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屿一身浅灰色西装,四十多岁的年纪却保养的好像是三十多岁,全身上下都释放出了非凡的气质 。特别是他走进来的时候,似乎有光芒笼罩在他身后,他出现的瞬间就已经成功的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让众人望着他,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声的感叹。
“这是哪家的先生?未免也太帅了吧!”
“太优雅了!这才是成熟男人的代表啊,我要不行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女伴。”
“他是一个人来的,肯定没有女伴!不行,等到一会儿弄清楚他是谁了,我一定要去搭讪。”
慕晚晚看着宫屿,黑白分明的眼底腾升起了满意之色。她就知道他的小舅舅一出现就能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这股魅力是其他人永远都比不上的。
周玉珍距离宫屿最近,她看着宫屿直奔着她所在的方向走过来,那眼底不受控制的腾升起了恐惧。
“这,这不可能。你是宫屿?你怎么会在这里?”周玉珍喃喃的开口,眼底一片遮掩不住的惊讶之色。
对于宫屿,周玉珍有着一种恐惧感。
她曾经在宫家才出事的时候,朝着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宫屿挑衅,辱骂了宫伊晚一句。谁知道宫屿重伤,还是年轻气盛,跳起来打断了她的鼻梁,导致轻度脑震荡,住了好几个星期的医院。
虽然后来也证明,宫屿那时候精神有问题,可周玉珍还是忘不了那种可怕的感觉。
这种恐惧是刻在灵魂里的,所以,即使过了二十多年不见宫屿,周玉珍还是一眼认出了宫屿。
她和宫鸿城不是不知道宫屿一直都被关在精神病院里,他们夫妻对外称一直都在寻找宫屿,实际上每一次都避开了宫屿所在的精神病院,装作一副找不到宫屿的样子,任由宫屿在精神病院内自生自灭。
可是谁知道,他居然从精神病院里出来了。
宫屿闻到了周玉珍身上味道,他没有靠的跳太近,用随身携带的深色手帕捂住了口鼻,看上去清冷而又高贵:“看来是我之前把二伯母的鼻子打坏了,才导致你现在选香水的品味这么差。”
周玉珍被宫屿嘲讽,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几乎要被活活气死。
宫屿面无表情 ,神色冷酷的站在原地,冷漠的扫了眼面前众人。
“是你……”宫鸿城惊骇不已,他即使心理素质再强,也受不了看到宫屿忽然出现在他面前。
特别是宫屿还神色冷峻,那样子,那神态,像极了宫屿父亲年轻时候的样子!
“爷爷,他是谁?”宫泽衍不认识宫屿,可是看他爷爷奶奶的表情,他能看出来这个男人和他们家关系不浅。
不仅仅是宫泽衍好奇,在场其他人大部分都不认识宫屿,他们只觉得眼前的男人气质非凡,也都认不出宫屿的身份。
当年出事,宫屿年纪还小,加上宫屿一家都不喜欢抛头露面,所以当年就很多人没见过他们,更不用说宫屿已经退出了圈子二十年,除了宫鸿城之外,还真没谁能叫出宫屿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