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仿佛电影中的蝙蝠侠一般,手中甩出四根绳钩,将两只钱箱、两只货箱分别钩住,轻轻向怀中一带,四只箱子全部跑进他的怀中,黑影抱住四只箱子之后,纵身向海面跳去,跳下的同时不忘回身打上几枪。
新义安的人还在猛烈的开火,黑大汉大声的骂道:“向华明我rì你祖宗,你还打个屁,钱和货都被人抢走了!”
向华明听到黑大汉的大骂立即停止shè击,果然见一个黑影抱着箱子向海面上跳去,立即大声喝道:“给我打!”
哒哒哒……
二十多人的火力一起shè向墨影。王志刚紧抱四只箱子,在空中来了一个华丽的蛇形飞舞,回手扔下四只铁蛋。
轰轰轰轰……
四声巨大的爆炸声响声,二十多人的火力立即哑了下去,没有人再发一枪。王志刚呵呵一笑,暗运法力腾空而起,向着孟兰小镇飞去。
王志刚走了,扔下四枚手雷走了,令他想不到的是,这四颗手雷同时炸死了向华明和阮敬男,新义安的老二和南国仁川帮的老二,从而引起了两个帮会的仇恨,在南海上演了一出非国家战争的战斗,新义安yīn差阳错的占领了南国控制的中国小岛,上演了一出民间夺回争议小岛的战争!
在距离孟兰小镇三里外的一处海滩上,王志刚徐徐落下,抬手看了看表,已经是早晨五点钟,如果再晚一会天就大亮了,那样的话就会有人发现他这个另类的人种。
找了一辆计程车。将箱子装进了后面箱和后排座,把车子底盘压得下降了一大块。司机纳闷道:“你是来旅游的还是来盖房的,箱子里都是砖头。”
王志刚递上五张红票,笑道:“贤丰大酒店,东西不用你搬,快走。”
司机急忙接过票子哈腰道:“谢谢谢谢,先生您是需要快点还是慢点?”
“不快不慢。”
“好咧。”司机把王志刚拉到大酒店,顺手递上一张名片:“您有事情请打电话,我随时恭候。”一看就是一位金主,服务态度好是必须的。
王志刚坐到预定的房间没多久,小何便压着卡车到了。房间内见到王志刚。小何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双腿打着颤:“王哥,这一路遇到了十拨jǐng察,有四拨截超载的,有四拨截车牌的,两拨是例检的。把我苦胆差点吓破,我以为再也见不到王哥了。”
王志刚瞪了他一眼:“这点小事看把你吓的,叫你杀人你还不首先自杀呀,长点血xìng,赶紧跟我去装车。”
两人又在一个yīn暗的角落里将货物装进桔子筐中,王志刚这才摸出电话打给了洛佩兹:“洛佩兹先生你好,最近生意怎么样?”
洛佩兹痛苦的声音传了过来:“生意还算可以,但我不太好,他***。居然被人打了黑枪,xìng生活不能处理了。”
王志刚呵呵一笑:“谁他娘的这不是东西,干出如此败坏阳德的事情来。”
“还有谁,就是你的老对头吕天,他把我弄成这个样子,恨得我牙根直痒。”洛佩兹yīn冷的声音传来。
“哦?他居然跑去了梅国。还干出这样的事情?”
“是的,我搭了上百条枪手的命才把他逮到,现在被我看压在水牢中,你想不想过来泄泄愤啊?”
王志刚咬了咬牙:“好,我又弄了一批货,现在在以前交易的孟兰小镇,你派人过来取走,还是老规矩,交易完我就去你那走一遭,看一看水牢里的情况,吕天在里面是不是活得很自在,哈哈哈……”
“我现在就派人过去,货物一定要保证成sè,我的老客户很挑剔呀。”
“没问题,我会直接装船为你护送到公海,这个你大可放心,安全不是问题。”
放下电话,王志刚拍了拍小何的肩膀笑道:“这次我们又发大财了,交易的人还等会儿再来,去找两个小妞过来,为我们解解乏。”
他有两个洋妞安排在了京城,好几天没有泄火了,远水解不了近渴不是。
“你放心,王哥,我办好的。”
不一会儿,两个金发女郎和两个黑发姑娘走了进来,王志刚挑了挑眉毛:“这里……还有这样的货sè?”
“据说刚刚引进的,保证王哥满意!”
说完,六人分成了两队人马,每队一金两黑,开始了少儿不宜的盘肠大战,嘿咻之声令路过的老鼠掩面而逃。
一个小时后风停雨歇,六个人懒洋洋的躺在一起,这时王志刚的手机响起,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知道是接货的人来了,立即道:“走了,我们去装船。”
接货的男子三十多岁,与洛佩兹有些相像,但显得内敛了许多。王志刚顾了五个工人,将桔子全部搬上了一条客货混装的大船,然后转头给了小何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有一千万,你先去省城等我,在离农牧局较近的地方买两套房子,你我一人一套,最好买装修好的,剩下的归你了,快去办。”
何秘点点头道:“好的,王哥,我现在就去办。”
小何坐飞机回到了冀中,王志刚护送货船向深海驶去。
加利福州邓肯市郊有一所五层新式公寓,这便是摩尔根家族的根据地,王志刚来过的地方,他只知道这是五层的建筑,但不知道实际是八层,地下还有三层,那便是摩尔根家族最隐秘的地方!
在房子的最底层有一个宽大的房间,墙壁上还有八个小房间,小房间用铁棍子封着,与监狱一般,但比监狱还要牢固许多。
大房间里有一个水池,水池旁放着许多的刑具,水池上方有三个滑轮,其中一个滑轮上挂着绳子,绳的一头拴在池边的铁环上,另一头吊着一个人,只有头部露在外面,正是在卡车中迷晕后被抓来的吕天。
洛佩兹只穿了一条短裤,半个屁股坐在椅子上,龇牙咧嘴的哎哟着。短裤的缝隙中露出白sè的纱布,还带着丝丝的血迹。那些血迹是吕天赐予的。吕天的狙击步枪并没有打在急于躲藏的洛佩兹身上,而是首先穿过了一名枪手的腰,然后打在了他的屁股上,shè穿了半个屁股,同时打掉了两个蛋蛋,现在的洛佩兹只剩下一杆洋枪,气得他三天没睡觉,打哪里不好,非得把蛋蛋打掉,太他娘的哀了。
洛佩兹咬了咬牙,大声道:“把琼斯给我带过来!”
有人答应一声,立即从一间小屋子里推出了五花大绑的琼斯,曾经与吕天赌博过的黑玫瑰。
“把裙子给我撕掉,把她也给我吊起来,他***,这两个人给我带来太大的损失,我要好好的折磨他们,让他们生不如死!”洛佩兹忍不住摸了摸屁股,一股钻心的疼痛传了过来,他咬了咬牙大骂道。
嘶啦一声响,琼斯的长裙被人撕成了碎片,露出了里面的蕾丝胸罩,另一个滑轮上拴了一根绳子,将她的双脚拴住,然后高高的吊在空中。
“吕天,这是帮助过你的琼斯,现在由她来给你做伴,你就不会感觉到孤独了,哈哈哈……,入水!”
哗……
绳子一松,琼斯扎入了水中,水池荡开一层浪花,然后又冒起一股气,半分钟也没有提起绳子的意思。
吕天睁开红红的眼睛,那是缺少休息和长期浸水的结果,声音有些发抖,沉声道:“洛佩兹,你是男人的话就把她放了,有什么节目冲我来,我都接着,对一个弱女子下手叫什么男人。”
洛佩兹哭了,两眼充满了泪水:“男人?我还算男人吗,你他娘的那一枪打过之后我还算男人吗,你打哪里不好,非要把我的蛋蛋打掉,这让我怎么去面对我的族人,如何面对我的情人!”
吕天哈哈一笑刚要说话,忽然感觉有一双手在水下捅他,他低头一看,琼正拿着一把钥匙在为他开锁!
洛佩兹为了防止吕天跑掉,用手腕粗的铁棍焊了一副手铐脚镣,将他牢牢的锁住,然后又在大腿上插了两把刀,一直没入刀柄,力尖从大腿的后面插入,刀尖从前面插出,把他全身在水中,任由鲜血和池水相互融合。
他本想也把吕天的蛋蛋割下来,让厨房大师傅炒上一盘,喝上三两小酒,最后还是听从了仆人的建议,为防止他过早的死去,并没有动手割,让他的两个蛋蛋多长了好几天。
哗……
绳子被拉了上去,琼斯湿漉漉的被吊到空中,嘴里喷出大大的水花,双手还完好的绑着,让吕天吃了一惊,不知道她刚才怎么会双手zì yóu的想为他开锁的。
哗……
吕天也被吊在了空中,两个人紧紧挨在一起在空中飘来荡去,好像玩秋千的小朋友。
琼斯是穿着内衣的,脑袋朝下吊着,吕天是一丝不挂的,脑袋朝上吊着,他的眼睛下面就是琼斯湿湿的内裤,居然还是镂空的内裤,几根黑丝不小心钻了出来,在晃起的微风中飘来荡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