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那货,我还没报价呢,这么急着去扑街么?”
站起来的人正是秦小白,他觉得他已经很给狂战天下面子了,很是捧场的看了半天狂战天下在哪儿装逼。
但狂战天下就不给力了,竟然想要拿走100万文的全部投资,那他就不得不上场了。
听闻有人竟敢如此对自己说话,狂战天下暴怒不已,待看到那人是秦小白时,顿时暴怒转为轻蔑。
他可不以为秦小白胆敢如此对自己说话,他以为定然是萧凝月在后面指使,想落他面子而已。
于是挥手让台下同样愤怒的狂战公会成员坐下,转而对秦小白轻蔑的笑道:
“跳梁小丑,想出来送死?你别以为有潇湘公会护着就安枕无忧了?现在潇湘公会是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你这是在人身恐吓,还不许人家报价了?我抗议,严重抗议。”
秦小白表示对狂战天下这种行为严重抗议,强烈谴责,坚决反对,对大会出现这种事情非常遗憾和强烈不满。
台上的管家见此情形,咳嗽了一声说道:“竞投一切公平,不得有人身恐吓行为,既然这位客官还未报价,得等这位客官报价完毕,才能结束竞投确定排名。”
狂战天下根本没将秦小白放在眼里,却没想到秦小白却死缠着不放,闹道最后竟要和这个跳梁小丑一比领地,自觉颜面大失,冷哼一声道:
“好,既然你要比领地,那我到要看看你还能拿出乡镇级领地不成。”
台下顿时议论纷纷起来,他们没有一个人看好秦小白的。
"三--级"村庄是最高级的村庄了,能超过"三--级"村庄的只有乡镇级领地,
然而乡镇级领地和村庄级领地完全就是天壤之别。
乡镇级领地别说是广武县了,目前放眼整个中国区也才只有十大公会才能一定拥有。
秦小白一个无名之辈,怎么可能拿得出乡镇级领地么,和狂战天下的看法一样,在场大多数玩家也都认为,秦小白只是潇湘公会派出来落狂战天下面子的。
然而当秦小白刚刚走上台上,还没开口说话,台下顿时爆发一阵浪潮。
“黄…黄金建村令!”
“什么黄金建村令?”
“他……他就是昨天在县衙门里拿出黄金建村令的那人!”
看台下的观众都是广武县领主玩家,昨日有不少人都在县衙看地,秦小白在县衙内甩出黄金建村令可是震撼全场,给当时近百名领主玩家留下深刻印象。
此次钱庄竞投,秦小白入场后,大家关注的焦点都是竞投,他坐在前排,大家也都看不到他的脸。
后来众人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在狂战公会和潇湘公会,这广武县两个巨头公会的暗战上,完全把秦小白给无视掉了。
直到现在秦小白走到台上,台下许多在昨日县衙看地的玩家,才将之认出来。
“我说在这广武县里谁敢这么挑战狂战公会呢,原来是他呀,这就难怪了。”
“是啊,整个中国区也才四座黄金村庄,这可比乡镇还厉害得多,乡镇虽然稿,但潜力却是远远不如黄金村庄的。”
台下玩家顿时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转折太快,狂战公会的成员们一阵错愕,狂战天下更是脸色变成酱红色,仿佛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般。
他刚还不屑对方,说秦小白是跳梁小丑,现在看来,反而他有跳梁小丑的意味了。
一直沉浸在绝望中的萧凝月,此时看向秦小白的美目不由得连泛异彩。
原本她也以为秦小白只是单纯的想帮她出一口恶气,落一下狂战天下的面子,却没想到秦小白竟然深藏不露拥有黄金村庄。
这下可好了,虽然她依然拿不到半点资金,但只要让狂战天下得不到,或者少得到一部分竞投,潇湘公会和狂战公会的差距就不会被拉得那么大,这对对她来说是绝对的大喜事。
黄金村庄虽然潜力极强,但"三--级"村庄在目前而言也相当不错。
此等大事管家难以做决定,于是入内堂询问片刻后,出来宣布道。
“二位领地实力皆为不错,实难取舍,因此我家主公请二位进内堂一叙,协商一番。”
听闻此言狂战天下这才松了口气,脸色好转起来,既然金三亿有协商之意,那也就意味着,他不用担心秦小白独吞这100万文竞标资金了。
“外面宽敞明亮,还是在外面谈吧。”秦小白却拒绝道。
“这个……”管家面露尴尬之色,他家主公还是头一次邀请被人所拒绝的。
“既然你家主公不愿意出来,那我就不竞投算了。”秦小白说完掉头就走,显得毫不犹豫。
“哗啦……”
在场领主玩家们再度哗然,没想到秦小白竟然这么牛逼,丝毫不给大财主的金三亿面子。
“蠢货,恃才傲物恃宠而骄的人从来都没有好下场。”
狂战天下见此情况不由得冷笑起来,看来真是天眷他也,金三亿是名满并州的大财主,能见你就是给你面子了,岂有主动出来见你的道理,真是自毁前程。
看来此次虽然出来些变故,但最终还是他拿到全部好处,想到此处狂战天下不由得心中大喜。
然而就在狂战天下刚一只脚踏入钱庄内堂,忽然内堂中飞出一个小胖球,带着一股风从他身边擦过。
“亲,别走呀亲,外面阳光明媚春色正好,正是坐而论道谈论商务的好天气啊。”
出来的小胖球正是被后世称之为北地财神的金三亿,他听闻秦小白要走立马屁颠屁颠的就跑了出来。
恃才傲物的人的确都没有好想吃,然而狂战天下却不明白,帝王因为威严需要,所以才不喜恃才傲物的人。
而商人才不管你恃不恃才呢,他们只看中利益。
“正是正是,如此天气如果不洽谈商务,实在辜负了老天爷的一番美意。”
秦小白转过身来,满脸笑容和金三亿忽悠起来,仿佛根本没有要走的事儿。
被晾在一旁的狂战天下笑容僵硬,身体直挺挺的僵直在哪儿,他刚踏入内堂门槛一只脚,现在不知道是踏进去,还是该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