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才不管林富友如何哀嚎,如何拼命地挣扎,他只管一股脑儿做他的。
他把林富友最后一条火红色的三角裤也扒了。
林富友一丝不挂,卷缩着身子待在车子里面瑟瑟发抖…
随后楚明把林富友的衣服倒上汽油,直接一把火烧了。不过那条裤子看上去质量还不错,楚明并没有烧。他现在身上的那条裤子已经破烂不堪,连屁股都遮不住了。
楚明之所以突然扒光富友衣服,也是一种心理不平衡导致的,他之前三番五次被其他女人扒过衣服,好几次都一丝不挂。眼看林富友已经被他控制,于是才产生这种想法。不仅为小允出了口恶气了,同时还为自己找回了一点心理平衡,可谓一举两得。
车内的林富友,竟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他刚才真的怕死了,眼泪簌簌而下,以为楚明是个存在性扭曲的心理变态,想把他强X了…还好楚明只是拔光了他的衣服,这倒让他心理上勉强还能接受些,至少没有发生他刚才想象的恐怖一幕。
“就在前面,快…快一点!”
谢雨婷脚上已经包扎好,一瘸一拐,带着几名林家护卫找到了这里。
“就是那辆黑色的车…林少应该就在里面。”
谢雨婷连忙催促着…透过树丛,远远地看到了那辆黑色迈巴赫。她之所以如此积极,也是想在林富友表现一番,这可是立功的绝佳时机,她必须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她现在已经开始想象林富友会怎样感激她?甚至已经幻想起了做豪门太太的美梦。
当谢雨婷走近时,仿佛见鬼一般居然又看到了楚明,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她连忙阻止几名林家护卫停止向前,并躲在树丛里面,不敢出声。她现在已经把楚明当成怪物,虽然她身边带了几名身强力壮,且十分能打的林家护卫。可昨晚废弃厂房内那恐怖的画面,她还记忆犹新,这几个林家护卫恐怕都不够楚明热身。
谢雨婷也觉得很奇怪,楚明正在那俩破烂的黑色迈巴赫旁穿着裤子,然后紧了紧皮带,坐在了一块岩石上,掏出根牙签在那里剔牙,神情似乎很满足的样子。
大约五分钟后,楚明才起身,一头窜入了身后的树林消失不见。
确定楚明不会返回后,谢雨婷才带着几名林家护卫从树丛中走出来,一步步朝那辆破烂的黑色迈巴赫走去。
谢雨婷第一个靠了上去…
当透过车窗看到躺在车椅上的林富友,一丝不挂,眼角还挂着泪水,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时…
谢雨婷瞬间倒抽了口凉气,眼中满是震惊和不可思议,久久不敢开口说一句话,怕伤到林富友自尊。
在她脑袋中不禁浮现出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那个叫楚明的男人…
不仅是个怪物…居然还是个存在玻璃倾向的变态吗?
想到林富友可能已经遭遇楚明肆无忌惮的蹂躏时,她内心就感到一阵后怕。
自己昨天还趴在地上求楚明玩她呢,可这个怪物根本不鸟她。
当时她还在想…
楚明可能不是一个好色的男人,也幸好他突然转移目标去追踪林富友了,没有再继续伤害她。
可眼前的事实已经证明…
楚明转移目标…可能只是为了满足其变态的私欲。
这个世界上无奇不有,各种奇奇怪怪的人都存在。楚明不仅是个怪物,而且还是个心理扭曲的变态,专门针对男人。
谢雨婷站在车窗前,不寒而栗,心中对楚明的恐惧又多出一分。
第二日,苏允早早起床,发现楚明竟然不在酒店里。
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楚明可能去买早餐去了。她非常了解楚明,这个哥哥总会在第一时间为她做任何力所能及的事情,时时刻刻心里都装着她。
苏允不禁内心暖暖的…
那种被时时刻刻温暖包裹着感觉,突然间又回来了。
有时候,幸福就是这么简单,不需要轰轰烈烈,也不需要山盟海誓,海枯石烂…只需要细心去体会平凡生活中一件很普通,微不足道的事情足矣。
而楚明总能不断给她带来这种平凡的幸福…
苏允推开酒店窗户,面朝阳光,闭上眼睛,露出满足的微笑。新的一天,她的心情格外的好。
等了好一会后,苏允都没有等到楚明回来。
她也是奇怪了,哥哥一大早的跑去哪儿了,难道都不用管自己了吗?
她内心不禁升起一点小小的抱怨,与哥哥的重逢还不到两天,她便感觉到哥哥与过去一些细微的变化。
比如大男子主义,这种心理让哥哥时刻都想在她面前表现。但其实她却非常反感这种行为的,但凡有这种倾向的人,往往都不够沉着冷静,缺乏成熟稳重,经常为了一些小事鲁莽冲动,甚至斤斤计较。
又比如哥哥可能没有以前那般对她细致入微的照顾了…
苏允摇摇头,不禁笑了起来,内心一阵嘀咕。
“我在想啥呢?”
“不就是一顿早餐嘛。”
“我在计较干嘛呢?”
苏允并不是一个矫情的女孩,小事不计较,大事不含糊。但在楚明身上,她竟莫名其妙多出一种斤斤计较,对方每一个细微的变化,她都会装在心里。
“哥哥,你在哪呢?”苏允拨通了楚明电话。
“在吃面呢,要不要等会给你打包一份回来?”
电话那头传来呼呼吃面的声音,以及一些汽车鸣笛的嘈杂声。
“不用了。”苏允淡淡地说了三个字,便挂掉了电话。
“一个人就吃了吗?”
苏允内心嘀咕着,也不再多想了,出了酒店,便开车去了公司。休息一天,对她这种工作狂来说,已经非常罕见了。
楚明在面摊吃完面后,感觉到胸口依然有些不舒服,应该是昨晚拳轰高速行驶中的迈巴赫,剧烈震荡中受了些内伤。
于是楚明跑去一家门诊店看了看。
大夫给他开了几副中药,并给他身上的淤青,以及一些划伤的地方用白布包扎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