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非份之想
他搞不懂一个美女对一个男人的吸引人和杀伤力怎么会有那么大？！那晚，钮星星把她带来，想让他帮忙，把吕小妮调到单位里来，他开始还有些顾虑和犹豫，可当吕小妮把梦幻似的目光往他眼睛捅进来时，他就激动起来，身上一下子来了力量。
真的。他那时甚至比钮星星还要迫切地把她调到自己的办公室里来。因为只有实现了这个目标，才能有后面的一切。后面的什么？他当时还很模糊，后来才慢慢明确起来，那就是要真正得到她的身心。
所以他经过反复考虑，这天下午，终于鼓起勇气，走进了严总的办公室：“严总，这是你交办的一个讲话稿，你看一看。”
严总接过看起来。他就总裁办公桌面前的椅子上坐下来。“写得还行，这几个地方，再改一改。”严总指着他用红笔划过的地方说。
“呃，严总，现公司里的资料和件越来越多了，我们三个人有些忙不过来。”他斟酌着字句，小心翼翼地说，“所以我想，能不能再增加一个人？”
“三个人还嫌少？”严总不解地看着他，“以前你们只有两个人，不是照样完成任务的吗？现洪海燕，也能**起草一些件了，总也做了一些事情。”
“是，她进步很快，**完成了不少工作，”他顺着严总的意思说，“严总，你当初把她调过来，还是对的。”
严总似乎很坦然：“她调过来，其实与我无关。她是她爱人托市里领导跟姜董打了招呼，才进来的。”
“是这样。”他觉得有些意外。看来，有些传闻不一定都准确啊。
“再坚持一段时间。”严总说，“再说，也没有这样合适的人选啊。”
“人选倒是有一个。”他谨慎地说，“技术科钮星星的女朋友，下面培训学校那个英语教师，写的诗很漂亮，人也长得很美，真是如其人。钮星星是我校友，他领她到我家里来过，给我看过她写的诗。”
他有意诗字后面加了一个字，因为秘工作主要与有关，而与诗不太搭架。没想到他一说培训学校的英语教师，严总就眼睛亮亮地看着他问：“她叫什么？”
“吕小妮。”
“哦。”严总似有所思地说，“我培训学校里见过她，是不错。那天开学典礼，我去讲话，她大约就是坐下面那个晃眼的年轻教师。”
他量准确地描述说：“章子怡一样的脸蛋和身材。”
严总点点头说：“可能就是她了。什么时候，你带她来谈一谈，再拿一篇章过来看看。”
他高兴极了。从总裁办公室一走出来，就把钮星星偷偷叫到过道里，让他马上给吕小妮打电话，问她有没有表过章，随便什么体裁都行，诗歌除外。吕小妮如实说，一篇也没有。他沉吟了一会，有些讨好地对钮星星说：“我来想想办法看。”
过了两天，他叫钮星星带吕小妮到他家里去。那晚去的时候，吕小妮有些激动，自己掏钱买了一多元的礼物拎进去。他见了吕小妮，心里说不出的高兴，话就多起来，教了吕小妮许多做秘的注意事项，然后盯着她说：“我有两篇以前没给单位里看过的散，用笔名表的，你就说是你写的。拿回去，看几遍，好能把它们背下来。到了严总面前，他看章的时候，你可以背一段给他听。这样，就可以让他相信是你写的，也让他赏识你。”
说着把表两份行业小报上的小章递给她。他这样做可谓是一箭双雕。既让吕小妮感激他的鼎力相助，又让她佩服他的采和情意。他深知，要得到一个美女的婚外情，自己的手或身上必须要有她向往的东西，譬如权或者钱，貌或者才，让她敬畏，感激，佩服，崇拜，否则是不可能的。
他现有什么呢？没有权，没有钱，也没有钮星星英俊和年轻，只是一个才，也就是才。所以他想出了这个一箭双雕的主意，让她背他章的同时，感动于他的才，感激于他的真诚，感恩于他的情义，然后对他产生婚外情。
那到哪里去跟严总见面呢？是买了礼物拿了红包去他家里去见，还是请他到外面吃饭时见？他想来想去，觉得只有把吕小妮直接带到严总的办公室里去见，才是好的选择。因为只有这样做，才可以好地吕小妮面前显示他的作用和威信，也可以以公事公办的方式堵住单位里那些好事者的嘴巴，也防止严总对吕小妮产生非份之想。
于是这天吃过饭，他让吕小妮早早地等钮星星的办公室里，然后候总裁室里没了别人，他才下来叫钮星星带吕小妮上去。他有意让钮星星带她上去，目的是打消严总对他的看法，遏制严总的非份之念。
而他们一走进严总的办公室，他就显得格外活跃。他先是笑吟吟地对端坐总裁办公桌后边的严总说：“严总，吕小妮来了，大美女啊。来来，这边坐。”
他没等严总话，就让他们会客区里坐下，然后去给他们到饮水机上放水。等严总过来吕小妮对面的沙上坐下，他才钮星星的身边坐下来，打破有些尴尬的气氛说：“呃，严总，我上次向你推荐过了，钮星星的女朋友吕小妮，不仅人长得漂亮，诗也写得很漂亮，如其人啊。吕小妮，你把你表过的章拿出来，给严总看一看。”
吕小妮既紧张又害羞，脸胀得红红的。她有些慌乱地从包里拿出两张报纸，站起来抖着手递给严总说：“严总，不好意思，这是两篇小章。”
钮星星也紧张得屏住了呼吸。严总拿过报纸看起来。
朱昌盛则象一只好动的的猴子，不安地沙上动着，不住地给吕小妮使眼色，意思让她背章给严总听。
可是，吕小妮不知是太紧张，还是太害怕，嘴巴嘟嗦着，就是背不出来。
“这章，你是表什么报纸上的？”朱昌盛想启吕小妮。没想到吕小妮加慌张，“我，表《国企业家》报上。”大约是因为心虚，也可能是没有说谎的习惯，吕小妮竟然连说话也不流利了。坐一旁的钮星星也紧张得两腿直抖。
严总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要紧张，章写得不错，蛮有意境的。”严总虽然只是一个电大毕业生，可他也比较喜欢学，所以才赏识朱昌盛，将他提拔为办公室副主任。“一个女孩子，能写出这样的章，已经很不错了。”
吕小妮脸红心慌，终于没能严总面前背出一句章，却显得加楚楚动人。惹得总裁室里老青三个男人都紧盯着她看。
“这两篇章先放我这里，等公司研究以后，才作决定。”后，严总看着吕小妮说，“不要急，慢慢来，啊。”
会见只进行了不到一刻钟，却朱昌盛看来比一年还要长。他的心情比吕小妮钮星星加紧张和迫切。终于走出了总裁室，他松了一口气，心里却一点也不踏实。严总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他有些吃不准。
果真，过了两个星期，严总好象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一样，绝口不提这事。怪了，他憋不过严总，就偷偷上去试探：“呃，严总，吕小妮的事，你们研究过没有？”
严总仿佛忘了一般说：“哦，没有。这事恐怕不太好办。”
朱昌盛心里一下子凉了半截，还是不能空口说白话啊，看来得让钮星星化些代价才行。他边想着边往外走去。正要走出总裁室，严总又轻声说：“要不，你再跟姜董说一说。然后先把她借用到你办公室里，以后再说。”
朱昌盛心里一动，嗯，多么富有城富的主意啊！他真的佩服严总考虑问题的老练和周到。是啊，他作为一个集团公司的总裁，二把手，能公开为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调动之事说情吗？
管一把手姜春秋平时一半时间政府机关上班，公司里的日常工作都由他说了算，调动个把人，不一定要向姜董请示汇报，可他得注意自己的形象和用权的分寸。他不可能直接为一个美女的调动去跟人事科长打招呼，不能跟姜董说。所以，还是得由他出面办理这件事才行。
“好。”朱昌盛反映灵敏地回头说，“我马上打报告，近工作实太忙，要求借用培训学校的吕小妮帮忙，时间为半年。”严总心领神会地说：“你把报告直接交给人事科，再由他们转给姜董。”
“我知道了。”朱昌盛好开心啊，他一走出去，就去向钮星星报喜邀功。然后马上打报告，去交给人事科长茅国庆。茅国庆不理解，说途借培训学校的老师不太合适。他却有些神秘地对他说，你只管交给姜董就行了。
姜董接到这个报告，去征求严总的意见。严总马上公事公办地让钮星星把吕小妮叫来见姜董。姜董见了吕小妮，眼睛锐亮，然后一个劲地夸赞她的章写得好。
于是第二天，姜董就他的报告上作了“同意借用半年”的批复。这样，吕小妮就名正言顺地从培训学校到集团公司办公室来上班了。
朱昌盛真的比钮星星还要兴奋和激动。他开始象恋人一样悄悄关心她，呵护她。不，比恋人还要热心和直接。恋人钮星星不跟她一个办公室，也没有工作上的关系，不能那么直接频繁地来关心她，照顾她，只有他有这个方便。
他从第一篇报告开始，就从公格式到句式语气，从每一个用词到每一个标点，从怎样集资料到构思立意，从如何揣摩领导的意思到关心时事政治，他都耐心地指导她，毫无保留地灌输给她，甚至手把手地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