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你这张嘴。 ”林凡目光死死的盯着王国才,恨不得踹这王八蛋一脚。
王国才则是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随后说道:“大哥,纯属巧合,纯属巧合。”
林凡指着这满桌的酒菜:“老郑,有什么事坐下说。”
“倒也不算什么大事。”郑光明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
王国才笑着说:“嗨,大哥你看看,我哪能是乌鸦嘴嘛。”
林凡则有些奇怪的看着郑光明:“那你这大清早,急急忙忙的跑过来,进来就大吼出事了。”
郑光明说:“对我们十方丛林来说,不算什么大事,对于府座你来说,可能会有一定的关系。”
说完后,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老郑,既然对咱们十方丛林来说,不是什么大事,那你这慌慌张张的干啥,喝酒。”王国才给郑光明倒了一杯酒。
林凡细细品味了郑光明的话后,瞳孔一缩,问:“沧剑派出事了?”
“恩。”郑光明沉重的点头起来。
一旁的王国才,看着自己大哥的脸黑得跟煤炭一般。
他这端着的酒,倒有些不知道是该喝还是不该喝了。
“怎么回事,赶紧说。”林凡有些着急的说道。
对于他而言,沧剑派出事,甚至比他的十方丛林出事了,更加紧张。
郑光明说道:“沧剑派的守山大阵的根基,被人给摧毁了。”
“什么!”
林凡浑身一震,猛的站了起来。
他不敢相信的看着郑光明,说道:“怎么可能!”
守山大阵,那可是一个门派存在的绝对屏障。
任何一个门派,若是没有了守山大阵,那么随时都会被人给进攻。
林凡说道:“怎么可能,守山大阵的根基所在,不可能被人轻易摧毁。”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道。”郑光明摇头起来:“我也是刚得到消息,就赶紧过来通知府座您了。”
他是知道林凡和沧剑派关系的。
林凡猛的站了起来,说:“我这就去沧剑派一趟。”
说完,林凡马不停蹄,直接往沧剑派山门的方向赶去。
林凡一路开车,几乎是一口气赶到沧剑派山门入口处。
此时,沧剑派山门,看起来和往常好似没有什么区别。
林凡大步的往里面走去。
林凡注意到了,守着山门的两个弟子眉宇之间,流露着愁容。
“林府座!”
两个弟子自然是认识林凡的。
“我想见一下容掌门。”林凡说道。
“请!”其中一个弟子直接带林凡往里面走去,连通报也不用了。
林凡跟在这个弟子身后,在沧剑派山门内行走。
沧剑派内的弟子,不管是谁,脸上都带着愁容。
显然,这个消息已经扩散开了。
林凡跟在这个弟子身后,一口气来到了大殿之中。
容云鹤此时不断的下达着命令。
里面的弟子,进进出出。
容云鹤此刻,也没有了之前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态。
他脸上,全是严肃之色。
林凡进去后,原本带他进来的弟子准备去通知容云鹤一声。
林凡却拦住了这个弟子,让他自己离去便是。
而他就在大殿中,等容云鹤忙碌着。
过了约半个小时,容云鹤才将手中的事情给忙完。
他早就注意到了林凡。
忙完后,容云鹤这才说道:“小子,过来吧,站半个多小时了。”
林凡点头,走到容云鹤一旁的椅子坐下,开口问道:“师父,究竟怎么回事?守山大阵的根基为何会……”
容云鹤脸彻底沉了下来,说道:“是内部之人所为。”
“内部之人?”林凡楞了一下。
容云鹤点头:“恩,这人有备而来,守山大阵的根基,即便是我,也难以摧毁,可那家伙却准备了数量庞大的符咒,用符咒的力量将守山大阵的根基给毁掉了。”
林凡沉声说道:“是什么人,查出来了吗?”
“没查。”
林凡白了他一眼:“这种时候,你还不调查。”
容云鹤说:“调查了也没用,那家伙毁我守山大阵的根基,可不是跟我玩恶作剧的,必然是有所图谋。”
刚才容云鹤布下如此多的命令,便是为了防范于未然,加强了各方面的守备。
林凡问道:“师父,那人敢毁沧剑派守山大阵,必然是要进攻山门,你仔细想想,看能不能猜出是谁动的手?”
容云鹤坐在原地,双眼微闭,认真的想了好一阵,随后说道:“这,徒弟啊,你也知道师父这张嘴,得罪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这我哪能猜得到。”
我特么。
林凡一脸无语的看着自己师父。
这家伙还好意思说呢,就他这张嘴,也不知道多少人想宰了他。
如今沧剑派没了守山大阵,那些仇家一个个找上门来,可就麻烦了。
“这下可如何是好。”林凡皱眉起来,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容云鹤一脸郑重的看着林凡:“徒弟,师父待你不薄,等会回去之前,你将倩倩带回十方丛林,在那里,最起码能保她安危。”
林凡瞪了容云鹤一眼:“师父,你这话,怎么搞得像是在交代遗嘱一般?”
容云鹤脸上挤出笑容:“我这的情况,你也明白,太危险了。”
林凡摇头起来:“难道就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比如查出是谁干的,咱们大不了先下手为强,将这个势力解决掉。”
“沧剑派如今还有如此多高手,加上我十方丛林的那些人,肯定没有问题。”林凡说道。
容云鹤摇头:“徒弟啊,师父这些年吧,得罪的人还真不少,就算是咱们解决了破坏守山大阵的势力,其他势力依然会找上门来。”
要知道,可不只是寻仇,没有了守山大阵,沧剑派几百年来,积攒下的宝贝,也是一笔很客观的数目。
不说远的,就自己之前收草木建设费,捞了这么大一笔妖丹,那些势力,能不眼红吗?
林凡问道:“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吗?”
“哎。”容云鹤叹了口气,突然,他想起来了什么一样,说道:“非要说办法,倒还是有一个,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