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朱前疑帮助皇上运送粮草辎重,还是从江南,可是目前除了睢阳一条路之外,根本没有通道,这么说朱前疑手里肯定有朝廷的密令,而且他的人还刻意避开契丹人的耳目渡过黄河,路线嘛,肯定是从山东道迂回前往河北道,厉害,厉害呀,看来我还是小看了运河帮的能力了!”听了左柔柔的话之后,季惊风由衷的赞叹了一声,不过他的心里更多的还是担心,朱前疑可靠吗?
“你让我怎么帮你?!”季惊风心想,既然皇上有求于朱前疑,粮草的事情又是至关重要的,就算是自己插手也不好办,不过左柔柔既然来了,想必肯定是已经有了某种办法了吧,可以参考参考。
“娶我,我要你娶我!”左柔柔敛衽一礼,低低的声音哀求着说道。
“这就是你的锦囊妙计,那么请问柔柔小姐,你心目中爱恋的人真的是我季惊风吗?若不是我的话,我想我们还是不能结合,勉强维持一段无爱的婚姻,你还不如就去嫁给朱前疑了呢!”季惊风叹息着说道。
“将军,奴家对你并非没有情意,可是奴家也说过,奴家已经把自己的一生奉献给了舞蹈歌唱事业,所以就不能全心全意的爱你,但柔柔可以保证,你是柔柔这一生之中唯一一个真正心动的男子,不知道这个答案之下你还愿意不愿意帮我!”左柔柔仰望苍天,那里孤月与黑云交融在一起,就仿佛她此刻的心境一样。
“愿意,当然愿意!”季惊风挠了挠头皮,比较为难地说:“只是有一件事情我比较的为难,若是我娶了你的话,先不说会不会引火上身,咱们晚上要怎么睡觉呢,是不是可以,咳咳――”
“将军,你可以抱我吻我,甚至于随便的在我身上放肆,我只求将军可以不要真正的侵入我的身体,因为我现在修炼的这种舞蹈,要求我的身体必须要保持在元阴未曾丢失的状态之下,红丸完整才能够达到最佳的状态,不知道将军能否答应,我在这里请求将军怜惜我!”左柔柔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咬着薄红的嘴唇,声如蚊讷的说道。
“原来你还是个处-子,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不不不!”左柔柔突然激动,然后捧着季惊风的脸颊,满含情意的说道:“若是你答应了我,你就是我的相公了,我是一辈子不会对你说谎的,别说我绝对是个处=子,就算我的手今次也还是第一次的碰触男人,我的唇更加不知道男人的味道,我现在,现在,有些要窒息了――”
原来季惊风的唇,已经想她的小嘴唇袭击了过来,搞的左柔柔全身颤抖,娇躯开始颤栗了起来,就像是老鼠遇见了猫!小肥羊遇上了灰太狼!
季惊风并不理会她扭动的身体传达出来的带有七分迎接三分抗议的讯号,以强大的身躯搂抱着她的娇躯,拼命地吻着她的香唇……但是她纵欲在越雷池得的时候悬崖勒马,重新回到了现实之中……
左柔柔一边整理衣衫,一边娇柔的笑道:“将军不要心急,既然我答应了你,也许等到有一天我对舞蹈失去了兴趣,就会让你如愿以偿了呢!”
“呵呵,没关系,我等的了这一天。”季惊风笑了笑说道:“那么下一步我就向全天下宣布,你已经是我的妾室,而且已经怀有身孕,你觉得怎么样?!”
左柔柔的眼中忽然光芒大盛,幽幽的看着他说道:“其实,我也真的想要体味一下女人大肚子的滋味,听说男人的液体流入女人的身体之中,阴阳交泰之下,女子就会珠胎暗结,这可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我自小对于神奇的事情就有猎奇的心理,想来,以后你可以试试让我受=孕,如何?!”
“那是后话了,反正你现在还不打算跟我圆房,不如商量商量如何耍弄一下朱前疑这个老王八蛋再说吧,你说怎么样啊!”
“怎么,你要羞辱他!”
季惊风说道:“你可别傻了,你以为你的计策很高明嘛,你以为朱前疑就真的一点也看不透你的把戏嘛,实话对你说吧,朱前疑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报复咱们两个人的,如果你要彻底的摆脱他,就要坚决的打垮他。”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那么你到底想怎么做呢?!”
“我还不知道,因为我手头上朱前疑的资料实在是太少了,我也不知道应该如何的去对付他,你有没有什么要告诉我的,不管是朱前疑认识的人或者是干过的事儿,什么都可以说,我再去想办法!”季惊风的手沿着左柔柔的**向上,登山涉水无所不到。
左柔柔初次经历男女之事,眼中忍不住灌满了情=欲的火焰,美眸无力的看着他,喘着气低声的抗议道:“――将军,商议正经事要紧的――”
“你说!”季惊风的手依然不听,已经探索了黑森林,捏住了里面的一颗宝石,顿时之间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左柔柔啊的一声惊叫,就喷了出来――这一次失态,只因为季惊风太过心急,也因为左柔柔毫无经验,事后,羞的她满面潮红,全身剧烈的颤抖了有一柱香的时间,才哭泣着停止了。
季惊风问:“你不愿意吗?!“
她说:“傻瓜,这是幸福的泪水!”
左柔柔告诉季惊风,朱前疑在藏娇楼有一个相好,叫做‘夜空月’,外号叫做‘满床飞’,是藏娇楼的第一红阿姑,在整个北方地区也没有任何一个人的名头可以超过她,此女不但姿容绝代,远超飞燕,而且床功一流,可以以一敌五而不落下风,朱前疑曾经一度为他而疯狂不已。
“想要找到朱前疑的秘密,最好就是从此女的身上加以探索!”
季惊风从户部取得了文件之后,就前往藏家楼的所在,此时已经是正午时分了,前线来的战报,不停地送到他的耳朵里,其实也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无非是谁斩杀了谁的一员大将,捉拿了几个斥候,向前挺进了十几二十里,高真行将军已经从灵昌渡口撤退,契丹人派兵正在读和等等这些。完全没有一些实质性的有深意的东西,看来距离决战还有一段时间。
有鉴于此,季惊风决定暂时不理会所谓的‘三路荡平’策略,专心致志的搞自己的安抚黎民的工作,并且侦查‘夜空月’的行踪。
季惊风正在崇仁坊四处巡梭的时候,突然听到前面传来轻微的真气破空的声音,这一下把他吓得不轻,要知道这可是大白天来的,怎么会有人在这个时候展开轻功呢,而且听这个声音似乎还是在屋顶上,这不是存心的惊世骇俗嘛!而且季惊风凭借着自己修为,立即就判断出来,这种情况乃是魔教嫡传的‘含恨离去’的轻功,此功只穿女子,不传男人,非常的奇妙,是需要配合一种媚术来使用的,莫非这里又有魔教的余孽在聚会,季惊风现在最缺的就是武功高强的手下,这个机会他自然不肯轻易的放过。
可是他看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施展轻功的人,却看到前面有一群穿着黑色衣服的大汉在赌钱掷色子,那个脚步声正是向这边去的,至于为什么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季惊风忽然也想起来了什么――那人应该是在地下穿行的。看来,这邺城之中居然还有一条很深很长的地道,也不知道是谁的杰作。
季惊风趁着众人不注意,闪身窜上了黑衣大汉身旁的一颗大树,借着茂密的树叶隐藏自己的身形。
半响之后,只听一个中年人的声音说道:“老大来了!”
那十几名在巷子里赌钱的黑衣大汉,顿时全都站了起来,也不赌钱了,而是挨着个把巷子口给堵死,挡住了他们所谓的老大的面容,不过季惊风是居高临下,还是能够看得清楚这个人的,只见他年约五旬,相貌阴沉,额头上全都是刀刻斧凿一般的皱纹,一双手好像鸟抓一样,同样是一身黑衣的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