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伯喜怒参半,带着一帮手下晃晃悠悠来到拳场。
巴雷被阿曼达打倒之后,拳场推出了又一个真气二阶高手,依然在阿曼达手下没走过三招。拳场欢声雷动,从来没见过处来的拳手这么酣畅淋漓地教训过拳场的拳手,台下观众兴奋极了,巴不得这个黑拳场多几个送死的。
希伯一行人来了,一个叫泰特的分会会长冲上台,扬起手就要教训阿曼达。
贝蒂跃上拳台大喝:“你还要不要脸,人家一个女人连打了两场,你还要来打第三场,是不是想靠车轮战来占便宜。既然如此,你姑奶奶我来陪你玩玩。”
阿曼达跳下雷台,把泰特让给贝蒂。阿曼达知道 ,贝蒂这妮子比她心狠,武技也高,心眼又多,泰特在她手上肯定会讨到足够的苦头吃。
贝蒂尔暗暗把力气灌注到右脚,边说话边飞起一脚,踢向泰特小腿胫骨。两人功力相当,但泰特没防备贝蒂突袭,又加上泰特天性轻视女性,没把贝蒂放在眼里,结果大意失荆州,吃了个哑巴亏。
泰特被贝蒂这一脚踢了个结结实实,只听咔嚓一声响,泰特的小腿胫骨被踢作两截,泰特抱着腿痛的在台上乱滚,杀猪一样痛嚎。
希伯没想到会出现这种场面,气得满脸通红,心想今天的拳场连连认栽,这脸面放到何处,若不再找回场子,这拳场怕是再也开不下去了。
希伯冲上擂台,也不说话,一掌扫向贝蒂。本以为这一掌扫中贝蒂,贝蒂比纵然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了。
只是他想象的场面并没有出现,他的手掌已经被人接住。贝蒂也剩机跳下台,回到观众席去了。
黑虎会分会会长被踢断腿骨,会长希伯亲自上擂台打擂,这是拳场开办以来的第一次,破天荒的事儿。救下灵猴的神秘人出场接下希伯的招,更是令人大受剌激。消息飞快外传,人们蜂拥而来,把个拳场挤的满满的,水都泼不进。
希伯见对手轻易地挡下了自己全力一掌,知道对手绝不是个善类,立即打起十二分精神,提起十二份小心,使出十二份功力,再一记直拳击向云彪。云彪从希伯的一掌中看出了希伯的修为功力,心下大定,不慌不忙地使出七成功力,一拳迎相希伯。
以拳对拳,两拳相撞,希伯立即倒飞五丈,跌落到擂台边缘,爬不起来。云彪轻风云淡,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慢悠悠地走到希伯身前,仔细打量希伯。
不看不知道,这一看不由得云彪火冒三丈,这不正是抢走慕容岚,踩断自己手臂的那个中年人吗。还真是冤家路狭啊!
希伯出道以来,还没碰到过这么硬的桩子,这次是踢到钢板了。把脚骨头踢断了还是小事,对方看样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只怕是小命儿就要送在这里了。
希伯低声下气哀求道:“小人有眼无珠,冒犯了英雄。还请英雄大小不计小人过,网开一面,放过小人。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阿曼达在台下哭了,大声呼喊:“团长,打死他,我要报仇!”
云彪冷笑连连:“要什么你给什么!我要阿曼达的丈夫起死回生,你给得出?你踩断我手臂,我要你还我的尊严,你还得起?我要你把对慕容小姐的凌辱还回去,你还得出?”
听了这几句话,浇灭了希伯的侥幸心理,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拚着一死大叫道:“枪手齐出,把这家伙干了。”
可是没等希伯再叫出声,云彪对着希伯的脖子一脚踩下,只听一声响,希伯头一歪,死得不能再死。
雷鸣佣兵团的人一齐站出来,齐声吼道:“雷鸣佣兵团在此镇压黑虎会,谁敢动手试试!”
黑虎会的那些枪手见会长死了,死在全球排第一的雷霆佣兵团团长手里,再也生不起反抗之心。比枪击,只怕二十个黑虎会的人还不够雷霆佣兵团的一个人玩,谁还敢造次。此时不逃命,那就是真傻子了,黑虎会的人,一个个象小老鼠一样,挤在人群中悄悄地溜走了。
云彪在希伯的尸体上搜了搜,没搜到什么有用的东西,随手拾起希伯的手机,翻出副会长的电话号码,然后一把抓起那个分会会长泰特,喝斥道:“给副会长打电话,就说希伯马上要召开会议,要各分会会长参加。”
泰特见希伯都死了,只要保住自己一命就是万幸,还有什么不能做的事。泰特按照云彪的意思给副会长迈克打电话,通知开会,各分会会长参加。迈克见泰特是用希伯的手机打的,不疑有它,马上给各分会会长打了电话,通知开会。
云彪又对泰特说:“现在带我去你们总会,若有半个不字,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泰特连连点头称是,带着云彪六人去总会会部。
拳场观众见希伯被打死,呼地作惊鸟散。灵猴吃了疗伤药后,已无大碍,就跟着这伙救命恩人走。
总会的会部就在希伯办公室那栋楼,几分钟就到了。拳场经理见会长都被打死了,再呆在这里必定是凶多吉少,赶紧脚底一抹油,溜之大吉。
其余的拳手也好,工作人员也罢,各自顾着逃命,只希望远离这是非之地,连个打电话向副会长报告的人都没有。
云彪一行人在泰特的导引下,直奔总部会议室。有泰特在,守卫也不疑有他,一行人顺畅直达会议室,一进会议室,三个分会会长和一个总会副会长直愣愣地看着这几个人,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副会长摆出二把手的威风大声喝问:“你们是什么人?泰特!会长呢?”
云彪淡然一笑:“希伯会长死了,我来代替他说几句话。”
迈克怒喝:“放肆!来人,把他抓起来,乱枪打……”
可话还没说完,只见一个身影一动,云彪已经到了迈克身前,右手的大拇指、食指、中指掐住迈克喉咙只那么用力一挰,迈克的头就垂落下来,没有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