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心内牛满面,她忽然觉得自己跟嘉禾之间有一个不得不面对的大问题,那就是——沟通问题。
无奈的低头叹气,春心再次打起精神来说:“可你总这么动手动脚的,会让我觉得你其实只是调戏我,并没有娶我的打算。”
“这样么。”嘉禾轻轻点了下头,在春心即将松口气,以为这家伙终于开始认真考虑自己话的时候,说道,“既然如此,那我明日就上门提亲,将亲事先定下来,等到你十六岁……唔,其实你现在嫁来倒也可以,相信哥哥,哥哥一定可以守到你十六岁的。”说完,他还很暧昧的眨了下眼睛。
她确定他是知道自己能听懂才这么说的,喵的,这家伙最近似乎太亢奋了,会不会哪天突然兽性大发把她推倒了事?抬头瞄了一眼笑成了一只狐狸的嘉禾,她觉得自己的担忧不无道理啊。
变态改造攻略第一步,失败!
直到傍晚锁了铺子回家,春心还是没能让嘉禾领会到什么叫做“发乎情止乎礼”。
带着满满的挫败感,她转过两条街道,很快就走进了春晖街,这时候正是各家炊烟升起的时辰,可以听到母亲呼唤孩子回家吃饭那悠长的声音,以及似乎还有谁家小鬼头不听话,结果被打了屁股的哭闹声。
安稳啊,这样的小日子没什么波澜起伏,但却别有滋味,那些海可枯石可烂天可崩地可烈惊涛骇浪式的生活果然不是她的菜。从来都是对穿越大神吐槽不止的春心,此刻忽然对穿越大神生出了感激,虽说没给她特异功能神奇空间,也没给她强力的玛丽苏光环,但幸会没让她穿到什么国恨家仇狗血深情里头。
就在春心百年难遇的对穿越大神表示感谢的时候,从她刚路过的一个巷子里伸出一只手来,紧紧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拖了进去。
靠灵久。穿越大神就是个坑,回回都坑她,光被人绑架都绑架多少次了。能不能换个招啊?!
那一腔感激在被拖进巷子里的时候消散的无影无踪,春心现在是满肚子的怒火。睁大了两只眼睛往身后看去,这一看之下,她的怒火更盛。
那个捂住她的嘴,扼住她的喉咙,一脸紧张外加兴奋的人竟然是隔壁的肖天福。
他大妹子的,现在她用脚趾头想也想得到这只渣不会是闲得无聊跟她玩捉迷藏,更不会是拉着她躲在巷子里纯聊天。
借着肖天福还在紧张兴奋的工夫。春心四下扫了一眼,心不由得沉了一下,整个春晖街住户不少,可偏偏就是这个巷子人最少。一共三户人家,一家住着老两口,耳朵都不怎么好使的,估计她喊破喉咙,他们也只是以为门口过了辆马车而已。一家前段时间刚搬走,这里只是个空宅子,还有一家是老早就闲置着,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家的宅子。
“让你跑,看你这次还怎么跑!”肖天福的小心脏跳的突突的。这还是他头一次和春心这么接近,简直能够嗅到春心身上那淡淡的药香。
春心很想回答他,可这家伙太紧张了,一张大手将她的嘴捂得死死的,让她想开口都不行。在此,她不得不感激这家伙竟然没捂错位置,没连着鼻子一起捂上,要是那样,她这会儿就该大脑空白一片缺氧倒地了。
肖天福怎么可能不紧张,虽说他觊觎春心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从来没有哪一刻能像现在这么接近过,一想到过会儿要做的事情,他只觉得自己全身骨头都快要烧起来了。
从一早上做下决定后,他就反反复复沿着春晖街走了无数个来回,终于选择了这个小巷子,他甚至都盘算好了把人拖进来按到里头那扇大门的门底下,因为那户人家正好没人住,而盖得格外高大的正好可以遮蔽身形。
这一次,你逃不掉了!饿狼一样的盯着春心急促的喘息着,肖天福稍微稳了稳神就一手捂住春心的嘴,一手扼住春心的喉咙强行拖着她往里去。
靠,你洗过手没有啊?春心瞪大了眼睛,她当然知道肖天福现在这个举动代表的是什么意思,但她不得不说,这家伙真的是没有绑架人的经验,毕竟么,首先第一条,绑架人质,一定要让人质失去反抗能力。他竟然只以为捂住嘴勒住喉咙,她就无力反抗了,这是对她严重的藐视。
任由肖天福拖着自己往里走,春心将手藏进了衣袖,握住了一支小小的竹筒。
将春心推到最里面那扇大门门底下,肖天福急切的想要去撕扯春心的衣裳,可又怕春心万一真的喊来了人,一时之间竟然捂着春心的嘴犹豫开了。
春心不由得暗暗摇头,我说大哥啊,你都进行到这一步了竟然还停下来想计划,话说你动手之前都没有计划好该怎么行动么?真是失败啊。
似乎看出了春心眼中闪过的鄙视,肖天福头脑顿时被烧着了,他记得这种眼神,这个死丫头总是那么轻蔑的看着他,就好像他是她脚底下的一滩垃圾,就好像一直在嘲讽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再一想到那天晚上自己没有得手,反而是被丢进了红袖楼,而后来出现的那人不知道有没有进了屋上了床,肖天福心头怒火烧起,咬牙切齿的迸出两个字:“贱人!”
我靠,你丫半夜翻墙想夜袭我,现在是干脆把我拖进小黑胡同准备生米煮成熟饭,到底谁贱啊?要说是我闲着没事总撩拨你一下,撩拨的你按捺不住心中热火,那可以算是我贱,可我特么从来没撩拨过你,是你自己犯贱硬贴上来的好么。
因为这两个字,春心怒了,死渣渣,老娘我今天不给你留下一点纪念,那我就是真贱!
察觉到春心的恼怒,肖天福忽然就心头畅快了起来,他甚至忍不住嚷出了那句无数人都耳熟能详倒背如流的话:“你哭吧。闹吧,就算是喊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
饶是满心里正盘算着该怎么收拾肖天福,乍一听见这句话。春心还是忍不住晃了晃差点栽倒。她不禁想问,究竟这句话最早是从哪里流传出来的?
抬头看看天色。这会儿功夫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了,外面的行人也渐少起来,肖天福也怕久则生变,尤其是万一春家人若是等不到春心回家跑出来找就麻烦了,一咬牙,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尽快提枪上马把饭煮熟。
可就在他深吸一口气。伸出手去撕扯春心的衣衫,两只眼睛直勾勾盯住春心的胸口生怕错过生动画面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在渐渐消散,手脚渐渐无力。甚至连捂住春心的嘴的那只手都开始软了。
唯独没软下来的是某处硬挺起来只等着纾解的器官,没办法,谁让那里太特殊了呢。
将肖天福往前一推,春心没好气的一脚踩在了肖天福的脸上,这才有工夫掏出帕子来一下一下将自己的脸蛋擦个干净。只是擦了半天后。她还是觉得恶心,回家不用热水好好洗一下消个毒,估计那心理阴影是怎么也消除不了的了。
气恼的将帕子丢开,春心狠狠地用自己的鞋底和肖天福的脸蛋做亲密无间的摩擦运动,直到将自己鞋底的泥土蹭了个干净后才移开脚。
“你……死丫头你干了什么?”肖天福满心的惊恐。一转眼的功夫,他就从行凶变成了被行凶,这让他那颗小心脏几乎要不堪重负了。
春心撇嘴,很直白的爆了句粗口:“你管我干什么,反正不是干你。”将那支小小竹筒收好,她冷笑起来,肖天福啊肖天福,艳福不是你能享的,放着好日子不过,给自己找不自在,你一定会后悔的,我发誓。
被春心笑得全身发冷,肖天福忍不住想要向后挪动,可全身酸软无力让他根本没办法动弹。再一看到春心手里的东西,他顿时打了个寒战,用吓跑了调的嗓门尖叫起来:“救命——啊——!快来人!救命——”
“喂喂喂,我才是那个差点被你强暴了的受害者吧,怎么你叫得比我还惨?”春心无语的蹲下,用手里的东西轻轻拍打着肖天福那张长得有点对不起群众的脸蛋,“借用你一句话,你哭吧,闹吧,就算是喊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
那是一柄精致小巧的银色小刀,锋利雪亮的刀刃任谁看了都不会以为这是把玩具刀,虽说只有一只巴掌那么长,可毫无疑问,要人命或者从人身上划拉下来点东西是足够的。
肖天福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是啊,他就是看中了这里幽静少人,所以才把春心给拖进来的。
当锋利的刀尖轻而易举的将肖天福的衣衫划开,无比亲密的在他胸口上滑动的时候,他那根没有随同自己全身一起软下来的器官也终于软了,嘴里结结巴巴的哀求起来:“我,我错了……春心……小春妹妹,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
“靠,敢叫我妹妹,我特么哪里像你妹啊!”春心瞪圆了眼睛,手中小刀一挥,直接给肖天福来了个开膛——开他衣裳的膛。
现在肖天福前襟大开,从上到下,包括裤子和内裤都没能幸免。
面对肖天福的作案工具,春心由衷的鄙视道:“这么小,还敢拿出来害人,我都觉得我不该反抗,反正根本起不到效果。”
若是让外人看到,很难不以为眼前是一个妙龄少女正准备对一个猥琐男子施暴啊,并且还要为此少女的眼光感到遗憾——姑娘,就算是太饥渴,也不能饥不择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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