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沐颜沉默了一下，说道：“上过。”
她不懂杜若依为什么问她这种问题，下一秒杜若依就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道：“真的啊？你没骗我吧？”
司沐颜一头雾水：“我为什么要骗你？”
这个杜若依真是奇怪，大家都是跟过应司寒的女人，她来问这个干嘛？
杜若依一副不理解的表情，然后喃喃道：“原来他可以啊，我还以为他不行……”
司沐颜听到了她的嘀咕，愈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不行？”
结合语境，好像是说应司寒不行？
这是什么鬼话啊，那个混账那方面的能力，可是他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
杜若依一脸古怪地看着她：“应司寒不行啊，当初他把我带回家，我还以为他要跟我上床，都做好准备了，但他根本不碰我，还让我自己在床上颠，而且要一边颠一边大叫……”
“可我那个时候很傻……也不是傻，就是我那时候喜欢他，所以哪怕他不行也愿意跟着他，但是你突然过来把我赶走了……”
想起那天的事，杜若依一脸迷惑。
司沐颜却无法相信，忍不住问道：“他没碰你？”
“是啊。”杜若依道，“那时候我以为他不行，又想掩饰病情，所以就找我来演戏，但是没想到他和你……”
杜若依上下看了她一眼，眉头蹙了起来：“你俩真上过床吗，你是不是不敢告诉我实话啊？你放心，我不会泄露出去的。”
司沐颜：“……”
她实在是好奇坏了，杜若依怎么会拉着她说这番话？
杜若依说她从没和应司寒上过床，那次她听到的声音都是在演戏，她该信吗……不，她选择不信。
司沐颜声音很淡：“杜小姐，我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欺骗你，而且你的话也让我很意外。”
杜若依好奇地打量了她一会儿，托着下巴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无趣……我也和应司寒的其他女人沟通过，大家都说他不行，怎么偏偏你……”
杜若依想起这些年应司寒身边“常驻”的女人就只有司沐颜这一个，司沐颜又长得那么漂亮，心里涌上来一个猜想，不过她没有多说。
总归她和应司寒还有司沐颜都没什么关系了，只是遇见了问一嘴而已，问多了就可能惹祸上身了。
她拉住司沐颜的胳膊，想问问她的口红色号是什么，这时应司寒走了过来，视线在杜若依脸上扫了一眼，冷冷地问：“你们在干什么？”
这个男人真的很有气势。
司沐颜一直觉得这世道帅哥很多，有气场的男人却很少，偏偏应司寒是个既长得帅又有气场的，身上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霸道矜贵，往那一站就和其他的男人不一样，只可惜这人是个混账。
她摇了摇头：“没干什么。”
杜若依好奇地在司沐颜和应司寒脸上来回扫，想观察这两人的关系。
这时应司寒又朝她看来，目光带着一股寒意，她没由来的有些害怕，立刻道：“应总我走了，不打扰你们了。”
从前喜欢应司寒的时候，只看到了他的英俊和位高权重。
现在脱离滤镜去看，才发现这个男人真的很可怕，连不发脾气的时候都带着一股令人望而生畏的气势，也不知司沐颜在他身边是怎么忍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