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云进了皇宫之后,便被人给架了起来,端木云一脸懵逼,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一通叫喊,架住他的大汉也不理他,只管架着端木云往前走。
端木云看了看前进的方向,不禁大喊道:“尼玛,这是去皇帝的寝宫的路啊!要死啊!”
端木云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这些人极有可能是皇上派来的,但皇上找他干什么呢?
端木云的猜想果然没错,这几个大汉一路将端木云架到了当朝皇帝上官离的寝宫。
虽然气派,但这里可不是久呆的地方,待久了的,要么是皇帝的妃子,要么是朝廷重臣,要么就是要掉脑袋的倒霉人。
端木云到了这里,慌张极了,他的腿都被吓软了,上次来这里的时候,还是他和上官珠成亲的时候,不过,这次来,多半是凶多吉少啊!
还没等端木云往里走,里边先传来了带有威严性的声音:“端木云,你可知罪?”
声如洪钟,震的端木云的耳朵震耳欲聋。
端木云自然认得这声音,这是当朝皇帝上官离的声音,闻声,端木云跪倒在地上,道:“陛下,臣何错之有啊?请陛下明示!”
里边又传来了摔东西的声音,上官离震怒道:“端!木!云!你该死!”
这一下子,可是把端木云给吓怂了,跪着道:“陛下,臣知罪!”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既然是当今圣上想定他端木云的罪,就算是他家太尉老子来了,也是无济于事,伴君如伴虎,自己终究是有这么一劫,他肖木云认了,反正已经死过一回了。他又有什么好怕的呢?不过是再死一次罢了,他看淡了。
这时,里边又传来了一声声音:“你知罪?你还有脸说!就你还有脸说知罪!”
本以为上官离要说什么事呢,谁知道上官离这样说道:“你端木云竟然还有脸去红楼里跟苏晴儿一个舞姬勾勾搭搭,拉拉扯扯的,你要知道,她是你朋友姜琳的女票,你知道朋友的女票不能欺嘛?你你你……你简直就是罔顾人伦法律,道德纲常,你置你朋友于何地?置珠儿于何地?你又置我于何地?端木云,你好大的狗胆啊你!你你你……你简直是,混账东西!气死我了你!”
上官离有一肚子的气,此时都爆发了出来。
“最重要的就是珠儿,你说说,她做了什么让你不满意的?你跟我说说,我们珠儿的女德那可是数一数二的,这么好的珠儿我就这么放心嫁给你,你还非要出去沾花惹草,你气煞我也,你让我们珠儿的面子往哪放?就算你不考虑你自己的面子,你也总得考虑一下全离国的颜面吧?你让南国国君怎么看我?”
端木云道:“公主贤良淑德,都是臣的罪过!”
上官离接着道:“废话,当然是你的罪过,不是你的罪过又是谁的罪过?朕的珠儿从小就懂事讨人喜欢,谁见着她都喜欢的不得了,只有你端木云,把朕的掌上明珠弃如敝履,就算是拿你全家的命来抵这个罪都不够!”
端木云一听还要株连家人,虽然刚穿越归来,跟原主的家庭也没什么接触,但毕竟是原主的家庭,自己穿越到原主的身体上,祸是自己惹的,怎么能让无辜的人来承担呢?男子汉大丈夫,自当一人做事一人当,连忙磕头道:“陛下恕罪,此事都是臣一人所为,与家人无关啊!求陛下放过臣的家人,要罚,就罚臣一人吧!”
此时,上官钰赶到,他拱手看向端木云说道:“父皇息怒,此时另有隐情,依儿臣所知,驸马此次前往红楼,并非己愿,而是受人之托。”
上官离道:“受人之托?受谁的拖?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让当今驸马去逛红楼?”
上官钰道:“儿臣已经托人问过,姜琳生辰将至,苏晴儿正在为姜琳筹备礼物,而驸马平日里与姜琳交好,自是被苏晴儿请去出谋划策。”
上官离又疑惑道:“太子,当真有此事?”
端木云道:“陛下,正是如此啊!”
上官离哪有这么好对付,又咄咄逼人道:“那李成呢?他又去哪了?”
端木云被反问的有点不知所云了:“这……臣也不知……”
上官离得理不饶人,怕了拍椅子,发出一声震响,又呵斥道:“那你们两个在公主府门口吵什么?还当街出手?是嫌丢人丢的不够吗?你知道外边是怎么传的吗?当朝驸马和朝中大臣争夺一舞姬,竟当街大打出手,给你,你自己看!”
随后,上官离便将报纸丢了过来,端木云看向上边的报道,感觉不妙。
上边的标题尽是:
《震惊!驸马爷当街挨打竟是为了她!》
《端木云,人生赢家,离国的人都沉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