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竿和华谨是两种性格的人,他喜欢开玩笑,那种开不起玩笑的人,在他身边肯定会被气死的,不过这玩归玩闹归闹,竹竿还是给了我一个香包,还说了一个他担心的情况。
因为这黄皮子很聪明,唯一担心的就是怕香包的绳子给咬断,或者香包给咬破,这样的情况下,香包的香气可就漏了,自然也就防不住黄皮子的幻术了。
他还说黄皮子估摸着会缠着我一段时间,想让它们放弃可不是简单的事情,要么就把它们彻底给打怕,要么就认怂赔礼道歉,但是他估计我撞死的白色皮子,在黄皮子群体里地位不低,所以认怂道歉恐怕没那么简单,索性就一干到底。
他说我的阳血威力不小,但治不治黄皮子就不清楚了,毕竟黄皮子不是灵,但危机时候可以试试看,然后他就催促我走,说我待在这里时间久了,我的气味会留在这里,黄皮子会找过来的。
我也没办法,毕竟不能给人家带来麻烦,离开之后,打车来到了皮革商城,化为了两百块钱,给匕首量身定制了一个皮鞘,又在外面转悠了一段时间,等吃过晚饭之后,回去了租房。
华谨已经回来了,看见我脖子上挂着的香包,安慰说没啥大事,让我最近谨慎小心点就行,然后说的和竹竿一样,实在不行就认怂道歉,真不行的话就把黄皮子的窝给端了,不过他说这些家伙也都通人性,有灵智,一般不会太过分。
我也立刻拿出卡递给华谨,华谨登录了之后,看了看,说有十万块钱,当场就给我转了五万,惊得我差点掉了下巴,五万块钱对我来说可不是小数目。
华谨则是说,他最喜欢给这些大老板们解决问题了,一旦问题解决,那感谢的费用最少可都是五位数,这个十位数他也没想到,也感觉最多会给五万块,没想到这么多。
我也趁热打铁,把黄浩给我说的事情告诉给了华谨,本以为华谨会二话不说答应,但华谨却摇头说不行,还认真的告诉我,说是我们县城有几个地方碰不得,第一个地方就是那个烂尾了三年的家园盛世。
我好奇啊,就问华谨怎么回事,华谨点了一支烟,仔细讲述了起来。
三年前,浩东公司在我们县城还不怎么成熟,也没有如今的名声大,当时最大的名声是万世集团,他们选中了家园盛世那块地皮。
17年初,年关刚过,万世集团老总万友仁便动工了家园盛世。
三天后的一个晚上,万友仁正在县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喝茶聊天,突然便接到了工地那边打来的电话,说是挖到了一个奇怪的青铜器。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的万友仁惊喜不已,以为自己弄下的这块地皮里有古墓,所以就立刻到了工地查看,同时也上报给了有关部门。
那个青铜器,是一个巨大的青铜鼎炉,圆形三足,大概有直径七八米的距离。
就在当天晚上,几个工人无缘无故的失踪了,等第二天找到的时候,发现尸体居然是盖在了鼎炉当中,而且都已经腐烂发臭了。
工人无缘无故死在了鼎炉里,自然而然引起了各方的重视,所以联合展开调查。
最后啊,还是没有调查出来什么结果,青铜鼎呢也被有关不问带走了,而且也没有再发现有墓葬群的踪迹,所以万世集团便又继续开工了。
一期工程活是干建筑的主体,这个工程还没干完,就再次出事了,工地上面总是有人无故失踪,找也找不到,人心惶惶的,到最后搭建的架子倒塌,造成了重大事故,万世集团因此而没落倒闭,而万友仁也因此进了大狱,被判了二十多年。
从那之后啊,家园盛世就烂尾了,没有任何的开发商敢接手,县里也不敢动,所以就那么搁置在那边,距今为止三年之后,真不知道黄浩哪里来那么大的胆子,敢打家园盛世的心思。
“我滴乖乖啊,这的确不得了。”我也知道严重性,凝重的点了点头。
“是啊,你估计也就是听说,家园盛世那边现在是有名的灵区,最可笑的是前段时间,有个网络主播,说是做探灵节目,去了一趟,跟没事人一样回来了,不少看直播的人都说那边没事了,但实际上只是他运气好。”
“这事我不知道。”我摇头说道。
仔细想想,蓝蓝一个二三十年的灵,我们都不敢去处理,更别提家园盛世那边了,那个青铜鼎,估计有很多年份了,如果真有灵存在,或许是上百年甚至上千年的灵,那真不是我们能够解决的。
“这事啊,我亲自和他说,你就别和他说了。”华谨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话音刚落,敲门声响了起来,我回头看着门口,华谨让我别开门,说是黄皮子,还让我看房间,我这才发现,房间里的窗户都被华谨给锁死了,除非黄皮子有能力破开玻璃,要不然根本进不来。
华谨还要我最近尽量少出门,在屋子里躲避一阵子,等过几天看看,实在不行就去认错,他会找机会问问黄皮子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想做什么。
我也没得办法,只能点头答应,不过我这人坐不住,要我一直待在家里,是挺无聊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在卧室床上,我看到了窗户外面趴着一只黄皮子,我隔着玻璃还驱赶了一下,但是这家伙根本不怕我,就是盯着我,似乎是在告诉我,它盯上了我一样。
我觉得烦,拉住了窗帘,睡觉也不打算关灯了,倒是真相看看黄皮子们到底想干啥。
其实这件事情说来,我也不是故意撞死那个白色的皮子,这纯属就是意外,它们这么缠着我就是有点不讲道理了,如果真想要什么补偿的话,我给他们补偿就行了,可惜了,还是人和动物之间言语不通,不然这事应该早解决了。
我一直在房间里瞪到了两点多,实在撑不住了,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