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陈老爷子的车子进去这个院子意味着什么,杨帆的不难想到。楼上的客厅里,此刻三个老家伙正围着一张茶几在那喝茶。
听到汽车的声音,陈老爷那古井不波的脸上微微的抽动了几下。穿着一身啥标记也没有的军装,张大炮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来,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周明道。
周明道一脸平静的说:“到了,我们的话题也该结束了,该有个结论了。”
陈老爷子难得笑着说:“我还是那句话,玉不琢不成器,他还很年轻,宛陵的局面也刚刚打开,不宜乱动。”
张大炮眉头一皱说:“你这个老不死的,他是我孙女婿,是你亲孙子。江南省那一摊子事情究竟有多复杂,你不清楚?我看还是不要让他在江南那个漩涡里陷的太深,免得将来上升受影响。我不管,你不调走他,我就派兵把他绑走。”
陈老爷子冲张大炮微微一笑说:“老伙计,我是已经退居2线的人了,很多事情我看的比你清楚,我对杨帆的寄望不比你低。江南省的情况虽然复杂,但是能在这种环境里生存下来,并且在今后的三年凭他自己的本事往上走一步,对其未来的发展而言,意义深远。”
周明道这个时候笑着说:“好了,别争了。大家等着,假如一号首长年内到江南省视察的话,那杨帆不动地方也未必是件坏事。从目前地情况来看。表面上注意力主要集中在南方。那个地方从改革之初至今,已经有尾大不掉之势。不过我的看法是,一年半载之内,南方的事情还不至于发生根本性的变化。南方要动,还需要一根导火索,经济问题还是会从经济领域入手的。结合以上两点,我倒倾向于老陈的意见,一动不如一静。让年轻人在复杂的环境里摔打几年没坏处!”
“你们两个是不是商量好的?别看我平时不出军营,可是我心里明白的很。江南省那锅里有几把勺子在那里搅和,宛陵又是龙兴之地。我心里总是捏着一把汗。祝东风在江南省几年时间,确实能压住场面,但是这也只是表面现象。以前他们争的是个大势,现在争地就不是表面上泛泛的优势了,郝南被放到江南省委书记的位置上,可见决心之大。”
张大炮叹息一声。说出来自己的担忧时,杨帆已经下车。
陈政和和杨丽影站在台阶上,笑着站在那里没动。杨帆快步走到目前面前,张开双臂和杨丽影拥抱了一下说:“妈,辛苦了。”
“跟我有什么好客气的,这孩子!我不过是做点闲事的人。”杨丽影地激动倒是露在了脸上,伸手在儿子的衣服上掸了掸一路的尘土。
杨帆笑着转向陈政和,这个表情让陈政和预感到会发生一点什么的时候,杨帆已经张开双臂。陈政和被动的回应了一下时,杨帆略显生涩的说:“爸。我回家了。”
声音不大,但是足够边上的人听的一清二楚。杨丽影呆住了,看着这对拥抱的父子,过往的一切在这一瞬间全部冒了出来,杨丽影忍不住嘤地一声,扭头抹泪。^^,泡,书,,首發^^
陈政和则如同被施放了石化魔法似的,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杨帆轻轻的推开陈政和,上下打量了一番后:“爸,这两年你老了许多。”
陈政和此刻内心仿佛刮起了12级台风的海面,心潮翻滚之汹涌已经不是文字能说清楚的了,百感交集之际陈政和一阵仰天大笑。连声说:“好!好!好!”
三个“好”字。个中滋味外人又能领略几分?
这时候一个士兵快速的走到陈政和身后,低声说:“首长请杨帆同志上楼!”
陈政和收起大笑。微微稳定了一下情绪后,笑着拍拍杨帆的肩膀说:“上去!”
这个时候张思齐笑着过来。轻轻地拉了一下杨帆的手,低声说:“别冲动!”
杨帆点点头,跟着士兵慢慢的走上楼去,士兵在门口大声喊:“报告!杨帆同志到。”
里头传来陈老爷子低沉的声音说:“进来!”
一路进来的过程中,杨帆就察觉到今天这里地气氛和往日有所不同,多了三分地杀伐之气。陈老爷子是那种及其内敛的人,平时这所院子里可没有这种气氛。
走进门看见三个老家伙地时候,杨帆不觉微微的一笑,明白为啥会有气氛上地变化了。这里面三个人,随便哪一个突然发飙,在京城闹个三级以下地震都不是什么难事。就这其中最不显眼的周明道来说,给他开车的司机,那都是中央警卫处派的。
屋子里三个老家伙好像是在下棋,对局的双方是周明道和张大炮。杨帆走近后,随意的扫了一眼棋盘上的局势,不禁心里微微一笑。三个老家伙这个阵势摆的可以说是滴水不漏了,不过还是露出了唯一的破绽,那就是这盘棋根本不是他们下的。这是一盘中韩围棋高手之间在几年前的对局,杨帆以前有打谱的习惯,这盘决定了世界冠军花落谁家的决战之一,可谓印象深刻。
其实就算杨帆没有认出这盘棋来,只要稍微仔细的看一会,就能看出其中的端倪。高水平选手的对局,每一步都可以说是意味深长,又哪里是这三个老家伙的水平能下的出来的?
陈老爷和平时一样,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变化,这种表情在以前杨帆的感受是一种不怒自威的强大压力,眼下看来不过是一场本色表演。
这三个老家伙想干啥?这是杨帆想到的第一个问题。
“过来看看这棋该怎么下?”陈老爷子低沉地来上这么一句后,眼睛又朝棋盘看来过去。似乎杨帆不存在的样子,似乎他的精神全部集中在期盼上了。
棋盘上三劫循环,稍微有一点围棋常识的人都知道,一个关乎双方七十目空的三劫循环,往往意味着和局。这是棋盘上难得一见的奇观,在这个时候,放弃劫争是需要巨大的勇气,还有精确的计算。如果杨帆不知道这盘棋,肯定会给出一个和棋的结论。
就在杨帆想揭穿这三个老家伙的把戏时,到了嘴边地话又强行咽了回去。为什么他们要摆这一盘棋。而不是别的棋?这个问题不想清楚,杨帆觉得说任何话都是多余的。
站在棋盘跟前,杨帆久久的注视这盘知道结果的对局,思索再三之后低声说:“跳出巨大的利益纷争,也许会获得意想不到地结果。”
周明道这个时候伸手把棋盘一拂说:“我都说了别摆这盘棋了。”
张大炮也跟着用抱怨的语气说:“是啊,这盘棋太出名了。世界大赛上下出这样的棋,想不出名都难。”
陈老爷子这个时候微微一笑说:“凡事都追求完美的人,是做不成什么真正的大事情的。一个人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一点破绽,实际上等于全身都是破绽,任何一个地方都有可能被对手发起攻击。”
周明道跟着说:“得到一个东西很难,放弃就更难了。”
张大炮索性站立起来,拉着杨帆的手做到一边笑着说:“我是个粗人,不搞那一套装神弄鬼的。我就问你一句,想不想离开江南省。”
杨帆淡淡的笑着说:“张爷爷的意思我明白,眼下江南省确实是个是非之地。前一段时间上层地斗争就可以看的出来。郝南都被逼着放弃了自上而下的做法,改走迂回战略。我想,郝南这么做,应该是总结了祝东风的经验教训,对江南省战略做了一个大的调整。”
周明道听了杨帆这话,不由一阵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瞄了陈老爷子一眼后说:“怎么样?我的关门弟子。不简单?便宜你们这两个老东西了!”
陈老爷子矜持地微微一笑说:“承情!刚才说到祝东风,这个人确实是个善于驾驭大局的人才,江南省在他经营的那几年,确实各方势力保持了一个微妙的平衡。又要开人大了,这一次他应该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张大炮笑着说:“这个人虽然出身不高。但是眼界和能力不凡。关键是他重视经济之道,不像一般的官员。注意力主要放在权谋之术上,这一点难能可贵。”
杨帆这个时候只能是竖起耳朵来听。希望从三人地字里行间领悟一点什么。这三个人好像自己不在似地自说自话,绝对不是表面上看着那么简单的。他们是在向自己透露一些信息,能明白多少就要看个人地悟性了。
陈老爷子这个时候不经意的瞟了杨帆一眼,看见杨帆平静坐在那里,脸上波澜不惊地,仿佛听到是一件非常寻常的小事。这份定力让老爷子的心理不禁微微的一阵感慨,自己这个岁数的时候,可没有这份功力。
“呵呵,军权在握,也是时候了。”陈老爷子说完这一句,跟着就站了起来,看了看挂壁钟后接着说:“杨帆,江南是非之地,你可以选择离开,但是也可以选择留下。”
杨帆这个时候平静站起来说:“我不会成为棋盘上的弃子的!”
陈老爷子点点头说:“我明白了,你下去。”
杨帆步履稳健的走了出去,门带上的一瞬间,陈老爷看看三位当年共患难的老伙计,笑着问:“你们怎么看?”
周明道叹息一声说:“当年那个单纯的杨帆不再了,以前我担心他的性格里缺少一个狠字,现在我担心他狠的别太过。”
张大炮淡淡的说:“不狠一点,被人吃的渣都不剩才好?笑话!”
陈老爷子笑了笑说:“他现在确实够狠地,不过最近一段倒也能做到收放自如。没有在局部的争夺上陷的太深。宛陵终究是小地方,三年之内只要把握好了,是不会陷的太深的。”
张大炮这个时候站了起来,淡淡的说:“这下你能放心的接受治疗了?呵呵时候早我,也该回去了。记得过两天放人啊,他还没去我过家呢。”
午后,父子俩在后院的藤架下面安静的坐着,不远处的楼下客厅里,不时传来几个女人地闲话声。茶是宛陵出产的纬县贡茶,青烟袅袅的散发出一阵淡淡的回味悠远的幽香。
“本来我的意思。当初是不打算让你回江南省地,老爷子一再坚持,我也知道妥协。现在看来我还是心里因素在作怪!”陈政和自嘲的笑了笑,端起茶来吹了吹,轻轻的抿一口。
“老爷子的意思,大致也能猜的出来。老一辈的人。他们更重视一个人的经验。这一点完全可以理解。其实现在这些事情我一点都不关心,在哪里我都无所谓。我倒是比较关心,一个多月后老爷子治疗结束了,我的婚事他打算怎么弄。”杨帆在这个院子里谨小慎微的时期结束了,如今也能从容的坐在后院里喝茶了,这种感觉让杨帆非常地舒坦。
“老爷子要是病情无碍的话,肯定会主张大肆操办的。陈家几个晚辈,到现在没一个肯在婚姻问题上松口的,这点搞的老爷子很火大。这次估计会通过你来刺激一下其他三个。”陈政和显得有点无奈的笑着说出心里的相反,杨帆听了不由皱起眉头。
“你觉得。我地婚事适合大肆操办?”
杨帆这么一说,陈政和就笑了,拍拍杨帆的肩膀说:“你去争取,我会支持。思齐没意见这是前提!”
杨帆淡淡的笑着说:“她是我老婆,合法的!”
陈政和不禁微微一声叹息说:“这是你的最后决定?”
杨帆有力地点点头,这个时候远远地露出陈昌科的脑袋,正在朝杨帆招手。看见这一幕。陈政和笑着说:“去,他们估计有别地安排。去认识一下如今的年轻一辈地朋友,很有必要。不过要牢记一点,这是一个松散的圈子。”
陈政和的言下之意杨帆自然明白,点点头笑着站起走了过去。杨丽影这个时候笑着走了过来。拦着杨帆说:“去买几套衣服。穿的精神一点。”
杨帆看了看身上穿的,笑着说:“我穿的不错了。”
杨丽影心疼的说:“牌子倒都是不错的。就是旧了点。”看看陈昌科在边上等的有点急了,杨丽影叹息一声说:“去。”
杨帆走到客厅门口的时候。陈昌科一把拽着杨帆就走,边走边说:“带你去认识一些人。”
杨帆笑着站住说:“不会是介绍什么小明星给我认识?”
陈昌科笑着低声解释说:“一个圈子里的聚会,三教九流的都有。不过主持那个聚会的家伙,倒是值得介绍你认识一下的。”这个时候张思齐从沙发站起来,冷冷的看着陈昌科。
陈昌科嘿嘿一笑,塞给杨帆一张卡片说:“这是地址,你还是自己去。免得你老婆说我带坏了你,她生气了可不是好玩的。记住啊,下午五点整。”
陈昌科说完转身就溜走了,杨帆觉得奇怪,好像陈政和也不反对自己跟着去,怎么张思齐就会有意见呢?这个时候张思齐走过来,挽着杨帆手笑着说:“他怕我生气跑了。我估计他带你去见的那些人,都是一些放弃了仕途,专心捞钱的圈子。”
“你有什么意见么?是不是想跟着一起去?”杨帆笑了笑,搂着张思齐的腰一起往外走。
“我才没那么小肚鸡肠,我只是想提醒你,那个圈子杂的很。去见识一下认识几个有用的朋友,今后你主政一方的时候,没准还能有点帮助。”张思齐笑着解释,见杨帆一副我不相信你的话地眼神,无奈的白了杨帆一眼说:“好。我说实话。我怕你陷的太深,其实我的担心也是多余的,你对钱上面没什么兴趣。”
杨帆还是笑着一言不发的看着张思齐,张思齐遭不住了,嘿嘿一笑看看四下无人,飞快的伸手在杨帆的胯下摸了一把说:“我怕你管不住下面的玩意,行了?”
“那你就跟着一起去啊。”杨帆被摸的心头微微一阵荡漾,一只手微微往下一滑,落在那弹性很好地臀部上,然后往下一溜。指尖在要害处轻轻的一划。
张思齐哼了一声,扭动了一下身子低声说:“我才不去呢,去那地方的没一个带老婆的,我跟着去你会丢脸的。”
杨帆看看时间笑着说:“现在是下午一点半,还有三个半小时。”
张思齐的小脸顿时就微微地一阵冒红,不安的四下张望了一番后。压低声音说:“这又不是我家,被人知道我们白天做这个事情,丢死人了。”
陈雪莹这个时候笑着站在客厅门口,看着院子里这对小夫妻亲热的样子,拍拍手说:“老四,思齐,正好你们都在,我带你们去看房子。”
两人笑着走过去,杨帆没看见周颖的人,多少有点意外的说:“周颖和筱月呢?”
陈雪莹笑着说:“周颖带筱月上楼上去了。逃两位老爷子的好呢。”
说着陈雪莹笑眯眯的在前面带路,领着两人走到停车场。陈雪莹上了一辆国产的红旗,回头丢给杨帆一串钥匙说:“周颖让我给你的。”
杨帆接过钥匙,很快就发现停车场里那辆熟悉的奥迪A6。
跟在陈雪莹地车后面出了大院子,在街上开了一个半小时的样子,来到一片绿树成荫的别墅区。这个别墅区明显是新盖起来的,可是这里面种的这些树。没个三五十年的别想长成这样。
在一幢三层别墅前停下后,杨帆下车一看周围的环境,别地不说,单单说这别墅前后种的十几棵树,就不会太便宜。
身后的张思齐跟了上来。啧啧两声说:“你姐真大方啊。这别墅没有三五千万,别想拿下来。”杨帆叹息一声说:“这房子买的太浪费了。估计就是结婚的时候住一下,我们就要回宛陵去了。这几千万做啥不好?”
陈雪莹听见了笑着走过来说:“傻了?这房子不是买来给你住地。是买给别人看地。一句两句也跟你说不清楚,以后你就明白了。”说着陈雪莹摸出一把钥匙塞给张思齐说:“我的事情完了,你们自己进去看看,需要什么家用器具,自己去买喜欢地。”
说罢,陈雪莹回头朝杨帆说:“院子里那辆新款奔驰,车钥匙在客厅的茶几上,你想开地话记得别看太快,还没过磨合期呢。”
陈雪莹交代完毕后扬长而去,开着她的红旗车走了。
杨帆和张思齐并肩站在院子里目送车子消失后,苦笑着说:“她们这是要把我拉下水啊!”
张思齐一阵狐疑的看着陈雪莹离开的方向说:“你姐姐不是这么大方的人啊,又是送房子又是送车子的,是有点不正常。”
杨帆苦笑着拉着张思齐往里走,边走边解释说:“是不正常,不过也很正常。”
张思齐听出其中有问题,站在楼梯上笑眯眯的看着杨帆不说话。杨帆只好举起手坦白说:“纬县那个矿业集团,原本我是有股份的,我放弃了。”
这一下轮到张思齐苦笑了,很快就露出愤愤之色说:“我说她怎么变大方了,从小就是个财迷的家伙,居然也会转性。不能就这么便宜她了,回头我要好好跟她说道说道。”
杨帆拉着张思齐的手微微一使劲,把它她拽进门里说:“你啥时候也变得这么财迷了?还是先看看我们的新家。”
整个房间的专修风格显得古朴典雅,客厅里的红木家具,看着好像就是古董似的。张思齐这个时候也有点愣住了,这种装修表面上看着没啥特别的,实际上搞不好比那种看着极尽奢华的装修还费钱。
“这墙壁上挂地字画,不会真的是古董?”杨帆心里暗暗的怀疑。走过去看了一眼。在这方面杨帆没啥鉴赏力,看也是白看。倒是张思齐对着一张仕女图看了好一会后说:“别看了,赝品!你姐姐真小气!”
杨帆笑着上前从后面抱着张思齐的腰,低头在耳垂上咬了一下说:“到楼上卧室去看一看?”张思齐被这一下闹的浑身痒痒,扭了扭细腰回头伸手推来杨帆的脸,面色微微红润的说:“别闹!”
“你不是怕我管不住下面的玩意么?”杨帆调笑了一句,一只手已经撩起连衣裙的下摆,往沟谷之间直插进去。张思齐一下被击中要害,立刻身子微微的一软,呼吸也变地有点急促起来。
“不行。大白天的,万一有人来脸丢大了。”张思齐慌张的扭动了起来,没曾想这种扭动反而给杨帆的入侵带来了便利,几下之后指尖已经剥开那最后的遮掩,在细嫩敏感的嫩肉上轻轻一划。
张思齐浑身猛地一颤,汪汪地大眼睛看着杨帆的脸。发现男人没有任何妥协的余地时,不禁身子一软,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下巴在胸口顶着低声说:“这怎么得了啊,被你带坏了。”说着张思齐双手一送,身子往下一滑,显得有点生涩的将已经火热坚硬的物件释放出来,张开小嘴凑了上去。
张思齐的技巧如今有了长足的进步,吞吐缭绕全在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上,没一会杨帆就扛不住了,赶紧撤出来。拉起面如桃花一般娇艳的女人面朝墙上一按,一伸手裙子被撩起挂在腰间,两个鼓鼓地半球白且弹性十足。
这一次杨帆很顺利的就把两人连在一起,前一段时间的开发成果这个时候显示出来了,一手从T恤下面抓住一团绵软的时候,杨帆不禁嘿嘿一笑说:“好像比上次大了一点啊!”说着下身一个狠狠的冲击,发出啪的一声。
“哎哟!”张思齐被撞的一声呻吟。口中有点语无伦次地说:“你还说,人家好像被你弄胖了,内衣都小了。”
啪啪,杨帆用最猛烈的撞击回应张思齐的话,安静的屋子里很久就只剩下喘息声。
冲动的后遗症是两个人万事之后。都成了落汤鸡。大热天地。空调都没开,不是这个结果都是怪事了。
瘫坐在地上地张思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蛋红拍拍地,嗔怪的瞪着杨帆说:“都怪你。等下怎么回去啊?”
挨着坐着地杨帆点上一支烟,笑嘻嘻的说:“管他呢,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你是我老婆,我想做还管三管四的?”
张思齐这个时候好像是想起啥来了,笑着说:“我好像记得你的行李厢在奥迪车的后面,是周颖那小丫头放的。当时她还说了,你晚上要去那个老房子里住的。”
杨帆半信半疑的出来,打开后尾箱一看,果然发现了行李箱子。
张思齐过来愁眉苦脸的说:“你的衣服我也穿不了啊,上衣还凑合,裤子都能当拖把了。”
杨帆嘿嘿一笑,翻出一件花五十块钱买的长短裤说:“你可以穿这个。”
张思齐一把抢过衣服,往洗手间里跑说:“我才不穿这个出门呢,我先把衣服洗了,甩干一个小时就能穿。”
张思齐忙活去了,杨帆笑着开始四处走动,楼上楼下的看看自己的结婚新居。这别墅单单是占地面积就有三四百平米,算上前面的院子,恐怕八百平米都打不住。所有的开支究竟有多少,杨帆心里也没底,不过也能心安理得的接受。放弃的矿业股份,每一年都有五六千万的收益,更别说最近陈雪莹还要扩大生产。
陈雪莹赚多少钱杨帆都不会嫉妒,实际上杨帆对钱的渴望已经没多少了。在市委副书记的位置上,除了照顾筱月一家,花钱的地方几乎没有。陈雪莹大把的赚钱,应该是也陈家老爷子默许的,有了纬县的矿业做支撑,陈家的其他三位晚辈,就不会在金钱上犯太大的错误。反过来,杨帆需要资金上的支持时,那边也会给予充分的帮助。越想杨帆就越能体会到陈老爷子的良苦用心,假如说连杨帆都没办法在仕途上有所建树,这个矿业集团就算是这一辈人的一个退路。
站在阳台上抽着烟,杨帆朝远处望去,这一片别墅区的间隔比一般的别墅区也大不少,足足有一百多米。道路两边全部是绿树,其他部分也都铺上了碧绿的草皮。能住进这个地方的,想必都不是简单的人物。
穿着杨帆长的可以当短裙的短袖衬衣,张思齐估计是放开了,连长短裤都没穿就端着脸盆过来晒衣服。每每举着杆子把衣服挂上去的时候,杨帆都能看见半个臀部隐约闪现。
擦汗!这女人不会连内裤都没穿就跑出来了?杨帆一把抢过脸盆说:“你还是回去,远处有人过来了。”
“是嘛?”张思齐一惊,连忙双手按住衬衣的下摆,飞快的溜回里面。杨帆晒好衣服回来,张思齐正缩在沙发上无聊的看电视,一个台一个台的跳着。
“现在的电视一点都不好看!”看见杨帆回来,张思齐放下遥控器,这个时候电视上正上演一部秦馨主演的电视剧,杨帆不禁楞了一下,还以为是张思齐故意的。
“不好看就不要看了。”杨帆强自镇定,坐到张思齐的身边。张思齐把双腿往杨帆的身上一架,丝毫没在意衬衣往下一滑,结果啥都暴露了。
“别关电视,这个女挺漂亮的,样子倒是挺清纯的!”张思齐喊了一声,杨帆的手一哆嗦,还是把电视给关了。灵机一动之下,杨帆嘿嘿一笑看着张思齐的双腿之间说:“电视有啥好看的,不如看你。”
“哎呀,要死了。”张思齐伸手连忙把衬衣往下拉的时候,杨帆已经麻利的解开皮带,三两下蹬掉裤子,一转身就扑了上来。
“窗子都是开的……。”张思齐话戛然而止,因为男人已经完成了两人结合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