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索德伊思派遣的后续建设部队赶到日轮城时安卡也带着数万名士兵前往了月光城。
安卡在路上问道:“话说神器已经在日轮城有一个了,月光城不能在出现奇怪的神器了吧!”
“卡德斯的神器大部分都被抢走了,只有像是日轮城那样太难转移的才没有被带走。”
“卡德斯的神器都被抢走了吗?真是太可惜了,不过既然没有乱七八糟的神器那我们应该可以很快的拿下月光城。”
数万名士兵浩浩荡荡的行走于平原之上十分显眼,而这也早就被月光城派出的斥候所得知,月光城的统治者烦闷的在自己的指挥室不断踱步,不过在和亲信说了一些阴谋后便放心的大笑起来。
突然从北方出现了大量的穿着厚重盔甲的野兽人骑兵和大量高大的臃肿身材的哥布林向安卡他们扑来。
数万人的部队因为没有准备直接被第一次突袭打散开来。
安卡大喊着:“你们快去集合部队反击,不要乱跑。”
安卡一边说着一边手持魔剑跳入那些和野兽人作战的士兵中间为他们解围。
高大强壮的野兽人轻松的撕开一个个可怜的士兵,它们兴奋的发出犬吠声音,而它们在遇到安卡后就像是撞在墙壁一般无法在推进一步。
安卡的魔剑即使不使用诅咒火焰也可以轻松的厮杀它们,可能因为对方不是人类的缘故导致安卡甚至极其享受这次屠杀。
安卡在自己的坐骑被哥布林捅死后也是兴奋的跳到地面收起魔剑享受起用拳头撕开对方肉体的行为。
靠近逐渐兴奋的安卡的野兽人和哥布林都如同绞肉机里的肉馅一般被砸的稀碎,盔甲碎屑和碎肉很快便布满整个地面。
安卡踩在满是血肉的地面上越来越兴奋甚至于其浑身燃烧起了恐怖的诅咒火焰,如同一个火球一般驱逐了这些袭击的野兽人,而卡裘迪尔也久违的吸食了大量的灵魂感受到了饱腹感。
在结束后安卡疲惫的蹲坐在满是血肉的肮脏地面,而众多士兵在见证安卡的强大力量后甚至给安卡“一人成军”的称呼。
士兵们上前将安卡高高举起高声欢呼万岁。
赛德和比特尔在集合被打散的部队后也靠近了安卡,比特尔率先说道:“安卡先生简直是现世的神明,您这样强大的力量就算是整个大陆所有的传奇聚在一起也不是您的对手。”
安卡缓了空气后问道:“这些是什么情况?”
赛德说道:“大概是北方部落的野兽人和其哥布林奴隶军,它们经常袭扰人类城市而且还会依靠自己速度极快的骑兵做到让城市守军追不上它们。”
“留它们在北方可不是个好事,更何况我们现在正准备进行收复月光城,如果它们过来搅浑水的话我们可能会陷入被包围的困境。”
赛德问道:“您不会是想要分兵去攻打它们吧!”
“只是去保证它们不会南下袭击。”
“您需要多少人?”
“只需要一千人。”
赛德经过简单计算后说道:“从我的部队中抽调如何?”
比特尔快速上前说道:“从我的部队抽调吧!赛德先生需要抢占长生河需要抵抗南方强大的军阀联军的袭击,而我的部队数量庞大抽出一部分也不会有影响。”
安卡转头面对比特尔说道:“很好,我在赶走它们后就带着他们直接南下一起攻打月光城。”
很快安卡便抽调了一千个猎户出身的士兵,这些士兵本来在听到安卡的事迹后就已经非常崇拜安卡了,在刚才见到安卡强大力量后甚至变成了安卡的狂信徒。
军团分成三路后和安卡在一起的士兵们热情的聚在安卡身边,而安卡也只是平静的一次次拒绝他们的热情希望他们维持秩序。
士兵们说道:“安卡大人这么强大一定是天上下来拯救可怜的卡德斯和可怜的我们的吧!”
安卡刚刚开口便迎接了一阵欢呼声,安卡在等待欢呼声结束后说道:“我是一个好运气的卡德斯人并非天神,可以拯救卡德斯的只有作为不起眼的你们而非是我。”
“但是我们曾经有几次差一点统一卡德斯但都失败了,我们相信那肯定是时机没到,现在您这样的圣人出现了那卡德斯一定会统一的。”
安卡心里一些鄙夷但嘴上还是温柔的说道:“如果你们觉得只需要一个圣人就可以解决一切事情的话那你们永远无法进步。”
安卡见他们居然拿出匕首在自己的盔甲和盾牌上刻着什么。
安卡问道:“你们在写什么?”
“您伟大的圣言。”
安卡听到后气的差点掉到马下,但还是稳定身形叹了口气后叫来一个看起来比较理智的士兵问道:“你们这里谁骑马最快?”
“我和他们。”
安卡见他指向几个人后说道:“请你们快些去北方充当斥候寻找野兽人的具体部落。”
安卡回头高喊道:“我们去北方的那一片湖泊扎营。”
“是!”
在扎营完成后安卡看着日渐下移的太阳说道:“今天过的好快啊!感觉都没干什么。”
一个钓鱼的士兵听到安卡说的话后搭茬道:“在草原上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安卡大人。”
安卡突发奇想的上前问道:“你觉得好生活是什么样子的?”
那个士兵见安卡坐在自己旁边激动的放下钓竿说道:“不打仗,顿顿有肉吃,风调雨顺每年都有好收成,当官的不欺负人,有贤惠的老婆和令人放心的孩子,父母身体健康。”
“就这些吗?”
他摸摸头说道:“咱是升斗小民没啥理想抱负,一开始也是为了混口饭吃才当兵的,安卡大人觉得什么才是好生活啊!”
安卡轻松的躺下去说道:“我和你一样。”
“不会吧!您是卡德斯之王肯定想的比我这种升斗小民要长远的多啊!”
“但我也是个普通的人类而已啊!只是运气好活了下来,又被架在这个位置而已,我可不喜欢承担什么责任我也想要过上那样的生活啊!”
那个士兵摸摸头笑着说道:“您一定是骗我的……”
之后的话安卡没有听清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躺在岸边,歪头看着那个人激动的跑过去和其他士兵说些令人高兴的话语。
安卡的眼皮越来越沉没一会安卡便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