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家常的一句话，给大家都解了围。
“你看人家牛头的境界，叫虚怀······什么谷了？”
大雷子一听又来劲儿了：“我就说我不会，你自己心虚了，骂我干什么？”
这下几乎所有人都忍不住了，纷纷笑出声来。
就连周存孝也被说得笑了起来。
还是护士出来看了一眼，大家才连忙憋了回去，时间不早了，四周都是病房，不好弄出太大的动静来，都是大雷子给逗的。
其实，大雷子可不是故意逗大家笑，说的都是心里话，实话，在他这里说出来，就非常可笑了。
“术业有专攻，这不奇怪！”
牛家常微笑道：“周队肖队和老吴，经验丰富，都是破过无数大案的，人家大雷子不会，可是大比武冠军，谁不服可以试一试，咱们就是没有小杨小宁他们全面而已，这次请对人了！”
“案子还没破啊！”
杨小岳苦笑道：“咱们错过了两次机会，那天在谷丰桥附近，我们就没继续寻找一下，当时没想到。”
两人的话，把大家的思绪又拉回到案子上。
今天可以说成功的救了人，确实还没破案。
这个嫌疑人，可以说是非常厉害的，高智商，胆大心细，不知道为什么频繁作案，又不杀人？
这个问题，杨小岳早就想过，不会是无缘无故的，也不会是随机的，只不过，大家还没找到突破口而已。
刚才探头出来那护士，很快就和大家挥手，说患者醒过来了，问题不算太大，可以简单询问一下。
大家连忙来到病房，那中年人果然醒过来了，就是有些无力的样子，精神头还不错，眼看就是今天晚上，刚刚发生不久的事儿。
“你叫什么名字？”
牛头亲自问了起来：“为什么会在达凌湖游艇上，这一切的过程，你知道吗？”
“我叫史博凡！”
中年人眼睛里一片恐惧之色，颤抖着声音说：“我家就住在城南区，是米厂的工人，今天晚上下班回家，路过一个胡同时，出来就被砸了一下，什么也没看到，等我醒来，刚刚就看到那护士了！”
大家听他这么一说，忍不住都对视一眼。
他家就住在城南区，顾名思义，距离南面的达凌湖也不远。
由此可见，那嫌疑人或许真是随即作案，目的就是挑衅本系统啊？
牛头又问了一些问题，他也都说了。
史博凡结婚了，和老婆离婚了，平时在米厂工作，都接触不到什么人，家住在城南区的一个平房，更没什么仇人。
平时回家，都路过那个胡同的，近很多，一个大男人，两侧都是邻居家，也不怕什么的，哪知道今天就出了事儿。
简单问了几句，护士就过来看了一眼。
客气的告诉大家，患者毕竟刚刚醒过来，有脑组织损伤，现在还很虚弱，休息一下能好的更快一些。
牛头等人虽然是特权单位，但也都是有素质的人，并不想过给人家添麻烦，明天再询问也行，纷纷出来。
在走廊里简单商量一下，知道他家的地址了，立即派人过去走访排查一下，有没有目击者。
还有从城南区他家到达凌湖的一路上，大致上路过那些地方，这期间有没有目击者。
安排已毕，肖队等人立即执行。
这时也不早了，大家都回了队里，牛头也告诉周队，这些事情队里的年轻人就干了，大家也好早些回去休息，养足精神。
虽然今天人是救了，但事情远远没结束，那人还会作案的，这几乎是公认的。
沈沐晴也没走，和三人一起上了桑塔纳。
“小沈，送你回家？”大雷子问道。
“沈姐，你要是不着急的话，稍等一会儿！”
杨小岳看了看沈沐晴说：“我想上去再询问一下史博凡，刚才确实刚刚醒过来，大家也不好太多的打扰，也没来得及问。”
“行，不急呀！”
沈沐晴立即说道：“我也想和你们在一起商量呢，你想问什么？”
“问他认不认识另外两个人！”
杨小岳想了想才说：“我总觉得，这里面是有些联系的，这个嫌疑人，非常聪明，胆大心细，也没杀人，明显不是疯子，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挑衅我们？”
“哦！”
沈沐晴答应一声，也没接话。
事情摆在这里了，大家都问过，这个史博凡就坐在南城区，凶手明显是随机作案，弄到城南的达凌湖去的，他为什么这么说呢？
可沈沐晴也知道，这个小小，还有小彤，看起来没有什么经验，但知道的事情可是非常多，还异常聪明，或许有什么收获呢？
“那还等什么？”
大雷子不管那些，立即推开车门：“咱们现在就去问，那护士早睡觉了，我看也没砸出来脑震荡，询问一下就是了。”
大雷子真不管那些，已经下了车，杨小岳等人也紧跟着下来，一起上了楼。
果然，那病房里已经没人了，只剩下史博凡一个人，呆呆的打着吊针，看几个人去而复返，还愣了一下。
“我们有件事儿想询问一下，几句话的事儿，不好意思！”
杨小岳也没太客气，直接问了起来：“你认识关怀德吗？”
“关怀德？”
史博凡想了想，摇头说：“不认识，没听说过！”
“那你认识刘万河吗？”杨小岳又问道。
“他······是哪儿的人？”
史博凡微微一愣：“我也不认识！”
“哦，那好吧！”
杨小岳点了点头：“最近发生了好几起案子，我说的这两个人，也出事儿了，和你几乎是一个情况，我们以为你们认识呢，不打扰了。”
史博凡连连点头，目送几个人出来。
“小小，他不认识啊！”
大雷子出来就说：“牛头的意思，也是随即作案的！”
“不是，他认识其中之一！”
杨小岳立即说道：“他认识刘万河，后面的那句话，我是故意说的！”
“啊？”
沈沐晴惊呼一声：“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微微一愣，脸色也有轻微的变化。”
杨小岳肯定的说道：“之后他虽然改了口，但我几乎可以确定，他一定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