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好歹的臭婊子!老子早晚玩死你!”
薛玉洋一个人开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回想起被刘萱直接拒绝的尴尬,这让他打心底里有一股火气。
认识刘萱这么久,他始终觉得这个女人对他很有意思,并且也决定能够搞的定,但是到头来却令他碰了一鼻子的灰,这多少让他很受不了。
薛玉洋上学的时候,就有交过不下六七个对象,每一段恋情都是以他劈腿收尾,只要过了一开始在一起的新鲜劲,他就会对自己的女朋友相当的厌烦,然后开始寻找新欢。
当时在整座医学院,他的花心都是出了名的,但自从毕业后,他就一直没有再找,但平时却没少约人回家。
他看上刘萱的地方,无疑是因为刘萱的身材很棒,人长得漂亮,年龄也小。她在医院那些护士当中,真可谓是鹤立鸡群,就有一种想要征服的欲望。
“看来我得换一种手段对付她了。”
薛玉洋打算在物质上令刘萱着迷,尽管他现在挣得还不多,但是每个月向父母要点儿,买几个奢侈品的钱还是有的。
他就不信刘萱不爱那些昂贵的包包和衣服,尽管这笔钱投在刘萱的身上是贵了些,但他现在也只能尝试使用这个办法了。
回到家里,薛玉洋从厨房的冰箱里拿出一瓶饮料,拧开盖子一口气喝了半瓶。
这栋120平的房子,是前年他父母给他买的,在他大学毕业后便一直住在这里。对外有车有房,约起人来也特别的简单。
毕竟除非是那种专门干那种事的小姐,否则绝大多数的女人在约的时候,其实都会存在一定的幻想。
只要让她们觉得自己真心找对象,是一个条件非常好的有钱人,那么这些空虚的女人便会上赶着过来。
他一直都觉得女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奢侈品,穷人用不起,只适合他这种人。
打开电视,有些发困的看了一会儿,薛玉洋便关掉电视,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直接进入了卧室里。
躺在床上,他习惯性的拿起手机,随后输入解锁密码打开了存放视频的文件夹。
在这个文件夹里,存放着几十段视频,这些视频都是近一年来,他在手术例偷拍的。无一例外,都是年轻的女性。
尽管这种做法有些变态,但却让他感到乐此不疲,他有这种偷拍的癖好,然后在回家后,躺在床上内心躁动的欣赏着。
点开最近的一个视频,那是凌晨十分,患急性阑尾炎的女人,他看着视频里女人光着下身躺在床上,原本因为困倦而无神的面容,则也在此时变得兴奋起来。
很长的视频很快就放完了,他手指一拨,视频又进入了下一段。
便见手术室里,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躺在手术室的调节床上,那个女人的腿上有一个很长的伤口,但尽管如此却依旧无法遮盖她的完美,完美的身材,完美的模样,她闭着眼睛躺在那里,就像是一个等着王子去唤醒的睡美人。
“刘萱真是当我沙比,还骗我说这女人是鬼,监控里没有录下她。”
薛玉洋嘴上又骂了刘萱一句,要不是他当时有偷拍那个年轻女子,说不准还真就信了刘萱的鬼话。
视频的镜头在渐渐拉近,可见他当时在不受控制的往前走,然后他将女人的双腿打开,一只手在女人的身上摸了起来。
三段视频很快就放完了,但是薛玉洋却被勾起了欲望,这时候直接做起来,便又想放一遍那几段视频。
但是再次点开播放,视频里却完全黑漆漆一片,他疑惑的又重新试了试,但结果却并没有任何改观。
“真是奇了怪了,这是怎么回事?”
薛玉洋一边嘟囔着,一边按着视频播放,这时候他目光一撇,突然发现在床脚有一团白色的东西。
他不禁转头看过去,接着则倒吸了一口冷气,有些不相信的睁大了眼睛。
因为那团白色的东西,赫然是那个年轻女子的染血白裙!
它明明被他塞进了急诊室的柜子里,怎么会出现在他家的床上?
薛玉洋在呆愣了几秒后,则立马爬过去抓起了那件染血的白裙子,看后他更加群定,这白裙子就是那个年轻女子的衣服。
而就在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个情况的时候,便听手机里突然传出了“哗啦哗啦”的响声,他下意识回头看向手机,便见原本漆黑一片的手机屏幕上,一个眼角不停向外渗着血的女人,正缓缓的从病床上坐起来。
薛玉洋不停吞咽着唾液,整个人已经完全被吓得呆住了,只是单纯的看着那个坐起来的女人,从手术床上下来,继而一步一步的朝着屏幕走近。
也直到这时候,薛玉洋才反应过来,一把抓起了他的手机,想要将正在播放的视频关掉,但是手机却完全不听了使唤,无论他怎么按都关不掉,直到,那个年轻女人从屏幕上彻底消失。
手机再度安静了下来,视频终于是被他关掉了,薛玉洋喘着粗气坐在床上,仍处于刚刚那巨大的惊恐中。
浑身发冷的钻进被子里,薛玉洋将手机拿离的远远的,随后他翻了一个身,打算令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
可就在这个过程中,他在被子里的手脚却好像是触碰到了什么,冰冷的,黏黏的。
他惊呼的大叫一声,一只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只见上面竟沾满了暗红的血!
然而他的身子却是无法再动,因为在他的被子里,有一双冰冷至极的手已经抓住了他。
“啊……!”
薛玉洋拼命的叫吼着,挣扎着,但是换来的却是一张缓缓从被子里探出来的脸。
是那个年轻女子,只不过此时再看上去,它原本美丽的脸上竟布满了一道道针线缝合的痕迹。
活像是一只恐怖的缝线人偶。
“救命……救……”
夏天骐和冷月犹如看电影一般,面容古怪的看着薛玉洋被那只女鬼残忍的肢解杀死。
他们现在所处的这种幻境十分奇妙,因为感觉上他们就在薛玉洋家的卧室里,伸手就可以碰触到薛玉洋,但实际上,在他们的面前却有像一层无形壁垒一样的物质存在,他们除了像现在这样单纯的看着以外,什么都做不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