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叶子枫的女儿?”陶方恍然大悟,“难怪她们都要叫你大姐。”
“你错了,她们叫我大姐并不是这个原因。”叶静言发出银铃般地笑声:“事实上除了你们,没有人知道我和叶子枫的关系。”
“哦?”这下轮到陶方吃惊了:“王强也不知道?”
“他?”叶静言不屑地笑了笑:“他何德何能,他只是个狱卒而已。”
“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呢,莫非是因为我们长得帅?”陶方自嘲地笑着回头看了看徐平安,看得徐平安一脸尴尬,不知道陶方干嘛没事把这把火烧到自己身上来,虽然他承认他确实比他年轻比他帅。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觉得你们缘吧?”这样理由如果是男人说出来一定是个笑话,可从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嘴里说出来,男从们不知道多乐意相信。
似乎想起了什么,陶方又问道:“叶小姐,你刚才说狱卒?是什么意思?这里是一座监狱?”
听到陶方这样问,徐平安顿时瘫坐在地,最害怕的事情还是来了。
“不是监狱,也跟监狱差不多,这里跟外界隔绝,你可以把这里当成是监狱,也可以当成是天堂。”叶静言轻咬着嘴唇,露出洁白的玉齿,瞬间又变回了那个十七八岁的清纯玉女娇态:“他们之所以叫我大姐,是因为我是第一个来这里的人。”
陶方大惑不解:“第一个?你不是叶子枫的亲生女儿吗?他怎么会?”
“哼,女儿?在他心里永远都不会亲情这个词。”叶静言说到亲情的时候,重重地咬了咬银牙,看得出对这个父亲充满了恨意。
“啊……”叶静言突然身子一倒,差点倒在地上,陶方忙伸手扶住她,她伸出玉手按在太阳穴处,轻轻地揉着。
“叶小姐你没事吧。”徐平安没敢伸手扶,关心地问道。
叶静言轻笑了声:“没事,老毛病了;我感觉头很晕,要去休息了,两位请自便。”说着起身走了出去。
“咣当”一声,大门又紧闭了起来。过了片刻,徐平安回头看了看紧闭的门,这才压低声音说道:“陶兄,现在怎么办?”
陶方觉得徐平安很奇怪,今天差不多一句话也没说,这与他在四川认识的那位雷丽风行一丝不苟的玫瑰海少东家简直判若两人,不时也不及多想:“你也听到她说的话了,既来之则安之。”
“其实…………”徐平安欲言又止,好像想说什么,好像下了决心,咬了咬牙说道:“陶兄,其实我觉得叶小姐说得也有道理,反正已经出不去了,这里也是金钱美女享之不尽,咱们何必再出去呢?何必还要打听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呢?”
陶方不敢相信地看向徐平安:“哦,徐兄是这么想的?”顿了顿:“好吧,既然如此你在这里好好享受吧,我出去转转。”说完站起身来朝大门走去,伸手拉开木门,然后回头看了一眼徐平安,淡淡地说道:“不过徐总,你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你真的相信这个世上有不劳而获这么好的事吗?”说完径直走了出去。
走到一楼大厅,陶方一路走一路思考着:莫非真的酒色让人迷乱,安乐让人腐朽?曾经认识的壮志凌云的徐平安意会是这个样子。收起心思,还是别想这么多了,想这些有什么意义呢,叶静言说这是一座出不去的监狱,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还是找找有没有什么出路吧。
出了大厅,陶方记得进来的时候门口停着两辆摩托车,此时摩托车还停在那里,不过傍边多了几辆汽车,远远看去就知道没有一台比自己的风田差的,难怪叶静言说这里可以住洋房开豪车。
进来的时候那个亭子还在那里,陶方走过去,发现原本燃烧的火堆此时已经熄灭,不过上面的木灰还有余温,就是说从遇到徐平安开始,这里的一切都没变;他记得自己醒来的时候是一片沙漠,而徐平安说他醒来的时候是一片草原,是他在在说慌?还是另有内情?看来得找到醒来时地方才能把秘底揭晓。
陶方凭着记忆离开亭子继续朝前走,他依稀记得当时是一直在向前跑,当时是一片沙漠,虽然看不到路,但是感觉中是一直向前的,那现在一直向着前走,一定能找到那个地方。
陶方加快速度一直向前跑,耳边不有呼呼的夜风声,一阵风夹杂着风沙拍打过他的双眼,陶方感脸部隐隐作痛,眼角有痒痒的感觉,好像有风沙进了眼睛,伸手在眼角擦了擦,终于没了那么痒了,不过脚下却并没有停下来,继续向前奔跑。不知道走了多远的路,终于看到前面有一束光线,这一路走过来却并没有看到沙漠也没有看到草原,就是一条很现实的柏油马路。
当他看到那一束光线的时候,像是在黑暗中找到了一盏明灯,飞快的奔了过去,原来是一座庙门,门大开着,陶方走进庙门的时候,只见一尊高大的观音象矗立在里面,观音象约摸有三米高的样子,陶方正准备走近,去看到庙门好像有一道人影,忙回头看去;门口的人好像也发现了陶方也朝他看来,四目相对,一声音惊呼:“徐兄。”
“陶兄。”这个竟是徐平安。
“你怎么在这里?”陶方有解,刚刚在大夏才和徐平安分开,一路跑过来,凭感觉大夏到这里至少也有一公里远,竟然这里又碰到徐平安。
“陶兄为什么这么问?”徐平安一脸茫然,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陶方拉过徐平安,压低声音说道:“你不是留在大夏吗?”
“大夏?”徐平安不知所以,“我从没见过什么大厦啊,刚刚才醒过来,看到这里有光线,就走过来看看,没想到就遇上陶兄你了。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刚才说什么大厦?”
陶方顿时心里一凉,徐平安的话如半夜幽灵一般插入他的心口,既然他刚醒过来,那刚才在大厦碰到又是谁?是幻觉?还是鬼魂?为什么会现两个徐平安?又联想到之前徐平安种种不寻常的举动,应该之前在大厦遇上的徐平安是假的,难道真的是自己的幻觉?
见徐平安好像真的不知情,于是把刚才在大厦的情形详细地跟他说了一遍,徐平安越听越惊,听他说话不禁笑道:“有这种事?会不会你在做梦还是你的幻觉?”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吗?”
徐平安静了静:“恩,如此看来这件事肯定是叶子枫所为,还有你说这里一座永远出不去的监狱?”
“叶静言是这样说的。”
“如你所说,如果那个叶静言真是的叶子枫的的亲生女儿,她怎么会被关在这里?”徐平安不解地问道。
“这也是我想不动的地方。”
“既然这样,我看咱们可以从这位叶静言身上入手,说不定能找到出去办法。”
陶方静静地看着徐平安,像是想重新认识一下这位徐少。
“看着我干什么,我说错什么了吗?”徐平安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才是我认识的徐少。”陶方说了句徐平安完全听不懂的话。“对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也是顺着光线才找到这里,不过这里好像除了这尊观音象,别的什么线索也没有。”徐平安淡淡地说道,心里却在一直思索着陶方刚才说的那些奇妙的事。
“观音象?”陶方喃喃地重复都会他的话,对啊,这个地方怎么平白无故地出现一尊观间象呢?这是一尊观音菩萨的“标准像”:观音神态庄严雍容,头戴宝冠,身披天衣,腰束贴体罗裙或锦裙;手里托着施恩济世的宝瓶,瓶内插着1枝扫开残雾垂杨柳;塑像的前面摆着三支红蜡烛,外面看到光线应该是这三只点燃的红蜡烛发出的。
陶方伸出手,想去触摸一下红蜡,突然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别乱动!”
二人忙转回头朝门口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