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岳想了想,大雷子说的也有道理。
几人能辨认出齐欣和李欣,也都是通过这张照片,真正能辨认出来的,还是齐欣的父母,毕竟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了啊!
可是,杨小岳总觉得还差了些什么。
具体是哪儿差了,或者说没证实的,一时间也想不明白。
大雷子这时候问道:“小小,要不咱们先吃饭,顺便再商量一下?”
“行!”
杨小岳也觉得这是个好办法,再捋一遍,不能胡来。
大雷子早饿得不行了,这案子有些晕头,竟然给忘了,这时候连忙找了一家饭店,停在门口,进来点菜,几个人坐下来。
四人一边吃,一边分析李欣就是齐欣的可能性。
杨小岳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儿,那就是头发!
最初,几人看到李欣的照片时,就是长发的。
从村里出来的时候,几个人万万没想到,经过这么多的事情之后,几人会怀疑到,李欣可能就是现在的齐欣,自然也没问过头发。
而公园被害的女尸,可是短发的。
现在的齐欣,也是短发的。
至于说李欣是不是齐欣,这一点现在还不敢完全确定,那么,李欣出来的时候,如果是长发,后来变成了短发,就能说明一切了。
而这件事儿,别人未必知道,那小旅馆的大姐,一定是知道的啊!
杨小岳把这件事儿说出来,立即得到几人的赞成,一会儿吃过饭,就回去找那大姐,仔细询问一下。
但这里面也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她在离开小旅馆之后,剪成的短发,但问一问,再次确定一下可能性,总没有什么坏处。
四人吃过饭,下午两点左右,再次返回小旅馆。
那大姐正在院子里忙忙乎乎的,看四人把车子停在门口,立即被吸引过来,问道:“又是你们四个,还有事儿?”
“大姐,我们还想打听一件事儿!”
杨小岳再次拿出照片,递给大姐:“您看一下,李欣的头发,是长头发吗?后来剪成了短发吗?”
“对!”
大姐立即说道:“虽然她后来剪成了短发,我还是能认出来她的,上午你们一拿出来,我就确定了,这李欣长的非常好看,身材也好。”
四人更加惊喜了,李欣就是齐欣,几乎呼之欲出了!
“她是什么时候剪成的短发?您还记得吗?”
杨小岳追问道。
“来了有五六天吧?”
大姐想了想说:“最初是长发的,我记不太清楚了,就是后来几天,她才剪成了短发的,没过多久,就无声无息的走了,她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
杨小岳和她说也没用,想了想又问道:“三天前,她就走了吗?”
“对!”
大姐立即点头:“走了好像就三四天的样子。”
本来,杨小岳还想问一问,顾怀德被杀的那天晚上,她在不在旅馆。
听大姐这么一说,也不用问了,她是离开这里之后,才做的案。
当然了,这些也不过就是推测,到目前还不能完全确定,但起码这种可能性再次增大,她从长发,变成了短发,无非是为了装成齐欣啊!
再次上了车,大雷子就忍不住了,兴奋的说道:“小小,这下也证实了,她剪了短发,就是为了作案做准备啊!”
“咱们去找齐树柏!”
杨小岳也决定了:“只要让齐树柏相信,他们夫妇就能够帮我们辨认出来,到底是齐欣,还是李欣的!”
“对,这是一定的!”
宁彤肯定的说道:“李欣一直生活在那种环境之下,而齐欣是市里人,生活条件一直非常优越,无论从言谈举止,还是生活习惯上,都能确定的!”
四人一路上商量着,越想越对,只要齐树柏夫妇知道了当年的事儿,一定能辨认出来,李欣就快找到了。
一路返回齐树柏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四人还没上楼,就看楼下站着几个人,四个人中,有三个人都认识。
其中有所里的老何、出租车司机王瑛,还有一个穿着制服的,应该是所里的人,另一个中年男人,正是齐树柏。
杨小岳等人对视一眼,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还在这里,但知道一定是在商量案子的事儿,立即下了车。
“齐经理,这是有证人的!”
老何的脸色也不太好,并没注意到杨小岳四人,看着齐树柏说道:“不管你承认不承认,有证人在,咱们不能冤枉了司机不是?”
“你们简直是胡闹了!”
齐树柏冷笑道:“按照你们的意思,是我女儿碰瓷,要讹他一个穷司机了?我们家缺他这俩钱儿?还是怎么回事儿?证人,那算什么,你们随便找一个,就说是证人,我怎么能相信?”
“齐经理,这话可不能乱说!”
老何也不高兴了,沉下脸说道:“我们办案子,都是讲究证据的,不会随便拉一个人过来做伪证的,我们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也请你不要乱说!”
“我没乱说!”
齐树柏仍旧冷冷的说道:“你们可以上楼看一看,我们家,还有我女儿的情况,至不至于讹诈他?哼!”
老何还没继续说什么,就看杨小岳等人过来,连忙打招呼:“大雷子,小杨,你们来的正好,我们说不通,那没办法,之好走其他程序了!”
杨小岳等人当然知道其他程序是什么意思,现在还有证人,通过法律手段,帮助王瑛维护自己的权益呗。
不过,现在这情况,有了巨大的变化。
还说不定上面他们的女儿,到底是谁呢!
如果就是李欣,那么根本就不是脑袋被撞坏了,更不用去省医院治疗,只要弄清楚原委,她就是杀人凶手啊!
“你们愿意走什么程序都行!”
齐树柏听老何这么一说,更来劲儿了:“我不是讹诈他,我们自己心里有数,就算他把车卖了,也得给我女儿治病,哼!”
大家眼看齐树柏根本就不讲道理,他女儿目前还是受害者,老何也没办法:“那好吧,我们是被迫的,调解过了,只能另想办法!”
“老何,你们想你们的办法吧!”
大雷子知道情况,看齐树柏死不讲理,看着老何说:“我们还有另外的事情,要和他聊一聊。”