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2章喇叭之乱
天竺方面完全乱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居然发生这种事。想想都令人气愤。
但他们更多的是沮丧,这是他们天竺最近几年最至关重要的东西,为了搞这个核计划,不知在霉国方面低声下气求了多少回。可谓是尊严丧尽。
放眼全球,拥有核武器的大国屈指可数,天竺为了挤进这个行列,花费了很多心思,人力物力财力倾其所有,都是为了发展核武器。
这个消息就象一个晴天霹雳,更象一种挥之不去的阴云,笼罩在他们的心头。没有了核计划,他们一切皆成泡影。
这次主持这个工作的人是一位海归人士,在霉帝等多个国家学习核技术,回国之后,被天竺方国称之为核武器之父。
天竺为了他,也是想了很多办法,许下很多承诺,让他在国内过着人上人的生活。他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生活上,工作上,无人能及。
也有人说,他是总统跟前的红人,也有人说,他比二号首长还要管用,因为他一不高兴,总统就不高兴,总统不高兴,下面的人都会不高兴。
因此,他的荣耀是无人能比的。可谁能想到他会在这个关键时候弃国而逃。很多人对此都不理解,换了谁,拥有了这样的名誉和地位之后,都不会离开天竺,可他这个人到底怎么想的?没有人能理解。
最关键的是,核实验马上就要成功了,只要天竺第一颗核弹实验成功,他们在国际上的地位将截然不同。现在这位核武器之父突然逃判出国,天竺国会大夏都轰动了。
总统在办公室里咆哮如雷之后,努力平静下来。
他在分析事件发展的原因,可任他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给了他这么多,得到的竟然是背叛?
难道???
总统脑海里闪过一阵无边的怒火,莫非这事与东方大国有关?否则他哪里都不去,偏偏逃住东方大国。
这中间一定有鬼,总统就想到了张一凡。
也不知为什么,只要想起张一凡跟他会晤的几次,他心里就不痛快。他认为这个华人太目空一切。太自负,对自己这个总统都不怎么尊重。
他习惯了别人在他面前低三下四的样子,张一凡的神色,让他十分不爽。因为张一凡是兴师问罪来的。张一凡越是这样,他越就想为难一下他们。
象昨天晚上这事,总统就觉得不错,至少大喇叭让他们丢脸了。
为了核计划,他决定再次会见张一凡。
张一凡正在大使馆解决一下非常重要的问题,杜明辉跟他反应情况,天竺总统想见他。张一凡说给我推了。
推了?
人家好歹也是一总统,这样做不妥吧!
张一凡看了杜明辉一眼,杜明辉不由心里发虚。
这两天他越发觉得首长眼神不对,那种眼神里充满怀疑。张一凡道:“还站着干嘛?”
杜明辉见首长不悦了,马上离开。
天竺总统听说张一凡不肯见自己,不由又是一阵冒火。
不过想想自己这边的表现之后,相信任何一个人都会这样的。
昨天晚上那场袭击,虽然最后失败了,但是天竺的态度令人非常不爽。
总统叫来了秘书,让他加紧对军方的催促,争取在自己与张一凡会谈之前,能把事情摆平。为此,军方压力很大。
如果事发之后马上得到消息,或者说,对方还没有逃离出国,一切都有机会挽回。眼下显然是不可能了。
一旦进入东方大国地盘上,除了派人行刺,干掉这位核武器之父,剩下的只怕是谈判。核计划只要落入东方大国手中,他们就成了待宰的羊羔。
也等于把整个国家的命运交到别人手中。这事情发展的后果,
要么被其他国家干掉,要么成为东方大国的附庸。这份计划的重要性,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那可是一份足以巅覆天竺政府的惊天计划。再说这位核弹之父手里的资料,是整个核计划的全部内容。
如果没有他和他手里的数据,天竺核实验只是一句空话。
落空也无所谓了,可这将会给天竺带来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
能不能成功追回核弹之父,将是他政治前途成败的关键。
或许他可以不在乎全天下所有人的眼神,但他无法忽视霉国带来的威胁。昨天晚上整整一宿没睡,今天他也睡意全无。
张一凡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见任何人,腾飞去了几次都不敢打扰。看到腾飞离开,角落里闪出一条人影。
一天又过去了,大使馆的气氛变得轻松起来。
而那些破坏分子,大都被抓进了天竺警局关押起来,至于他们怎么处理,这个问题将由天竺方面与东方大国协商之后再定夺。
没有这些搞破坏的喇叭集团暴徒,新德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张雪峰大步走来,在门口碰到腾飞。两人轻声交谈了几句,腾飞点点头,张雪峰就进去了。大约在房间里呆了三五分钟,张雪峰匆匆出门。
腾飞回到房间,看到首长坐在那里抽烟,便喊了句。张一凡叫他泡了杯茶,坐下来慢慢喝。
“他有什么异常吗?”
腾飞说没有,这两天都没发现任何异常,我们是不是弄错了?
张一凡叹了口气,“要是弄错了就好。我也不希望是真的。”
腾飞明白,野狗一日不出来,大使馆永不得安宁。
但他也不敢相信消息中所说的一切,只是希望这个情况有误。张一凡看看表,“他倒是觉得住气。”
天完全黑了,外面亮起了路灯。大使馆里也是一片灯火通明。
腾飞正准备离开,电话响起。他接通了电话,听到廊虎的声音,便对首长说,是廊虎打来的。
张一凡看了他一眼,接过电话。
廊虎道:“首长,我已经带着兄弟们到了指定的地点。只要一声令下,随时可以展开袭击。”张一凡嗯了一声,“再等等吧!睿君那边情况如何?”
廊虎道:“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在追查档案,希望能有所突破。”
睿君带着瞿静等人,正日以夜继加班加点,但愿通过网络和其他手段,挖到喇叭集团的核心机密。如果能成功截获他们的机密,拿到喇叭集团成员名单,或者其它重要资料,这才将来的破案工作,能起到至关作用。
现在他们只知道有一个叫野狗的内奸潜伏在大使馆里,但对方的具体资料还不太清楚,张一凡目前正准备实施引蛇出洞的计划,如果这个计划成功,野狗将死无葬身之地。
医院里,静悄悄的。
两名警卫持枪而立,其中一人打着哈欠,看来是累坏了。连续这么多天的辛苦,铁打的人也受不了。
另一名警卫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他还是坚持站岗。“要不你去休息一下,这里有我顶着!”
前者说,“行吗?这可是违反纪律的。”
后者道:“看你都累成这样,去吧。有什么事情我叫你。”
的确扛不住了,前者才打量了走廊里几眼,“好吧!我去小睡一下!有事你马上叫我!”
看着他背了枪离开,后者也打起了哈欠。
他朝病房里看了几眼,实在不行了,就靠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下。
人太困的时候不能坐,一坐就更容易入睡。
果然,不到三二分钟,就见他的头一压一压的,身子歪了歪,靠在长椅上呼呼睡了起来。
一个小球骨碌碌滚过来,滚到长椅子下面。
长椅上的警卫没有反应,一条人影出现在走廊上,不带一点风声。
白衣,白帽,戴着近视眼镜,压根儿就听不到他走跟的声音。
白影来到警卫跟前,伸在口袋中的手抽出来,一支短小的枪对准长椅上的警卫,正准备开枪,楼道口里传来声音,他马上把手一缩,枪悄然不见。
楼道口的人好象没有上来,声音渐渐平息,白影拉了一下衣领,眼珠子骨碌碌一打转,轻轻地推开病房的门。
病床上,躺着一个人,被子盖得很上,把头都蒙住了。
白影二话不说,掏出枪噗噗连开两枪。
嗯?
白影好象感觉到有些异样,大步走上去,猛地拉开被子。
不好,中计了!
脑海里闪过一丝慌乱,后脑勺突然一凉,一只冰冷的枪对准了他。“不许动!”
白影站在那里,看着床上的假人,马上冷静下来。右手还保持着持枪的动作。对方道:“如果你能自信快得过我手中的枪,那你就试试!”
白影愣在那里,他本来的确有心一搏,听到后面的人这么说,他突然感到一阵寒意。
对方缴了他的枪,白影立刻感到后心处一凉。
“如果我猜得不错,你应该就是潜伏在大使馆里的野狗。看来你还真是一条野狗,居然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
白影的左手一动,手中多了一道闪亮的寒光,正准备反手一搏,没想到手臂上传来一阵巨痛。鲜血,滴滴达达地往上淌。
“我说过,如果你自信有这个本事,可以再试试。”
病房的门被推开,两名警卫走进来,端着枪对准他。
“原来你们早有准备!”白影的声音很嘶哑,听不出来是他本来的声音,还是经过变音处理,或者这只是一种假音。
张雪峰从他背后转过来,“现在应该让我们看看你的真面目了吧?”
白影道:“我劝你最好不要看!”
“为什么?”
“因为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的确不是什么好事。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影道:“少哆嗦,叫张一凡来吧!你们不配跟我说话!”
张雪峰突然伸手往他脸上一扯,我草!
一张奇怪无比的脸出现在众人眼前,张雪峰发誓,他这一辈子也没见过象眼前这么丑的人。可是,就在那一刻,对方的双手动了。
只见他双手一扬,啊――两名警卫应声而倒,一柄白森森的小刀插在两人的肩膀上。如果不是两人闪避及时,只怕这两柄小刀已经要了他们的命。
就在白影准备袭击张雪峰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小腹处一痛,有种尖锐的东西刺破肚皮的声音。他低头一看,肚子上果然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你――”
白影指着张雪峰,身子慢慢倒下。
张雪峰蹲下来,取了对方的眼镜看了几眼,这才站起来摸出手机打电话。
张一凡听闻这个消息,当时就震惊了,“不是他?”
“不是,现在这家伙被我们放倒了。”
“怎么会这样?”
张一凡挂了电话,背着双手踱起来。“难道真的搞错了吗?”
可后勤处长临死前那模样,让张一凡越发坚定认为,这事与应该不会错。可问题又出在哪里?张一凡在心里琢磨着。
腾飞走进来的时候,张一凡突然想起一件事。“快,叫张雪峰马上封锁消息。”
腾飞立刻打了电话,张雪峰接到命令,又叫了两名警卫过来,把白影这家伙给换了地方。其实刚才在扯下白影的口罩时,张雪峰也在心里耐闷,他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会这么丑,丑得让人想吐的味道。
谁知道正是如此,才让对方有机可乘,伤了两名警卫。张雪峰摸着下巴,看来眼前这人也不是什么野狗。
可真正的野狗在哪里?
张一凡也在分析,这人极有可能是另一枚棋子,野狗依然在自己身边,在这大使馆里。他只不过是派了一名杀手去试探一下情况。如果这名杀手迟迟不去复命,野狗会不会狗急跳墙,甚至铤而走险?
象目前这种情况,换了自己会怎么做?
分析着对方的心里,张一凡想考虑到无非两种情况。如果自己派出去的杀手没有复命,要么被人杀了,要么自己知难而退,跑掉了,。
那么指使他的人,一定会想办法得知结果。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逃跑。
晚上十一点,大使馆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急救车的声音,一辆白色的急救车呜啦呜啦开过来。张一凡站在三楼的房间窗口,望着楼下发生的一幕。
杜明辉正急得不可开交,大喊着快点,快点。
腾飞走进来,“首长,杜明辉老婆生病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脸色发黑,豆大的汗珠吧嘎吧嘎地掉。他让我来请示您,要求马上送他老婆去医院。”
张一凡点点头,叫值班的警卫放行。
楼下的人都很急,看到大使的老婆病倒了,七手八脚帮忙将人抬上车。救护车开出大使馆,朝医院的方向而去。
守在老婆身边的杜明辉急切地问,“你怎么样了?顶住,一定要顶住,马上就到医院了。”他老婆点点头,双手按在肚子上,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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