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惭愧啊!惭愧!昨天下半夜太累了,说是躺床上休息一下,结果睡着了,电脑还是老婆关的。
李副主席最终还是决定,带着龚处长一起到周明道的办公室去,表明一个态度。这样的效果肯定会好不少。很多事情,做和不做,其中的差别是非常大的。李副主席尽管非常愿意相信杨帆是个不爱打小报告的好青年,但心里总是不怎么放的下。周明道的级别很人脉摆在那个地方的,这老家伙又是极其护犊子的主。
对于这两位的到来,周明道变现的很平淡,这就更见坚定了李副主席的决心。
“周老,你看这个事情闹的,都怪我教导无方啊。”李副主席言辞恳切的说着,一边悄悄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周明道。
周明道倒是非常平静的说:“人到你们那去搞调研,自然是听从你们的安排。这非常正常嘛,我们社科院不过是个帮闲的单位。”
这话说的,李副主席有点坐不住了,连忙欠起身来,见周明道摸出一只烟斗,立刻上前给点上火。回头看看龚处长,倒也识趣的在边上老实的站着,没感继续坐着了。李副主席可以肯定,周明道肯定是不满龚处长的安排了。仔细想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专家组做出的结论,最后很可能是要出现在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桌子上的。一个处长都敢怠慢一个副厅,人家心里会怎么想?换成自己下到京城证监局去,被人怠慢了,心里能舒服么?
不错,人家社科院是管不了你证监会,可是有管你的人?
“周老,您看这样行不行?让杨帆在稽查局挂个副局长的闲职,这样工作起来也方便。”李副主席说的甚是坚决的,周明道皱起眉头,想了想说:“这样不太好?这可是要经过你们证监会其他领导同意才行的。”
李副主席一看这药下的对路子。立刻堆起笑脸说:“周老,这个您放心。其他同志的工作我来做,杨帆同志不负责具体工作,但是对重大案件有知情权和发言权。这样安排,主要是为方便杨帆同志的工作嘛。”
周明道想了想说:“我得打电话把杨帆叫来问一问!”说着摸起电话,拨了杨帆的手机号。
手机铃声想起地时候。正是杨帆要入港的前一刻。最后一片遮羞布也被拆卸下来了,滚烫的手心在密处揉动着,感觉到已经湿润,杨帆翻身压上面前白生生热乎乎的身子,熟练的撑开负隅顽抗的两条修长地大腿时。
“是谁在敲打我窗。是谁在撩动琴弦。……。”蔡琴优美地音质。这一刻简直就是巫婆在念咒语!
“我靠。不管他!”杨帆恶狠狠地咒骂来一声。正打算继续。张思齐紧张了。使劲地推了推杨帆说:“先接电话。别有什么要紧地事情耽误了。”
“我现在就一个闲人。能有什么要紧事?”杨帆气呼呼地说了一声。话是这么说。人还是很听话地从被窝里露出半个身子。横压在张思齐地大腿上。一手撑在地板上。一手在翻找裤子口袋里地手机。
男人地凶器在大腿缝之间滑动。张思齐嘤咛一声。双腿不自觉地紧紧地合拢起来。这此地虽然没有真个**。但也胜似**。杨帆舒服地耸动了几下。总算是把正在乱叫地手机拿到手上。一看是周明道打来地。流水般地按了接听。
“你在搞什么?怎么不接我电话?”周明道埋怨了一句。杨帆赶紧解释说:“我去机场接周颖和思齐刚回来。正和思齐在一起呢。开始没听见手机响。”
这个解释倒也合理。年轻男女在一起。孤男寡女地。有时候别说是手机响。打雷都未必能听见。
“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周明道没有多说就挂了电话,杨帆无语的看着手机,仰天长叹:“苍天啊!不要这样玩我啊!”
张思齐笑的浑身乱抖,笑了一会之后,飞开的拿条毯子把身子一围,溜下床去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溜进洗手间。杨帆坐在床上举着双手喊:“早都看光了。你还遮掩个啥劲?”
张思齐回了一句:“要你管?我愿意!”
吭哧吭哧地把衣服穿好了。杨帆站在洗手间门口等了一阵,收拾完毕的张思齐这才做贼似的的出来了。
“先跟我去周老那。回头送你回家。”
经过这一番差点达成的奸情之后,两人之间已经和正常的夫妻差不多了,张思齐上来挽着杨帆的手往外走,口中低声问:“晚上去我家吃饭?我爷爷一直想见你。”
杨帆摇摇头说:“还是算了,陈家我都没去呢,先去了你家,陈老爷子知道了还得了?”
张思齐说:“这样啊,那算了。等你先去了陈家,再上咱家去。”
到了社科院的大院子里,张思齐也不下车,杨帆一个人来到周明道的办公室,一路上非常担心,自己被惊吓之后,那活儿会不会不举了。杨帆地担心有点多余了,脑子微微的想象一下张思齐在床上的样子时,立刻就有反应的迹象。
赶紧的放弃胡思乱想,杨帆走到周明道的办公室前,敲了敲门,听见里面说请进,这才推门进来。看见李副主席和龚处长,杨帆也非常的奇怪,笑着问:“两位领导怎么也在?”李副主席还好一点,龚处长的脸瞬间就涨红了。这个,被一个副厅喊领导,一个正处心里的滋味可不好受。
“来了,事情是这样地,……。”周明道把李副主席地决定说了一下,杨帆听了不由一阵暗暗咋舌,心说这样也行的么?不过杨帆地脸上没有表情变化,而是淡淡的笑着说:“我服从领导安排。”
有了杨帆这句话,李副主席顿时就放心了,站起拍拍手说:“那就这么定了,回去我就和其他同志通个气。”
杨帆一听这个,心说感情还是先斩后奏啊。看来这个李副主席非常的强势啊,怎么见了周明道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代表老师把两人送下楼,杨帆回到办公室,周明道等杨帆把门关了后,便笑着说:“你在基层呆了几年,锐气不复当年了。”
杨帆笑着说:“京城不比纬县。我不想给长辈们添麻烦。”
周明道微微一笑说:“想法是好的,但是不能太低调了,没的被人轻看了,该硬地时候就得硬。属于自己的,就该据理力争。”
杨帆笑着说:“知道了!没事我就回去了,思齐还在车上等着呢。”
周明道一阵叹息说:“我们家丫头看来是没戏咯,去,去。”
出了门,杨帆不由的擦了擦汗。周明道确实有撮合自己与周颖的意思。不过杨帆对周颖,实在就是当个妹妹来看的。现在不是古代,女人多了是犯法的。总不能为了多讨老婆加入阿拉伯国籍?
开车送张思齐回去地路上,手机又响了。杨帆看看号码,没有接听。张思齐不由笑着问:“你怎么不接啊?”
杨帆专注的看着前方说:“同学打来的,回头我回过去。现在开车呢,不安全。”
这么一个小细节,让张思齐感觉到一阵发自内心的甜蜜,张思齐直觉的认为,杨帆是因为自己在车上才如此的小心。按照张思齐的指引,到了一个庞大的院子门前。杨帆一看门口端着突击步枪的士兵,不自觉地就踩了刹车。
“就送到这,里头杀气太重!”杨帆自嘲的笑着说,张思齐翻了他一个白眼,下车拿了行李。临走前张思齐朝杨帆招招手,杨帆凑近的时候,张思齐飞快地在杨帆的脸上亲了一下,随即转身就跑,留下一串欢快的笑声。还有门口两个端着枪有点看傻的士兵。
回到车上,手机又响了。这一次杨帆接听了。
“喂,兄弟,你那个车方便不方便?”戴军扯着大嗓门在喊,杨帆皱着眉头低声说:“轻点声会死啊?要借车啊?”“嘿嘿,我约了艾云,晚上借你的车用一用。”
杨帆打趣了一句:“你小子,是不是把艾云给糟蹋了?”
戴军在电话里微微的一声叹息说:“谈不上,她这些年能混成这样。也是要付出一些东西的。说心里话我也没有嫌弃她的理由。要怪就怪我当年太糊涂。”
杨帆听他说的严肃,赶紧转移话题说:“在哪。我给你开过去,还是另外给你弄一辆拉风一点地车子?”
戴军笑着说:“靠,这么牛啊。干脆,你这个车给我开得了,我还没配车呢。”
杨帆笑着骂:“MD,果然是以借车为借口,达到长期霸占本人配车的目的。算了,你说地方,我这辆车你先开着。”
到了戴军说的一家咖啡屋前,刚把车停好,戴军就跑过来了。一看杨帆的车子,不由皱着眉头说:“你这车我不敢开!你还是给我另外找一辆。”
杨帆很是不解的说:“屁话,一辆奥迪,有啥不敢开?”
戴军得意的用鄙视的目光看了一样杨帆说:“你这个农民,也不注意看看你车上贴的那一串通行证。”这么一提醒,杨帆跑到车前看了看,七八张通行证地公章,每一个都是很吓人的那种部门。
杨帆这才想起来,周明道的车子,好像是能自由进去陈老爷子家里的。
“啧啧,最差的也是京城市委大院的通行证,这车还是你自己开。我说,你到底是啥来头,车不怎么样,通行证都挺吓人的。”戴军擦了擦头上的汗,低声笑着问。
杨帆苦笑着说:“早注意到这车还贴着这么多通行证,我就不开这车了。”
戴军看看手上的表,笑着说:“那我不管,赶紧地给我弄车去。”
杨帆想了想,问:“你要啥车?”
戴军露出悲愤地表情说:“你啥意思?要不你给弄辆军用悍马来?那车我挺喜欢的。”戴军也就是开个玩笑,杨帆倒是当真了,皱着眉头说:“军车啊?不知道有没有悍马啊,我打个电话问一问。”
杨帆想到地是游雅妮好像开的就是一辆军车牌子的悍马,游雅妮现在人不在京城。车子总是在的?
“狼崽子,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在京城呆着还习惯么?”游雅妮地声音,一如既往的充满了诱惑。
“姐,你那辆悍马,借我开几天成不?另外,你有军队上的油本?”杨帆笑嘻嘻的说着。游雅妮在电话那头不由一阵开心。杨帆这个家伙,以前可从不开这个口的,这说明两人的关系已经到地步了。
“借什么借?不带这么骂人地啊?说地方,那车子今后就归你了,奉送油本一个本。”游雅妮说话的时候,戴军还凑过来听,结果杨帆抬脚作势要踹,戴军这才悻悻的退开。
“别啊,这车子。我是替朋友借的。我的车是周老原来坐的那辆,我朋友不敢开。他开车又野的很,只好找你要辆军车来。免得他老被警察扣车。”杨帆这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戴军在边上气的白眼直翻,却有一点脾气都没有。
挂了电话,戴军凑上前来,低声问:“你还没说你到底是啥来头呢?”
杨帆笑着说:“问那么多干啥?”
戴军嘿嘿一笑说:“不说拉到,我迟早能打听到。”
两人闲聊了一会,杨帆的手机又响了,里头一个陌生地男子说:“请问您在哪?您要的车给您开来了。”杨帆抬头一望,发现不远处。一个军人正在举着手机四处张望,连忙招手喊:“我在这。”
留下车钥匙和两个暗黄色的硬壳本子,军官一个敬礼后转身走了。戴军很不客气地抢过车钥匙和一本油本,笑嘻嘻的说:“去看看车。”
来到悍马跟前,一看上面的车牌,戴军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说:“你这车从哪弄来的?”
杨帆多少有点不明白,上前笑着问:“又怎么了?”
戴军一声叹息说:“就这个车子,可以随意进出总后。算了,哥们就要它了。”
满足了戴军的借车要求。这个家伙开车悍马先走了,杨帆翻看了一下油本,居然还是新的,估计是才办的。权利这个东西,真是好用啊。
这时候手机又响了,张思齐在里头委屈的说:“杨帆,晚上我出不去了,本来打算陪你吃晚饭,爷爷让我留家里陪他说话。对不起啊!”
挂了张思齐的电话。周颖又打进来。开口就喊:“死杨帆,臭杨帆。晚上来不来我家吃饭?”杨帆赶紧把手机拿开一点,免得被这个小丫头地大嗓门振到。
“不去了,我女朋友都没陪,我哪有时间陪你。”
说着杨帆气哼哼的挂了电话,开着回到自己的住所,随便弄了点吃的,上网胡乱溜达一圈,直接睡觉。
第二天一早是周六,杨帆睡懒样的好日子。京城的冬天可冷了,呆在被窝里舒服,杨帆哪也不想去,甚至连早餐都懒得起来做的。起来之后,上个厕所洗脸刷牙,发现冰箱里啥都没有,肚子还非常的饿。
无奈的杨帆只好穿戴起来,打算去超市买满冰箱。刚刚把门打开呢,就看见电梯里出来张思齐和周颖,心说不会那么巧。
“哇,你会算啊?知道我们要来突击检查?”周颖惊讶地看着穿戴整齐的杨帆,杨帆得意洋洋的说:“那是,你们两个怎么来也不打个电话?太阴险了!幸好我是一个纯洁的人,高尚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周颖立刻做呕吐状,张思齐抿着嘴巴在边上显得非常文静的笑着,就这个神态,谁能想到以前是那种看着飞扬跋扈的人?
“小颖死活要去打枪,昨天晚上电话骚扰了我半个多小时。今天一大早又给我来个电话叫醒服务,我也只好起来,到你楼下会和。”张思齐解释了一下,杨帆这才明白。
“都没吃早餐?先吃东西再去打枪。”说着杨帆把两人拽进了电梯,进去之后还不忘记调侃周颖一句:“你一个小姑娘,怎么喜欢打枪啊?还好不是喜欢打飞机。”
周颖也不笑了。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了,挥着拳头扑上来,面露凶残的表情说:“我打死你这个臭流氓!”
这时候电梯停下,进来两个人,周颖只好收起凶恶地形状。愤愤不已地瞪了杨帆几眼,张思齐在边上看着只是笑。似乎在周颖面前,那个沉静稳重的杨帆,才有了一点年轻人地活泼和跳脱。
张思齐开着一辆军车在前面带路,不到半个小时的路成本就来到一所军营前,门口早有一个少校站在那里等着了。看见张思齐就笑着上前迎了过来。
等张思齐下车后,少校笑着说:“思齐来了,老首长身体还好么?”
张思齐连忙笑着回答:“于叔叔好,爷爷身体挺不错的,听说我要上你这来打靶。可高兴了,让我给你带两瓶酒来呢。”
说着周颖递过去两瓶酒,少校接过之后。颇为感动地说:“怎么好要老首长的东西啊!”
少校领着三人去了靶场,几个士兵已经等在这里。
“想玩啥枪只管说,子弹管够。”少校露出憨厚的表情笑着说,杨帆扫了一圈,发现地面上摆放着一箱子弹,看这意思真的是子弹管够。
张思齐从一个士兵手里接过一把突击步枪,熟练的拉了拉枪栓,采取一个半蹲的姿势,瞄准远处地靶子扣动扳机。周颖见了也不示弱。从身边的士兵手里拿过一把杨帆不认识的长枪,哗啦啦的一阵拉响后,直接站着就瞄准射击。
杨帆从来没接触过枪支,非常彻底的一个门外汉。砰砰砰的响声听着够刺激,黄橙橙的弹壳落了一地,一股火药香味够起了杨帆强烈的兴趣。可是,杨帆实在是不会打枪啊。
后面站着的少校看出点意思来了,上前低声笑着问:“你不会打枪?”
杨帆苦笑着点点头,少校从边上地士兵手里要过一把手枪来。对杨帆笑着说:“你看啊,其实很简单,首先是要上膛,然后是举枪瞄准,扣动扳机。记住,任何时候枪口都不能对准自己人,这是铁律。”
少校一边说,一边做给杨帆看。杨帆这么聪明的人,看一遍就记住该怎么弄了。跃跃欲试的接过枪后。按照少校说地,双手握稳了。瞄准目标三点一线,扣动扳机。
一个弹夹很快就打光了,成绩显示的有点惨不忍睹,杨帆一共打了7发子弹,居然总成绩只打出了10环。张思齐10发子弹是80环,很不错的成绩。周颖也打了个75环。
得知杨帆7发子弹有4发脱靶之后,周颖得意的不行,猖狂的哈哈大笑。不过周颖的得意没有能持续多久,杨帆似乎天生就是一个玩枪的坯子。熟悉了一会枪支后,第二次打了10发子弹,居然就打出了个60环。这个成绩让周颖郁闷不已,她第一次玩枪的时候,可没有杨帆这个成绩。杨帆可谓是越打成绩越好,最后一轮10发子弹,居然打出了一个10环,最差的也是6环。总成绩77环,居然诡异地比周颖还多了1环。这一下轮到杨帆猖狂的笑了,周颖气的嘴巴撅着能挂油瓶了。
打靶结束,已经是午饭时间,张思齐拒绝了少校的留饭,三人开车离开军营。
也不知道是不指故意的,连续两天假期,周颖都和杨帆、张思齐腻在一起。搞的杨帆想干点偷鸡摸狗的事情都不行,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没个人给暖被窝,因为张思齐要回家。
周一,杨帆开着车子到了证监会,正准备上楼呢,小谢从后面追上来了。
“杨帆,杨帆!把你手机号码给我一个,周末休息想找你一起玩来着,结果发现忘记要号码了。”杨帆听了站住,笑着把手机号码告诉小谢。
这个时候龚处长过来了,看见小谢和杨帆在一起,上前来甚是客气的笑着说:“杨局长!”
小谢地表情顿时凝固了,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龚处长板起脸。颇为严肃的对小谢说:“从今天开始,杨局长就是我们稽查局的副局长,小谢,你要尊重领导啊。”
“哦,那我去上班了。”小谢屁股后面跟了几十条狼狗似的的逃窜了,龚处长回头朝杨帆笑着讨好说:“杨局长。局里给您另外安排了办公室,您是不是去看看?”
杨帆不禁哑然而笑说:“不用了,我是是挂职不管事,占个办公室像什么话?我还是去档案室里带着,有案子你通报一下,没案子我看我的档案。”
说着杨帆往里走,龚处长站在后面,看着杨帆的背影,一时没敢跟上去。等杨帆走远了。连忙摸出电话来,给李副主席汇报。
“李副主席么?杨帆同志坚持在档案室看卷宗,您看这个事情怎么处理?”
李副主席似乎早有预料似的。笑着说:“人家这是低调,都告诉你们不要大张旗鼓地,现在看见了?按照他说地去办,有案情开会研究地时候,记得通知杨帆去旁听啊。别再给我惹麻烦了!”
杨帆溜进档案室,里头的小谢看见杨帆,先是一喜,随后露出一阵拘谨低声说:“杨局长好!您有啥指示?”
杨帆嘿嘿一笑,站到小谢对面笑着说:“别紧张。我不是什么局长。我就是来搞调研地,弄个副局长的需衔,是用来吓唬那些狗眼看人低地。”
小谢有点不信的说:“你骗我!”
杨帆笑呵呵的往边上的办工桌子一坐,然后笑着说:“我今天就在这呆一天,没啥案子我肯定不走,你这下该相信了?”
小谢脸上的拘谨消失了不少,还是有点不信的样子说:“那龚处长那么怕你?”
杨帆举起手说:“好,我要骗了我们可爱的小谢同志,我就木有小**!”
这个网上常用的誓言。小谢上网倒是常见的,不过杨帆在这里发出来,还是弄地小谢来个大红脸。这么一闹,小谢也不紧张了,原先那股子机灵劲又回来了。笑嘻嘻的溜到杨帆的面前低声问:“你们社科院地人真变态,咱们证监会稽查局的副局长,级别可是副厅呢。说挂职就挂职了,我看你在单位里,顶多是个正科撑死了。”
杨帆笑着打趣小谢说:“我看你大小也是个干部?”
小谢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啥啊。我现在就一个科员。张姐是副科。上面还有档案处,我们这边是稽查局的档案室。是个官就能差使我。”
小谢正说着呢,这个时候从门口进来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看见小谢和杨帆凑一起说话没干活,立刻板起脸说:“上班时间你们在干啥?谢春玲,这里是档案室,要谈恋爱回家去。”
小谢顿时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可是也只能一副窘态要回位置上。杨帆本不打算和这个家伙计较的,可是这个家伙居然走到杨帆的面前,一副我官很大地样子,背着手打着官腔问杨帆:“你是哪个部门的?还是新调来的大学生。”
小谢一听这个话,顿时站住不走了,站在男子的身后冲杨帆直抛眼色。杨帆见这个家伙长的有点贼眉鼠眼的,头发上也不知道打了多少哩水,梳的是一丝不苟的。
杨帆实在是看这个家伙不顺眼,脸上露出不在乎的表情,懒洋洋地反问:“你又是哪个部门的?谁给你权力到这里来大呼小叫的?谁给你权力还管我的?”
男子身后的小谢听到这一句,顿时笑的嘴巴都合不上了,一直给杨帆竖大拇指。
男子没料到杨帆说话这么**的,仔细看了看杨帆,怎么也不像是啥领导,于是很不屑的样子说:“年轻人,做人不要太嚣张。我是督察二处的牛副处长,不知道管不管地了你啊?”说完,男子一副得意洋洋,吃定杨帆地样子。
人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这句话用在牛副处长地身上在合适不过了。这个事情正巧龚处长推门进来,随口就说:“杨局长。有个重大案件的案情分析会议,……。牛登科,你在这干啥?”
杨帆这个时候阴森森的来了一句:“也没啥事情,他在这里管教我呢。”
龚处长有贫血的毛病,早晨李副主席才打电话叮嘱过,不要再给他添麻烦地。稽查局只有一个副局长。还不是管督察处的,按照配置还应该有个副局长,这个位置是李副主席准备关照龚处长的。快五十岁的人了,提个副厅就准备等着养老的。
所以督察这一块三个处,实际上是龚处长这个一处长说了算的。听到杨帆来了这么一句,龚处长贫血地毛病有点加剧了,摇晃了两下,小谢眼疾手快的扶住。站稳之后,龚处长阴森森的看着牛副处长。声音冷的如同三九寒天从西伯利亚刮来的风。
“牛副处长,官威不小啊。我倒想知道,你想怎么管教我们杨局长?”说完。龚处长一眨眼之间,脸上绽放出诚恳的微笑,朝杨帆笑着说:“杨局长,会议室正等着您开会呢,您先请过去,这里交给我处理。”
杨帆扫了一眼浑身发抖,脸色发青,大冷天满头大汗的牛副处长,笑了笑背起电脑包出门去了。杨帆也不说该怎么处理。估计龚处长轻饶不了这家伙。
果然,杨帆刚刚出门,龚处长就对小谢说:“小谢,你去总务室,给领一打大信封送去我的办公室。”
小谢没能留下听八卦,很不甘心的出去了,出门之后也不走远,凑在门边往里听。就听见里面龚处长冷笑着说:“牛登科,你也是四十岁地人了?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见天板着一张脸。你给谁能看呢?知道刚才出去的是谁么?新调来的杨副局长,你再去管教他啊?去啊?怎么不去?…………………………。
龚处长在里面越骂越嗨,小谢在门口听地一阵子眉飞色舞的。没曾想突然耳朵一紧,回头一看,杨帆正冲自己笑呢。
做贼似的两人走到楼道口,杨帆笑着说:“给我带路,会议室在哪呢?”
小谢乐的直打哆嗦,捂着嘴巴前呼后仰的,忍住笑说:“你太坏了!居然诬告牛处长要管教你。”
杨帆笑着说:“少来。我是给你出气呢。这个牛副处长是不是老为难你啊?”
小谢一听这个。立刻气呼呼的说:“这个牛登科,整天色迷迷的。见漂亮女孩子就往跟前凑。老是找机会,占人的小便宜,可讨厌了。”
小谢在前面带路,上楼奔着会议室来了,杨帆皱着眉头说:“这么一个人,怎么能留在稽查局里头?犯罪分子稍微上点美人计,他不就下水了?”
小谢不屑的说:“就他?怕老婆怕地要死。他能坐上这个位置,全靠他老丈人。现在他老丈人从稽查局副局长的位置下来了,他在我们这估计也呆不长了。”
杨帆想想觉得好笑,这个牛副处长,还真是个有趣的人。小谢这时候接着说:“我跟你说啊,他老婆那个腰,这么粗!”说着小谢还那手比划了一下,杨帆一看大小,估计能有自己的腰三个粗。
“没那么夸张?牛副处长瘦成那个样子!”杨帆笑着说,小谢有点不好意思的抿嘴一笑说:“一点都不夸张,院子里的人都传,说他那么瘦,全是她老婆折腾的。”说着小谢压低声音说:“有人说,他老婆只要不来那个,天天晚上都要做那个事情。”
杨帆露出一副暧昧的笑容,低声说:“那是挺惨的?铁人也支撑不长久啊!”
小谢这才想起这话题有点不合适,一看会议室到了,连忙红着脸说:“到了,我回去了。”说着掉头就跑,小屁股一扭一扭地,看着还颇具风情。
杨帆敲了敲门,里头有人说了声请进。推门进来,发现里面做了七八个人了。看见杨帆,大家都愣了一下,主位上的一个中年男子反应过来了,笑着站起走过来,朝杨帆伸手说:“你是专家组的杨帆同志?”
杨帆点点头说:“对,是我。”
中年男子说:“我是稽查局的张威!”杨帆一看这语气,就知道他是局长。连忙笑着说:“给张局长添麻烦了。”
张威生的身材高大人也壮实,足足比杨帆高出十几公分来,脸上带着和气的笑容,握着杨帆手力度适中的握了几下,松开后笑着说:“专家组的同志能到我们这来指导工作,这可不能算是麻烦。李副主席已经把你的情况告诉我了。其实按照我地意思,你还是应该安排专门地局长办公室为妥。现在搞的我都不好意思地,在这你有啥需要,尽管跟我说。”
杨帆淡淡的笑着说:“张局长太客气了,我是带着眼睛和耳朵来的,局里地事情,我可不敢胡乱发言。”
杨帆表现的如此谦虚,使得张威心里一阵好感。心说搞学问的人就是不一样,不像圈子里有的人。混个一官半职的就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的。
客气一番,把杨帆给众人介绍之后,大家坐下。这时候龚处长也回来了,会议在张威的主持下开始。
杨帆的面前摆了一份资料,随手打开一看,发现一个熟悉的名字,王志!
随着会议地进行,多留了一份神的杨帆,很快就明白这个案情的大致情况。
这个案子,关系到京城证监局地一个副局长,王志也被牵扯到里面去了。这个副局长。根据目前所掌握的材料,有勾结上市公司,虚报业绩从股市中牟利的重大嫌疑。而王志就是其手下主要执行者之一。
越往下听,杨帆越是暗暗的心惊。这个案子牵涉到四家上市公司,副局长曾多次在一些重大利好消息发布之前,向其亲属和家人提前透露了消息,以此谋取暴利。还曾经十几次,为一些公司作假开绿灯,收取巨额贿赂。王志本人来历不明的收入。也多少数百万。还有几处房产,地段都相当的不错。
这个案件,是由一家上市公司股票价格前一段时间莫名其妙的大跌引发的稽查局的注意,开始地时候还以为是一个基金在操作。后来查出,这是这家上市公司自己在搞鬼,慢慢的引出了京城证监局的人。
案情分析会开了整整两个小时,期间杨帆真的做到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好几次张威主动的征求杨帆的意见,杨帆都笑着摇头,表示没什么可说的。
会议结束后。杨帆突然举手严肃的说:“张局长。这个案子我要求回避。”
张威有点莫名其妙的问:“杨局长,你有什么难处?”
杨帆笑着解释说:“我刚才看了资料。看了上面这个王志地照片,这才发现他是我的大学同学。所以,我要求回避。”
张威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你们关系很好?”
杨帆解释说:“就是一般的同学,上学的时候也基本没什么来往。”
张威立刻笑着说:“那就完全没必要回避了嘛。你到现在都没发表任何意见,而且这个案子已经很清楚了,我已经上报有关领导,准备下午就采取措施。”
杨帆一听这话,立刻把手机拿出来,往桌子上一摆说:“那我今天就不离开会议室了。”
张威听了立刻哈哈大笑说:“没那么严重,手机是要上缴,但是你可以跟着专案组的同志一起出发,实地考察一下办案过程嘛。”
杨帆是主持过一个区的工作的,自然明白其中纪律的重要性。既然张威这么说了,杨帆点头同意,中午跟着督察一处的人一起,在会议室里随便吃了点东西。等所有部署都完成后,杨帆才跟着出门上车,直奔京城证监局而来。
“已经确定,所有主要目标都在会议室里开会!”
“行动!”
杨帆跟着一个行动小组,在证监局楼下地停车场里,行动命令下达后,跟着一阵小跑上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