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控制好了自己的斗气,又在外空间中溜达了一圈,看看自己的风暴之后,这里会有什么变故。但在他一遍遍地探视下,也未发现什么实质性地变化。外空间依然是原状,它静静地伫立在那里,不声不响。难道这里真得是什么也没有吗。起码要有个活物才对呀,在自己发射斗气的同时,它有一些小小地动静,偏就什么动静也没有。而没动静,便是没生命,没生命,给萧炎留下的,那就只能是失望。这是多么残酷的一件事情呀。萧炎不禁无奈地摇了摇自己的头。自己又一次地陷入到了绝境之中。怎么样才能寻找到回斗气大陆的路呢。自打来到这里,他便没有重返地希望,前程一片静寂,黑漆漆的。
萧炎看着古典一幅充满生机的面容,见她脸上显露着灿烂的微笑。这丫头倒是感觉坦然呀,一点也没有愁意。现在,她把愁意全部推到了自己的头上,任自己去承受。多么天真的丫头,以为她的师父真是一个万能的人物,什么事情都能摆平。傻丫头呀,他师父也是血肉之躯,也有一肚子的难事。这孩子,也不为自己的师父想想。至此,萧炎的心里也才起了一丝地波澜。毕竟是进入了一个陌生的环境,有着自己所不知的事情。换成谁,估计也会这样,怎么能没有愁呢,说没愁,那是假的,一律是伪装起来的。萧炎坦然承认自己充满了忧虑,如何才能顺利地出去呢。萧炎此时满腹心事。
萧炎扫了一眼外空间,见它除了空阔、无边无际之外,依然还是空阔和无边无际,一点也没有改变。自己的功夫还是白费了,所起的效果微乎其微。在这样辽阔的一个空间里,真想弄出一点动静来,那还是难上加难,应该有着很大的难度,但又如何摆脱目前的一种现状呢。这是萧炎所要面临的问题。不好解决呀,自己除了一身的本事之外,现在是什么都没有。难呀,真是太难了。空有抱负,无处施展呀。萧炎至现在才有了一些迷惘,在这样大的空间里,即使自己把所有的斗气都发射完了,也找不到半个对手,只是徒然地引来一些能量风暴,搞得惊天动地般。也非什么好事呀。
萧炎沉思良久,把自己的心平静下来,怎样应对这样一种处境呢,还需要自己拿出一种决策来。可自己又如何去决策,还需三思呀。这外空间还是非常之大的,非自己迈迈腿便可以走得完。得努把力了,寻找出一个适宜自己生存的环境来,这般无头苍蝇似地乱窜,也不是太好的办法。萧炎的内心里,其实也是非常焦急的,看他淡定,那也是一种伪饰,保持不了多久,一旦有一些变更,他也会原形毕露,在危难面前,那是人人平等。萧炎目前便这样,他其实并没有多少从容和淡定。也全是心慌意乱,外空间里,又不是他的地盘,也非他说了算,想怎么做主,便怎么做主,在这里,是他说了不做主。
萧炎再次把自己的双臂摆弄了一回,在他摆弄自己的胳膊时,他的心里并非是非常悠闲惬意的,而是有一些焦虑,如果再寻找不出一个好的途径来,那他只好被困在此处,留在外空间,享受一个人的世界,说到底是一种寂寞,这样的生活还是难以忍受的,最好是没有。萧炎想,且走且看吧。他看了看古典,对她轻轻地说道:“徒儿,咱们这便走吧”。古典点点头,她对师父的话,那还是言听计从的,作为小辈,那长辈的话,他便是最高圣旨。萧炎让她干吗,那她便去干吗。何况,师父现在是让她继续往前走,虽然,她对这陌生之地,心里也充满了恐慌,但她还是得朝前走。那是师父发话了的。
萧炎转了身,看了看外空间,也辨别不清了方向,现在,没有一个参照物,就谈不上什么东南西北了,也搞不明白前后左右,只能是谋住了一条道,然后,拼了命地向前走去。走吧,一直往前走吧,任杂草丛生,也任荆棘遍地,那就只能是这样一直地走下去。看不明白前途也好,瞅不清楚方向也好。就这样一味地瞎走下去了,什么又是一个对呢。原本便没有对。萧炎的心里这样想着,当他这样想时,心里也一时变得坦然了。又怎么会不坦然呢。生活原本便在是是非非之中,做着是非人,办着是非事,而他又怎能远离是非呢。萧炎努力在为自己开脱着,但他也真就想通了一些事情。如果,还想不通,那只能说明他是一个不可救药的人了。
萧炎凝视了一眼外空间,看它一片苍茫外,并未有何大的变动。而唯一发生变化的,只能是自己了,环境唯一能够改变的,那也只能是他自己了,还能改变得了什么。继续空间之旅,不借助任何器具的自我飘飞,实实在在的空间之翔。能够飞多远呢,这可就说不清楚了,全靠自己的斗气支撑了,有多雄厚的斗气,那就能够飘飞多远的路。这条路现在完全依靠着自己的身体素质。身体壮,那便飘飞地远,身体弱,那就半途而亡。连个缓冲的地方都没有。只能是在这个无垠的空间之中乱窜,能走到哪里,便走到哪里,走不出去,那便自我毁灭,生存就是这般地残酷,萧炎在心里不禁有些失落。
萧炎想,人人都想变强,但谁又想过变强的代价,而变强的代价就是这样。实实在在的一件事,死亡。萧炎苦笑一下,感叹世人的无知,然后,继续在空间之中飘走,多远,那也得走了出去。只有出去,才会有发现,而发现,却是一件十分伟大的事情。也是一次壮举,也只有这两个字,也才能够成就一些伟人。使他们高高地屹立起来,从而使自己站得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