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房子?
你们脸大呀!
徐槐摩挲着下巴,缓缓道:
“这可不行,秦主任说了,没有她的允许,谁都不能进院子里,你们与其在我这耗时间,不如去找街道办。”
“你们先把名额拿下来再说,到时候房子还不是随你们挑?”
“哎呀,这可不行,街道办都下班了,要不你们去厂里头,找你们领导要房子要名额?”
“我可知道,街道办好些人都看上那几间房了……哎,二大爷,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去哪?”
刘海中偷偷摸摸地退出人群,正准备离开,被徐槐叫住。
“我回家我干嘛。”刘海中嘟嘟囔囔。
“你家不是在东厢房吗,你这是要出门啊。”徐槐坏笑。
话音未落,闫埠贵率先一步冲出后院,刘海中一看,暗骂一句老东西,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徐槐说的没错,先拿到名额再说!
其他人一看这情况,也反应过来了,想要房子的撒腿往外跑。
要么去街道办,要么去厂里找领导。
不一会儿,后院没几个人了。
易忠海心有不悦。不是说好了开全院大会吗?
你们就算拿到名额,不是还得找我分房子!?
易忠海瞥了眼徐槐,转身往聋老太太房间走去,何雨柱讪讪一笑,跟着小跑离去。
到了聋老太太房间外,突然一蹦一跳,似乎是想看看,有没有东跨院。可惜,那边尖叫一声,大喊抓流氓。
吓得何雨柱钻进了聋老太太家。
“徐槐,你可太坏了。”秦淮茹抿嘴笑,明明房子都在他名下了,还让人跑断腿。
徐槐没搭理秦淮茹,笑着看向杨泰平,又递过去五块钱和两斤粮票:
“杨叔,刚才干得漂亮,还得麻烦你,出去弄点吃的,晚上你要住在这里,总不能让你饿肚子。”
杨泰平摆摆手:“不用,我在老钱家对付一口就行。”
“那就把钱和粮票给老钱,让老钱多弄一些,一会我也去垫一口。”徐槐笑。
“行,那我过去跟老钱说一说。”
杨泰平拿钱离开后,徐槐叫上秦淮茹进了房间,秦淮茹脸蛋瞬间红扑扑的,不知在想什么。
“钻进去,把房间里的纸张收拾一下。”徐槐指着通往小院的洞口。
秦淮茹闪过一抹失落。
夕阳下,徐槐站在台阶上,心里策划着快两百平的院子该怎么收拾。
挖个小鱼池?
再盖几间房?
咦?
那是什么?
夕阳洒在东南角,有什么东西反光,徐槐走过去,弯腰在杂草中捡起来,竟是一枚银元。
且是双龙银元。
这玩意好像还挺值钱的,徐槐心里想着,低头看了眼草丛,这里怎么会有这玩意。
随即,徐槐心脏漏了一拍,他看见脚下的黄土中,漏出一块生锈的铁块,铁锈和黄土很相似,不仔细看,还真看不见。
徐槐把茂密的杂草拔掉,用脚把泥土踢开后,是一块一米见方的铁板,掀开之后,是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徐槐意念一动,手里多出一只手电筒,这是那天在副食品仓库里,徐槐顺手放进了空间里。
光线照下去,有一个铁梯子,洞深快三米。
这里面不会全是银元吧?
想到这里,徐槐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即一探究竟。
先是划了根火柴点燃一张纸扔进去,火焰并未熄灭,证明是有空气的。
徐槐让秦淮茹在洞口看着,不要让其他人进入小院。
随后,徐槐顺着梯子下去,脚下全是泥,应该是密封不太好,下雨的时候这里面进了雨水。
这是一个通道,砌着青砖,左右不过一米的距离。
手电筒光线照向远处,有七八米的距离,能看见一堵青砖墙面,徐槐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有个拐弯,又是一条通道。
这条通道走到头,豁然开朗,是个面积五十多平的房间,同时一股子发霉的味道扑鼻而来。
借着光亮,徐槐看到房间里,堆放着几个箱子,不知道放的是什么,但跟放着迫击炮弹的箱子一样。
徐槐意外的看到了四五台发报机,应该是鬼子撤退的时候,没来得及带走。
突然一群老鼠叽叽喳喳,四下奔跑,徐槐吓了一跳,手电筒扫过去,又看见了四五具骷髅,吓得徐槐抚摸着小心脏。
徐槐走到箱子旁,地面上散落着十几枚银元,徐槐捡起来后,怀着激动的心,颤抖的手,缓缓打开箱子。
是一箱子甜瓜手雷。
“……”徐槐无语,说好的双龙银元呢?
又打开一个箱子,手电照过去,顿时一片刺眼,金灿灿的。
嘶……
徐槐瞪大了狗眼,看着足足半箱子大黄鱼。
他听汪大飞说过,在副食品仓库找到的八十根大黄鱼,是民国时期的,按照民国的计量单位,一两是31克。
也就是说一根小黄鱼五两,是155克!
一根大黄鱼十两,是310克!
这一箱子大黄鱼,少说要有三十多根。
徐槐把手放在黄金上,大黄鱼进入空间内。
在徐槐眼里,这些不是黄金。
是熨斗!是能够熨平生活褶皱的神奇力量。
再也不用担心柴米油盐的财务自由,他上辈子没体验过。
原来是这种感觉,他突然觉得全世界都变得美好起来。
空间内,顿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蓝色光点。
徐槐没空查看空间的状况,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其他几个箱子,不会都是大黄鱼吧?
打开!
不是。
是一箱子银元,好些个还没拆封的红纸包着,红纸已经褪色。
不管了,收起来。
又打开一个箱子,还是银元。
一连三个箱子,装的都是银元。
在最后两个箱子里,装的是瓷器。
一个箱子里是一对元青花瓷。
另一个箱子里,也是一对元青花瓷。
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