乞丐一样,叫人把他赶走天底下还有比这个更胆大妄为,不知死活的事情吗?
“爸,不会这么严重吧他顶多也不过就二十来岁而已,就算他是京城的太悳子哥,那也管不到您的头上来啊”郑一哲被他老子煽了两个耳光,脸都有点肿了起来,但这时却也顾不得脸蛋发痛,而是战战兢兢地说道。
真要是他老子从副市长的位置上下来,他郑一哲无非也就无业游民一个,谁还会真把他当一回事,更别说泡美女主持人了。
“不会这么严重?那你知不知道麻生沙树的财富有多少?那你知不知道钟杨颖很有可能会成为中国女首富?你觉得他们会无聊到把一个年轻小伙子当尊贵的朋友来看待?不惜得罪我这个副市长吗?”郑力博气急败坏道。
“可是他们毕竟是商人,您是……”郑一哲支支吾吾道。
“商人?我真他妈的想打死你这个败家子”郑力博闻言气得抬手又想煽儿子耳光,但看着他两边嘴巴都已经肿了起来,最终还是放下了手,叹气道:“要真就只是这样,我也不用着急了,听陈有良说,他跟省委书记都认识,不仅认识,省委书记都曾因为他一个电话要亲自出面。你想想看,人家那是什么能量。你悳他妈的竟然要赶他走,你算几根葱几根蒜啊”
说着说着,郑力博怒气又涌了上来。
“什么那会不会影响到您明年的……”郑一哲这回终于是彻底慌了。他真的是做梦也没想到,夏云杰年纪轻轻竟然连省委书记都能叫动。
“影响?你爸我现在能继续坐稳这个副市长的位置我就心满意足了。”郑力博叹气道。
如果只是几句得罪的话,郑力博还觉得有机会挽回,如今才发现事态比他想象中要严重许多。别说人家那么高的地位身份了,换成他一个副市长,他都不可能饶了郑一哲他们。
“行了,你把后面的事情继续给我讲下去。”郑力博叹气之后继续道。
郑一哲看了父亲一眼,然后心惊胆战地又把后面的事情一一道来。听说那个张雷竟然鼓动儿子去勾搭夏云杰的女人,郑力博一口气差点没能提上来。好在最终儿子没有上前勾搭夏云杰的女人,郑力博一口气总算是顺了过来,道:“如果我没料错的话,张过海前段时间在苏维信手里栽了个大跟头应该跟那个夏云杰有关系,否则苏维信那时都已经被逼得山穷水尽,走投无路不可能又来个绝地大反击。”
郑力博是海州市常务副市长,像威盛集团这么大企业的一些变动,他自然一直在关注。
“爸,依你这样推测,那阿及亚总统来华时,亲自点名参观威大公司,会不会也可能是因为夏云杰的缘故,因为他现在就是在威大公司上班,而且看情形苏芷妍和他好像还有一层男女关系。”郑一哲迟疑道,说这话时,他都被自己的推测给吓出了一身冷汗。
乖乖,这个夏云杰究竟是何方神圣啊江南省商政两界他都有人认识,曰本那边他也有人认识,而且还是世界五百强的老总,现在好像连阿及亚的新任总统他也认识,并且还特意卖他面子参观威大公司。
儿子的推测同样也让郑力博吓了一大跳,一国总统啊虽然是落后的非洲,但那也是一国总统,况且阿及亚在非洲也算是个新兴的大国,这得多大的能耐?这又怎么可能呢?可仔细把苏家最近发生的事情,把夏云杰和苏芷妍串在一起一琢磨,郑力博发现这个推测是完全有可能的。
没道理苏家凭空翻身,没道理阿及亚总统突然青睐威大公司,但如果一算上夏云杰这个因素,似乎一切都成了有可能。
既然人家小小年纪连省委书记、世界五百强企业老总、中国女首富级女老总都认识,多认识一个阿及亚总统似乎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反正现在一切事情只要跟夏云杰联系在一起,似乎就变得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爸,现在我们怎么办?现在我们怎么办?”一想到夏云杰的手恐怖到连遥远的非洲都能触及到,郑一哲四肢冰凉,抓着他爸爸的手,上下牙齿打颤道。
因为他突然想起了之前夏云杰说的话:“其实我这人真的挺好说话的,但有时候真要不好说话起来,那时你就哭也来不及了”
刚才他或许可以把这句话当成笑料,不屑一顾,但现在他真的是害怕得要命。郑一哲完全有理由相信,到了夏云杰这样境界的人,真要灭他就跟灭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那时他真的是哭也来不及了。
“能怎么办?等,等着晚会结束后我们找机会当面向他道歉。”郑力博没好气道。
“这样有用吗?”郑一哲哭丧着脸道。
“现在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郑力博叹气道。
当郑力博父子在外面唉声叹气,忐忑不安时,大厅里,那件旗袍的竞拍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区区的一件旗袍已经拍到了两百万,而竞拍的人现在只剩下了两个,一个是苏芷妍,另外一个是张过海。后者当然是想通过拍买下旗袍来讨好钟杨颖,希望能跟她继续谈合作的事情。可没想到,苏维信的女儿却跟他一直在抬杠,这让张过海老脸都变青了。想放弃,却又不甘心,当然也丢不下这个面子。
“那个老家伙就是张雷的父亲吗?”夏云杰见张过海一直跟苏芷妍竞拍,眉头微微皱了皱,目中闪过一丝寒光道。
“是啊,怎么吃醋啦?我听说张过海最近频频跟钟杨颖接触,想跟她合作投资超市的项目,不过我猜他最大的野心是人财两得。现在他肯定是想拍下旗袍再转送给钟杨颖,人家可是很有一套讨美女欢心的手段哦”苏芷妍见夏云杰眉头微皱,故意刺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