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博德微笑着对刘累说:“其实我不是战士,我只是一个守护者,守护着一种感情,而这种感情恰好是爱情。”四人边聊边把自己的礼物发完,白博德拦下一辆出租车四人上车朝郊外驶去。
没有城内的钢筋混凝土块,郊外的景色更加迷人,一望无际的原野上覆盖着白色的天鹅绒,银装素裹之下万物显出一种圣洁的美。四人走下车,白博德张开双臂深深的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深情地说道:“我喜欢冬天,下雪的冬天,洁白的雪花荡涤世间所遇的肮脏和罪恶!万物重新归于初生的纯洁!”刘累将外部凛冽空气吸入肺中,一种撕裂的快感传来。
白博德身体四周的空气变为蓝色,那是爱的能量。他弯下身捧起一把白雪将鼻子凑上去捂在雪中,再次抬起头来整个鼻头变得通红。他微笑着,全身能量却变得越来越亢奋,身体外的蓝色能量越来越稠密,他对刘累说:“我的能量和大家的不同,你也看到了。”他突然低下头,声音变得有些悲伤:“为了某个原因,我的能量是爱的能量。”刘累看过白博德的资料,在血族的秘密记载中说明白博德当时是因为一个爱人才情愿变成血族的,刘累明白他想起来伤心事。
想起来自己深爱的人,白博德心中爱意渐浓,身体周围的蓝色能量越来越浓,渐渐竟然像海水一样的在身边流动起来。白博德心中越来越悲痛,爱意也随之攀升到最高,他一声悲痛的哭号泪如雨下,浑身蓝光一涨,仿佛海水结冰一样,周身的蓝光彻底凝结为实质,一块房子大小晶莹透剔的正方体蓝色晶体将白博德包围起来,白博德身在其中,面色悲恸,一步步向刘累走来。
“我的爱意越浓,力量就越强,艾米丽是我心中永远的痛,我为她放弃了一切,甚至成为了血族,但是还是没有留下她像秋天的花朵一样凋谢的生命――有时候力量并不是万能的,我希望你明白。”白博德悲痛的沉声说道:“每次想到她我的力量就可以超越赛勒斯,但是每次对她的思念都回折磨得我几个月不能够从悲伤中解脱,所以我越来越少得使用这种超越实力的力量,今天为了大家,我再用一次。”
他所过之处地面上一切物体都消失,所有处在实质的能量方块边缘的树木,石头在能量晶体方块途经范围内的部分消失得无影无踪,不再范围内的完好无损,截面像被最先进的切割机切过一样光滑整齐,体现了身为三代血族的白博德对于力量的完美控制。
刘累不住的后退,说实话他完全没有信心和白博德这样近乎神的力量对抗。白博德再次开口:“小家伙,你的战力很强,但是你的绝对力量并不强,只是因为你特殊的攻击方式才将你的攻击力成倍的提升,但是对于我这样的绝对力量你是没有办法的。”刘累被他的话戳在要害上,不由得有些恼羞,他大吼一声强行逼出天净剑雷霆火,龙凤辉映,一青一红撞在白博德的能量晶体块上,没有意料中的爆炸,两炳剑像没有阻力一样轻易破进其中,但是一进去却再也难以寸进,两柄剑被困在其中,蓝色的能量晶体块中封住一只天青色的飞龙和一只火红色的凤凰煞是好看。刘累却没有心思欣赏,因为和他原神相联的两柄剑一进入白博德控制的蓝色能量块就和他失去了联系。仿佛自己的亲生孩子突然失踪了一般,刘累愤怒了。
他的眼睛变成血红,准备不顾一切在白日下直接变身,白博德仿佛知道他的打算,他竖起一根手指对着刘累摇摇。刘累一声怒吼全身力量爆发,他咬破舌尖喷出一口心血,血雾中他再次祭出炼血**,紫色的血雾在他的能量的催发下疯狂的扭动,像一个刚从地狱里掏出来的魔鬼,贪婪的吞噬着四周的能量,不断的成长。白博德摇摇头,他的攻击没有丝毫的花巧,手指连弹,从他处身的巨大能量晶体块中飞出两道蓝光,两块成剑状的晶体射在尚未成型的血雾上,血雾一阵不甘的扭动终于在蓝色晶体的攻势下渐渐消于无形。刘累顿时觉得有些颓然,白博德挥挥手,六道蓝色的晶体墙组成一个蓝色的盒子将刘累困在里面,白博德手指点出,两道蓝色“绳索”飞出,缚住妮娅和白凡。白博德不说话,只是用眼睛看看刘累,然后用手对他指指二女,转身拉起二女就走。
刘累真正的愤怒了,他准备不惜一切了。妮娅和白凡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他人生最宝贵的财富,是他生活的乐趣所在,是他永生不死的期盼。他决不能够允许有人生生的从他眼前把他生命的意义从他本就没有多少乐趣的生命中抽走。他闭上眼睛,准备发动血祭,无边的爱意在他心中荡开,没有丝毫的犹豫,在一种平静的心境下刘累准备发动血祭来催发炼血**推动盘古斧。他知道以他现在的力量水平即便是发动盘古斧也不一定会有多大的效果,他尝试一种从未试过的方法最大限度的滋生自身的力量,准备全力一击。
就在他破釜沉舟准备拼命的时候悬在元婴上方的盘古斧突然像被石子投进的水面一样泛起一阵涟漪,涟漪荡开,好像不需要什么介质,直接传到元婴上,刘累的原神和元婴相连,在这微妙的涟漪震荡下刘累突然有了一点明悟,不多,就一点,但是就是这一点明悟让他对于盘古斧的参悟又有了一个质的突破。
他放弃了即将完成的“血祭”,双手覆盖着厚厚的陨石能量,飞快的画出了无数个阵法,在他胸口前只看见一片掌影。他没有变身成为僵尸之王,直接从口中吐出一线九天神火燎上阵法,含着一丝原神的陨石能量所画出来的盘古斧的神秘阵法又加入了神火的炎阳属性。刘累在瞬间完成了一切,一个火红色的小巧的阵法悬在他的胸前,刘累双手一推,阵法撞在封堵他的蓝色晶体墙上,一声巨响,晶体墙在一阵猛烈的爆炸中化为乌有。正在离去的白博德回头看见从爆炸中冲出来的灰头土脸的刘累。
这次刘累将刚才所用的阵法进行叠加,总共画出三重阵法加和在一起,再喷出三道神火混合阵法,白博德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的动作,刘累毫不客气的将阵法的威力激发了出来。这三重迭加的盘古阵法已经是他的极限,也将他体内的能量耗尽,再也无力发出什么别的攻击了。
一道巨大的能量创在白博德的蓝色能量晶体上,一声巨响过后,晶体表面泛起一阵阵波纹,不断向四周散开,每散开一圈波纹,能量晶体就剥去一层,一连泛起十几道波纹后晶体已经小了一半,当第十七道波纹泛起时晶体已经渐渐变得平稳,第十八道时终于一阵晃动之后晶体稳定下来,没有再变瘦。
白博德稳定了一下体内的能量波动才对他说:“不错,你没有用那件超级武器。”刘累晕倒,看来这帮老怪物还真是收集了不少资料,盘古斧自己一般是不在公众场合使用除了圣彼得大教堂那次――只是你不知道也不要乱起名字,什么超级武器,好烂的名字。白博德继续说道:“看来你已经懂得如何使用感情的力量,不错,这就是我对你的测试:情感。”
白博德喝了一口刘累从协会总部地下室搜刮出来的会长才能喝到的那种极品红酒赞叹一声:“好酒!千年的生命也没有几次喝到过这样的美酒!”刘累从石堡的废墟中扒出了地下室的入口,他可是一从岩层囚室里出来就什么也没收拾一心想着这些美酒。回来之后害怕被克里和妮娅发现一直没喝,只是这次看到白博德也是“性情中人”,一激动头脑发热就给拿出来,看到妮娅发光的眼睛刘累暗自道回家可要藏好,家贼难防呀。
白博德继续说道:“你已经通过三次考验,有些事情也应该知道。”他沉默一下,刘累知机的没有跟话,他继续说下去:“你知道为什么会有千年圣战?是的,我们为了争一样东西,其实不是一样东西,而是一个机会,唯一的一个机会,只能给一个人的一次机会。”白博德举起酒杯透过那沉沉的殷红看着冬日的阳光,仿佛漫不经心的说道:“二代血族并不是我们杀的。”刘累惊愕,几千年来的说法就要被当事人亲口推翻,这恐怕是一个惊天大秘密了。“父族――我们这样叫他们,后代们好像不时行这么叫了――父族们的力量多么强大,他们永远也无法想象,我们在他们面前永远是小孩子,不堪一击。父族们等待了我们很久,他们想带我们一起走,可是我们的力量太弱小,完全没有办法通过神的验证,父族们等了我们很久,但是我们的力量提升速度太慢,他们等不及了。父族们先走了,我们现在看来,只是一群被遗弃者。”白博德的语气落寞:“近乎神一样的三代血族其实只是一群被遗弃者,父族们无奈的把我们遗弃在这个低级的世界。”他一口把杯中的酒灌下去:“但是父族还是留给我们希望,他们用尽力气留下一扇门,一扇通往高级世界的门。父族离去的时候告诉我们,这扇门藏着超越这个空间的秘密,但是只能允许一个人进去。”他把目光投向刘累:“我们千年以来一直在争夺这个机会。后来我们想出一个办法:找一个人进去感受一下然后出来告诉我们超越这个空间的秘密。但是大家都互相不相信,所以千年圣战依旧在延续,直到你出现。”刘累奇怪:“为什么是我?”“你的力量够强,才能够保证进去之后还能够出来。”“那你们就不担心我进去之后呆在里面不出来,不管你们了?”“所以我们要对你进行考验。”
刘累大概能够想明白事情的经过了:二代血族失踪,去了“高级世界”,三代血族为二代送别,外界不甚明了事情经过,只是看到三代血族出来后就不见了二代血族,便误传三代谋杀了二代。只是刘累感到奇怪:为什么二代血族看起来这么像中国修士的目标: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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