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汽车已经开始发动了,我不得已告别了丁胡子,丁胡子兴奋地对我打着手势,宏子探出半个身子,招呼我赶紧上车。
汽车已经缓缓行驶在颠簸的土路上,宏子一再询问我和丁胡子罗嗦了些什么。搞得那么神秘。我本来是要告诉他真性的,但一看这车上这么多耳朵都在听着呐,就支吾着没有告诉他。想到了村里再告诉他也不迟。
颠簸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到家了,我将那六万块钱分成两份,一份四万,一份二万,我执意要宏子多拿一份,因为他还有个老母亲要养啊。我就不同了,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可宏子真他妈的娘们,说什么也不要多的那份,无奈之下我们只得平分了那钱才作罢。临走之前,我又多给了宏子五千,说是还他妈的那份,宏子推辞了半天才收下。
我一回家,来不及洗刷,便翻箱倒柜,找出那张羊皮。
无奈年代久远,那羊皮已经被虫子蛀满了洞,字迹也是模糊不清。看起来十分费力,幸好我还有本手抄的,急忙找出手抄的。虽然自己也有些模糊,但比起羊皮来还是好多了。
我掏了根烟,边抽边研究了起来。不知不觉,几个钟头过去了,书已经快看完了,可竟连一点头绪都没有,净是些讲风水的。
这会儿烟瘾又犯了,见那烟盒已经见了底,又见那地上一地的烟头,本想拣个烟头抽抽,突然间又想到自己有钱了,干嘛还抽这个。想到自己刚才拣烟头的举动,不禁苦笑了一声。
“老板娘!给我拿包烟!”我朝那浓妆艳抹的娘们吼了一声。
她爱理不理地扫视了我一眼。冷冰冰地说:“建国,你上次还欠我几十块钱没给呢!现在又来赊帐?!”
“哎……”我叹了口气,假装出一副落魄的模样。手慢慢伸向衣服里面。
“啪!”我将一张百圆大钞甩在了柜台上。
老板娘见了钞票,简直跟见了亲爹似的,忙满脸堆笑着问我要什么。
我哟喝着拿了几包烟,将那点沉芝麻烂糠给还了,又打了二近酒,变撤回到了我那个根据地。
回来又继续研究那啃不动的古书,眼看一包烟又见了底,却依旧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妈的!全他妈是些风水,哪有秦始皇陵墓的记载,这丁胡子是不是记错了?”我将书扔在一边,掏出这包烟的最后一根,叼在嘴里,开始猛抽了起来。
对!一定是哪里疏漏了。可是,到底是哪呢?
我躺在床上,苦思着。
无意中,我又瞟了一眼那手抄书,此时,正好翻在书的最后一页,忍不住,我又将这最后一页看了一遍。最后一行字引起了我神经的高度重视。
“咦?这最后几句怎么看起来怪怪的?”我盯着那字,不禁陷入了沉思。
“亲临漳水,以观渭河,北斗七星定,画龙点睛,虚也。黄天后土,天河滚滚,七星之首引,锦鸡独鸣,实也。”
“操!风水就风水嘛!还正诗句。”本来还以为有点不同,可能会出现点线索,谁知道竟是空欢喜一场,这下我可是真的郁闷了。
最后一根烟随着我的骂声也燃完了。
“妈的!老子的脑袋都快想爆了。”我拉出抽屉,将手抄书塞了进去,顺便带出一包烟。思量着那几句怪诗的意思。好象它也不是完全说的是风水。我心里隐隐觉得有点蹊跷。
“哎……看来多念几年书是对的,连九年义务教育我都是马马虎虎混过来的,更别说上大学了,那简直是去养婊去了。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倒也学会了一点本事,例如抽烟,喝酒和泡妞等等……操你奶奶的,怎么扯到这里了,哎!还是去找宏子那小子,和他商量一下,指不定这小子还能想出点歪点子来。”我郁闷地胡想了一通,便朝宏子家走去。
一进屋,这小子倒挺舒坦的,小烟抽着,小酒喝着,正坐那看新闻呢!
“哟!建国,来正两盅!”说着,宏子便给我乘了一碗他自己酿的柿子酒。
“哎!正愁着呐!哪有心思喝酒?!”
宏子忙问:“怎么了?建国,咱第一次就出世顺利,你还不高兴,叹个求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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